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士源看着,也趁机跟着求情,“爹,贞儿和曼曼说的对,银子的事情咱们一点点解决。您不能一直把娘关在院子里。爹,府中的银子我们都会挣回来,您就把娘放出来吧。”
路恬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嘴角翘起一抹明显的弧度,其中带着讥讽,眼神沉幽的看着。
路弘康咬牙,满脸怒气与失望,“你承认是你故意设计的元氏?!”
路贞嘴角动了动,跪趴在地上,“是的爹,是女儿。女儿知道错了,以后定然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
“你是怎么算计的?库房的钥匙在哪?”
“女儿只是让那婆子把库房的钥匙藏起来了,并没有扔掉。”
路弘康看向外面拉着那婆子进来的两个护卫,冷哼,“把钥匙藏在什么地方了?!”
婆子不知道什么情况,磕头,“老爷,老奴没......”
“单婆子,你说吧,没关系。”路贞声音轻轻的开口。事情已经揭穿,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单婆子看此,脸色变了变,“老奴把钥匙放在湖中的水里了,用一个石头压着。”
“你倒是会找地方!”路弘康声音冷沉。
单婆子磕头,没有说话。
路贞跪的笔直,抬头看路弘康,“爹,您能不能......”
啪!
路弘康不等路贞说完,直接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你回来之后本官处处偏向于你,你却一次次做出让本官失望之事!”
“爹......”
“外祖父......”
路贞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路弘康,眼泪不觉流下。
蔡曼曼扶住路贞,被吓的也跟着哭。
路士源看此,跪着上前,“爹,您怎么能动手呢?贞儿多年没回来,就算她做这些事情也是有原因的呀!”
路弘康看向路士源,脸色又沉了几分,抬脚,直接给了路士源一脚。
“本官一直压着秦家的事情没跟你算,你还有脸说!正好,你也跟本官说说那十五万两银子的事情!”
这几日他让人去查了秦家,也确定那十五万两银子是路士源私下里找秦家借的。
秦胖子靠着路士源一直维持着现在的两家赌坊。
秦胖子之所以靠着路士源,归根结底还是有他这个通政使在。
这些事情他之前都没注意过,现在知道他的儿子仗着他的身份做这些没有底线的事情,他能不失望吗?!
还有那十五万两银子,兄妹俩一起编造谎言来骗他!
“爹,您,您怎么会知......”路士源眼神变了变,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边韦氏脸上闪过疑惑,看着路士源和路贞兄妹,拧眉。
这个时候父亲在问事情,她不好插口。
十五万两银子,是不想过下去了吗?
路弘康捂着心口,长长的叹口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路老爷,我很想问问蔡夫人今日违反您的命令去费氏的院子里商议了什么。”
路恬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出,让路贞猛的转头,恶狠狠的开口。
“路恬!你不要在这挑拨离间!我什么时候去我娘的院子了?!”
“呵呵!大约辰时一刻,你给守在院子门口的四个人塞了银子,还威胁他们说,若是不放你进去就闹腾的所有宾客都知道,让路家丢脸。”
闻言,路弘康眸色瞬间一深,转头看路贞,“是不是真的?!”
“爹,您别听她瞎说!我没有!”
“啧啧,把人叫过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路恬看热闹不嫌事大。
“去,把守在费氏院子门外的四个人叫过来,本官亲自问问他们。”
“不要,爹,我,我进去了,我今日带曼曼去了!”
路贞也知趣,不等路老爷更生气,直接承认,然后装可怜求情。
“爹,我已经五年多没见到娘,您一直不让女儿见,女儿实在想念娘,才趁着今日进去的。爹,女儿知道错了,以后定然不会再违反您的命令。”
路弘康闭了闭眼睛,指着路贞,说不出的失望,“你跟本官如实说,算计元氏的主意是你出的还是你娘出的?!”
路弘康能想到路贞见到费氏会说什么话。
以前对费氏的信任在他这里已经崩塌,所以,他心里很怀疑这件事的主谋是费氏。
若真是......
被关在院子里还时时刻刻想着算计人,他是真的不能把人放出来了!
“不,爹,不是的!是我自己,是我的主意。我知道有宴会,两日前就开始想办法让元氏她们难看了。我还准备了毒药想要下在饭菜里。后来娘说不可以,我才没有做。”
路贞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爹不能把她如何。
她现在是蔡家的人,爹就算处置她也顶多让人把她送回蔡家。
而且,这些事情,爹肯定不会告诉蔡家那边,爹定然不希望蔡家的人对她不好。
娘必须要出来才行,只有娘出来了,才有机会教训路恬她们母女。
“你说的是真的吗?”路弘康语气充满不信。
“是真的!爹,我没有骗您。娘不让我下毒,不让我算计元氏她们,还说如果我不想看她们风光就避开。所以我才带着曼曼去了费家。”
“爹,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找了单婆子算计。我以为,她们忙着宴会的事情不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