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下来李斯特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百分之五的利率，你们怎么不去抢？”
听到李斯特的话，娜奥米没有反驳，只是发出了一声不屑地鼻音，抢哪有这个快？
百分之五的利率，那么一年就要还50万财富金币的利息，这相当于娜奥米掌管的商会部分五年左右的净利润。
实际上，比之前的契约对李斯特的剥削更大。
“算了。”李斯特将羊皮卷放下，出了口气，看着娜奥米，“既然你们没有合作的打算，那我也不强求，我们之间的契约也没有道理留着了。”
李斯特取出罗伯特和潮汐商会签订的契约卷轴。
娜奥米眼神锐利地看着李斯特：“撕毁契约，你应该明白需要承担些什么。”
李斯特微微一笑：“当然，虽然不知道你们找了哪位作为公证人，才能让这张契约生效，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不是十位正神吧，我完全可以进神殿毁约，反正你们拿不出全额贷款，是你们毁约在先。”
“那你可以试试。”娜奥米看上去没有任何担忧。
“不用了，看来你们已经考虑过这种情况了，既然这样……次啦——”
尖锐的撕扯声在娜奥米逐渐呆滞的目光中响起。
李斯特直接当着她的面撕毁了契约。
空气安静了下来。
娜奥米良久方才回神，她看着桌上掉落的契约碎片，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惋惜还是遗憾：“这就是你的坚持？自大而愚蠢的坚持！你不知道没有希尔薇冕下的支持，你和你拥有的一切都能被人轻而易举地毁去。”
“那又怎么样，被你们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操控着？”李斯特顿了顿，“一个商人，就不要谈感情了，怪恶心的。”
娜奥米的呼吸一滞：“好，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三天内，会有契约的反噬，这不是你能对付的存在，安排好后事吧。”
说完，娜奥米就想离开。
“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礼貌？”李斯特忽然喊住了娜奥米。
娜奥米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前方，罗伯特站在门口对着娜奥米。
“你准备对一个鲛人王室出手？”
“你觉得你值多少钱？”李斯特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我觉得你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