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亚军见此情景,连忙假意劝蒋金生道。
“金生,都是自已人,怎么动了肝火呢,看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一码吧。
要不,我就把《秾芳诗帖》让给你,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他一回。”
唐亚军的这话,让蒋金生更加恼火起来。
爷爷刚才低三下四的求你,出一千块,你都不卖。
现在这么个小猫小狗就让你乖乖把东西让给我,这不是打我脸吗?
“不行,今儿个我蒋金生的面子是丢大了。
谁说情都没用,要不把他治的服服帖帖,我蒋金生的名字倒过来写。
就是你答应把《秾芳诗帖》送给我,我也要收拾这小子。”
现在蒋金生两眼冒火,哪里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两个“打手”见蒋金生下了命令,一把推开要前来劝阻的服务员,向岳正阳逼近。
岳正阳却浑然不觉,依旧坐在椅子上喝酒,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喝了一口红酒,觉得没什么味,自言自语说还是白酒喝着痛快。
这边战斗要打响了,远处地李援朝和朱军早已盯好这边的动静。
蒋金生命令两名“打手”向岳正阳动手,他们就准备冲上去,解救三哥。
两人一打眼色就起身准备过来帮忙,却被岳正阳藏在椅子后面的手势制止了。
看来三哥有应对之策,两人也就退了回去,不过精神没有放松下来。
现在连饭桌上的菜都不吃了,时刻注视岳正阳这边的情况。
如果情况不对,就立马冲上前去,解救革命同志岳正阳。
“蒋大少,你整日的带着两个“打手”耀武扬威。
还当自己是过去的地主老财呢,是来吓唬我这些老百姓的吗?
看来人民还没有翻身做主人啊。
大白天,你这么一个嘴边无毛的小子,竟然还带着“打手”,是准备来欺行霸市的,还是准备强取豪夺呢?”
岳正阳越说越来劲,说的蒋金生满头是汗。
这要是传到他爸爸那里,他的逍遥日子就没有了。
岳正阳的话不单单恶心到他,就是自己家族都有可能受牵连。
这个岳正阳的嘴怎么这么毒啊。
他连忙叫道“还磨蹭什么呢,快给我把他嘴巴堵上。”
两名“打手”也听见岳正阳的胡说八道。
如果这事被有心人传到蒋金生的父亲那里,那他们爸爸都有可能提前回家种地了。
两个“打手”一起动手,一人一只胳膊,将岳正阳抓在手里。
见岳正阳被自己的保镖抓住,蒋金生冷笑道。
“玛德,不知天高地厚东西,还敢到爷这里拔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这种小猫小狗我也懒得问你是谁。
你们两把他拎出去一顿收拾,不见红不要收手。”
有了蒋金生的吩咐,两个“打手”伸手想将岳正阳的手压在身后,就像押罪犯的一样。
谁知岳正阳双肩一沉,陡然发力,两条胳膊一下从“打手”手里逃脱了。
岳正阳双手为掌,掌尖向两人急探而出,一招毒蛇吐信,狠狠击在两人的腰眼处。
岳正阳趁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连连出拳,这两名“打手”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下了,变成水手(睡手)了。
“打手”倒下了,岳正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们藏在腰间匕首给拿出来了。
蒋金生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和他平时的情节有点反差。
以前自己身边的两个保镖都是打别人的,没有想到他们今天竟然被打了。
而且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打了。
打架自然就有动静。
有动静就有人围观。
现在这两名“打手”被打倒了,也把一部分人吓走了。
也有人见这边有人茬架,连刚点的美食都不吃了,就匆匆离开了。
蒋金生此时心中郁闷极了。
这还是自己待的四九城吗?
比自己还猖狂的人,就有没有人来管管吗。
蒋金生心里一片哀叹。
蒋金生埋怨起两个左膀右臂了。
白长了人高马大的,就是两头蠢驴,竟然干不过一个空手的毛头小子。
蒋金生心中虽然骂着这两人。
可是他自己一动也不敢动,就差尿出来了。
蒋金生哆哆嗦嗦的说道。
“兄弟……大哥,这把匕首很锋利的,有什么事,咱们好说,好说。”
乖乖,这个岳正阳这么猛,出手肆无忌惮。
不但把蒋金生的两名保镖打倒了,还把匕首给卸了。
不过,岳正阳手中的匕首抵在蒋金生的咽喉处,让唐亚军也吓的够呛。
这吃饭快吃出杀、人案了。
要是岳正阳一激动,把蒋金生刺死在这里,那他唐亚军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的。
早知道就答应蒋金生,把字帖给他不就完了,哪里还会弄出这么多事儿呢,唐亚军埋怨起自己来。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连忙劝道。
“哎,正阳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
闹出人命来,对你我都不好,是不是?”
同时唐亚军又向蒋金生说道。
“金生,你也服个软,咱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低个头,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
“我道歉,这位大哥我给你道歉,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蒋金生哪里有心思道歉啊。
他现在就想快点回家,躲在妈妈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