“有件事我忘记和你说了。”我看着他的眼睛道。
如果不是何萧今天突然出现,我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何连成说奶粉的事。何连成对我比较了解,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必定没什么好事,于是追问:“怎么了?什么事?”
“宽宽在成长的过程当中,各种凶险都遇到过,奶粉也被人动过手脚。”我说得很慢,生怕他听不清楚。
身为父母,宁愿自己吃苦受累,也要给孩子最好的。何连成原本对宽宽就有愧疚感,一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怎么n萧干的?!”
“我说不准,但是当时何叔叔把事情压了下来,我知道的是奶粉是何萧从国外带回来的。”不管事情过去了多久,不管宽宽有没有受到这件事实质的伤害,我一提起这件事,就觉得愤怒,一种压抑不住的情绪要冲出来。
“奶粉有什么问题?”以何连成的智商,一定能猜出中间出了什么,但是他还是继续追问清楚。
“里面有致发育迟缓的药。”我直接说。
他脸一下黑得难看,低声狠狠骂了句:“操!真当我儿子死了爹!”
何连成很少暴粗口,这样的事显然是让他动了真怒。不止是何连成,我想每一个做父母的知道这种事以后,都恨不得直接去和下药的人拼命。谁的孩子不是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天天当着心尖肉一样的看待。
“我现在知道的就是这些,基本可以肯定是他下的手,只是实在的证据没有。”我有点犹豫,把推测说了出来。这样的事,报警吧时间太长,不报警没确实的证据,拿他也没办法。
“还需要什么证据,难道这都不算证据。”何连成低声吼出这句话,然后对我说,“放心,我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的。翰华现在不是命悬一线了么?我一定会让这悬着的线断了!”
我问他要怎么操作,他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这件事我自己替儿子做主,你不了解这个行业的规则,做好你的那家公司就成了。”
他既然说得这么笃定,我也就百分百的相信他,自己照顾好孩子,看顾好广告公司。每天早上先送孩子,再去上班,晚上提前下班去接孩子们,同时着手准备两个孩子上小学的事。
在帝都上小学极是不易,每个家长都恨不得提前一年做准备,我现在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其实已经算是动手晚了的。
每个学校都有各种限制,本片区的,本市户口的,甚至还要考试,要父母的简历,孩子要做自己的简历,上学前都有什么特长,会什么乐器……各种各样的表格,当然还有就是有没有在本市上社保,连续上社保的时间等等。无数个你想都想不到的条件,把最好的学校资源只留给极少数的孩子。
以楚毅在帝都的人脉,找个好学校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现在觉得楚毅自从何连成重新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接受不了这种变化。
元元和童童的正常亲子时间,我不干涉,基本上只要两个孩子说想爸爸,我都会送他们过去玩两天,周一再接回来。但是我自己心里,对这个男是再度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