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啦!你的攀岩项目,好几千组的客户等着呢!我在想该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客户体验呢?你准备好没有?我怎么觉得就是还是差了些呢?现在就你一个人作为教练啊!”我一口气将心里所想的吐了出来,“这段时间我想让大家自行的规划一下各自的工作,今天开始检查了啊!”
伊万听了笑嘻嘻:“放心啦!我这儿没问题的。”
我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他便一一的将设想说了出来。说归说,汉语虽然能表达出来,但是配上手势,似乎更能将心里所想构想表现出来。
我听了之后。提了个问题:“重要的事说一说,教练不够。”
伊万笑笑:“我有那些志同道合的攀友可以过来啊!他们一般都在阳朔,随时可以过来的。临时工这样可以不?”伊万的汉语水平已经突飞猛进了,三斤姐应该有很大功劳的,就不知道三斤姐的俄语是否也有进展呢?
我想了一下:“嗯,这个可以有。还有第二个问题:客人来了之后,就直接攀岩吗?虽然我们的悬崖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初学者来说,还是一种挑战,不但是技巧上的挑战,还有时间上的挑战,人家来了之后,还没学会呢,时间就到了,很不划算的感觉。怎么破?你没说过呢!”
伊万问:“破是什么意思?”
画家说:“破,就是怎么做的意思,不是破坏的意思。”
他明白了过来:“哦,攀岩就是这么直接的呀!阳朔的也是这样的啊!你说的浪费时间我不认同哦!”
我说:“这就是市场啊!若是人家觉得不划算了,你多便宜也觉得不值得;觉得划算了,你多贵也觉得很值得。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一个预热的场地?你看看足球,都有副场给队员练习的啊!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来了这儿,直接就上悬崖,一点前面的戏预热都没有,是不是过于粗暴了一点?”
没等伊万反应过来,画家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前面的戏,凡哥,真有你的。”
伊万这才反应过来:“哦,这个呀,不用了吧?”
我摇摇头:“要的。”
他楞了一下:“这么复杂?攀岩就是了,还用这么多吗?我不会啊!”
我说:“你会的,我不会;你不会的,我会。刚好互补。我的想法呢,是这样的:我在网上找资料的时候,发现国外有些攀岩的训练并不是完全在悬崖的。”
他点头:“是啊!人造的也可以啊!你的意思是整一幅人工的悬崖在旁边吗?可以让那些客户先练练手?不过,在悬崖下还来个人工的,好像有点怪怪的。”
画家也点点头:“对啊!如果是这样,客户在大城市里都有得玩啦!何必来我们这里呢?”
两人看着我,希望我能说出些什么。
我说:“搞一个这样人工的,确实是班门弄斧的感觉。我看网上的那些外国攀岩者,最开始的时候,是用圆木堆放起来进行攀岩,堆放起来,圆木突出的长短不一,可以练习呀!而且可以参照我们悬崖的突出点的长短度来设置啊!”我说到这里,顺手从地上抄起一些小木棍,做了个模型版的圆木攀岩壁面,“明白不?”
伊万哦了一声:“这样有点简单啊!”他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有点用,让客户就这种方式先练手,练手的同时也是等待的时间,哦,有道理。”
我说:“那是不是可以采用呢?如果你认同,麻烦你开始行动咯!而且我觉得这圆木攀岩壁面是随时可以调整的,不用太高,五六米就可以了。这种前面的戏,是不是可以预热呢?”
他点点头:“嗯,我知道啦!好走不送。”他倒也干脆,“我刚才还是在测试和固定线路呢!你干扰了我。”
“我靠!明明啊是你直接跌下来好不好?还说我们干扰了你?走人走人!”我说了这一句后,转过来对画家说,“你也好走不送吧!你干扰了我。”
我是要去小铃铛这儿的。我给了电话她:“在树屋吗?睡着中午觉还是在聊天?”
刘小玲说:“过来啊!正要找你聊聊呢!柏君在,紫萱也在,三斤姐也在。”
我说:“啊?刚才这帮家伙还是在办公室的啊!这么快就开溜到你这儿来了?好啦!我来了!我都隐隐约约看见你们啦!在平台是吧?好像是下午茶哦!”
她哈哈笑了起来:“是呀!快点过来参与我们的闺蜜下午茶。”
我上了藤道,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这条藤道,串联起所有的树屋,犹如马尔代夫的海上别墅,一串葡萄一样,而藤道就是葡萄上的梗茎。这样的设计,可以让各间树屋的**得到保证,藤道到了每一间树屋前,有个小门,屋主不开,你就进不来,当然这样的设计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了,象征意义比设计意义要大。
到了荔枝王树屋门口,我喊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啊!”
四个女人在平台上看了我一眼:“不开不开就不开。”
我索性翻了进去:“啰嗦!直接放进来不成吗?真是的。”我走到平台那里,一看小茶几上,“哇,真的下午茶啊!我先吃一块马卡龙再说。”然后一手拿起两块马卡龙,一起塞进了嘴巴。
紫萱嫌弃的看着我:“牛嚼牡丹。”
刘小玲笑着拍怕紫萱的手:“哎,他读书的时候反而斯斯文文的,总是给我们这几个女同学调戏。”
紫萱说:“所以说,出来在社会上浸淫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