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熏姐姐,你——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人很眼熟?”
“……”晋南熏已经是满脸的黑线,正不耐烦地等着她的解释。
牧云欢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小声道:“我知道我知道,王宫里的人都说红萼死了,其实不然,她是诈死来着……”
晋南熏的脸色不太好看,沉声问:“她是何身份?”
她自诩在宫中几年,已经掌握了不少的事情,还有他们家当年的事情,也查到了一些内容,可到如今却告诉她,潜伏在小公主身边的还有其他人?
她表示一时没办法接受!
牧云欢更尴尬了,抬手摸了摸鼻子,“那个……她是重帘门的人。”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小得可怜,几乎就像是在耳语。
可即使如此,晋南熏还是将她的话听了个真真切切,忍不住震惊了几分。
“重帘门?!你可知——”你可知当日要你性命的,正是重帘门!
牧云欢猜到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道:“此事的来龙去脉我已知晓,其实这也不是重帘门的错,而且,唐叔不是那种人。”
她没说自己被人捅了刀,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也没必要一直挂在嘴边。
见状,晋南熏张了张嘴,也不好再说什么。
屋子里一度陷入了沉默,牧云欢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好半晌,她才拍了一下大腿,站起身道:“现在就等着红萼去找医圣前辈啦!南熏姐姐,我们去看看病患的情况吧?”
说着,她不知从哪又变出来两只口罩,递给了晋南熏一只,另一只自顾自地戴好。
晋南熏叹了口气,也接过来戴好,同她一起出了门。
她们径直去了隔离区,里外有三层重兵把守,而隔离区里则有近百位伤患。
她们方才一到,就有疾医上前来行礼接着汇报了他们各自负责分区的情况。
一个道:“今日又有几人的身上出现了溃烂。”
另一个道:“小的发现,溃烂最开始时是瘙痒,约莫五个时辰以后,瘙痒才会越来越难耐,最后导致溃烂。”
又一个道:“我这边有几个情况稍微眼中一些,不过一夜,溃烂的部分就很大程度地扩散了!”
听着他们一个个的汇报,牧云欢忽然感觉眉心一跳。
这症状听着,竟有那么几分耳熟?
她不由得想到自己被偷走的白羽,急忙回头看着晋南熏,低声道:“南熏姐姐,当初我房里的白羽,可是你拿走的?”
提起这事,晋南熏哽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转移了目光,不太情愿地点头道:“不错,是我交给二公子的。”
“那解药呢?”牧云欢趁机又问。
现在可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她没空管那些!
一听她这么问,晋南熏也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同,皱了皱眉,“解药我也一并给了二公子。”
听到这话,牧云欢当即转过身,伸手拍了拍晋南熏道:“南熏姐姐,你先在此处帮我看着他们,我去去就来。”
说完,人便已经跑没了影儿。
剩下那些疾医对于这位小公主的水平多少都有些怀疑,可晋南熏不一样,她是医圣他老人家的亲传弟子,也便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小公主不在,他们便不约而同地围上了晋南熏,继续汇报各自的情况。
晋南熏一一听着、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