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毫无顾忌地扑哧一声笑了,“我这是骚扰你吗?你是我老婆。”
“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唐珈叶被他的厚脸皮气到了。
他笑得更加自在,松开了手,她立刻象兔子似的跑开,差点撞上楼梯口的盆景树,还好温贤宁快速拉了她一把,随即落进他怀里,被他紧紧搂住。
“放开!别碰我!”唐珈叶又窘又气。
“不许去!不许你去见那个该死的房井臣。”温贤宁强势地咬牙,下一刻将她的小脸按进胸口,只剩下她“唔唔”的声音。
渴他搂紧她的力量是那样势不可挡,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渐渐失了挣扎的力气,捶在他后背的手和踢着他的腿硬生生有点疼,有如打在铜墙铁壁上,瞬间恼到改为用指甲掐,使劲地掐,他似乎感觉不到疼,一动不动,随便她怎么使小性子,就是不松手。
“讨厌你!讨厌你c讨厌讨厌你,温贤宁,我讨厌你……”她控制不住伏在他胸口呜呜咽咽出声,张口咬了下去,结果她的牙痛得不行,他连一点也没吭。
血肉之躯怎么不会疼,可与她比起来,他宁愿自己疼,也不想她难受。
等到她咬累了,咬到气出了,温贤宁才低头去吻她眼角的泪与脸颊,轻轻柔柔地去辗转抚拍她的背,将唇凑在她耳边声声喃,“糖糖,小蜜糖,性乖……”
只有在两个人亲热的时候他叫过她这么多昵称,唐珈叶于是掐他的手失了力气,瞬间垂下去。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唐珈叶清醒时自己穿着睡衣侧躺在床上,身后有轻微的电吹风的声音,一双温柔的手穿插在发间,在替她吹湿发。
接眼睛有点疼,大概是哭得太久把眼睛哭肿了,她揉揉眼睛,身后的人马上紧张起来,“是不是我手劲重了?疼吗?”
不理他,她闭上眼睛装睡,吹头发的手明显力道要轻了许多。
怎么会成了这样?明明是她又踢又咬又掐又闹,他一点没还手,也没用强,怎么最后又让他帮着洗澡洗头,最后乖乖躺到一起,任他给吹头发。
唐珈叶,你真贱!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道是暖气开得足,还是电吹风的暖风原因,她开始淌汗,头有些晕,不舒服地轻哼一声,估计自己是感冒了。
温贤宁懂她的意思,是不想吹头发了,她一向不喜欢湿发沾在头上,头发干得也差不多了,随后关掉。
听到他身后的动静,唐珈叶移动自己拉开一大段距离,侧脸刚靠在枕头上,一双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把微乱的发丝拨到她耳后,然后顺着她白嫩的脖颈,从宽大的睡衣领口钻了进去,停在左边的柔软上揉/捏。
以为他不顾自己感冒又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然而温贤宁手却往下滑,一点点揉/捏,象上次一样把她从头捏到脚。
好难受,头更加昏了,满身是汗,她想他这时候的手感一定不好,沾乎乎的不说,全身似刚被从水里打捞出来的,更何况她瘦,除了上围和下围,全身没几两肉,摸到的都是骨头。
反正唐珈叶执意趴在那里装没感觉,温贤宁却突然探向她的双腿间,她下意识全身瑟缩了一下,想发脾气,可发出来的却是哑得不行的声音。
手顿了一下,温贤宁问,“性乖,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
哼,现在才知道,唐珈叶想回,可是头好沉,身体好乏,使不上一点力气,灵魂好象都在飘移。
温贤宁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整个调了个个,面对自己,伸手摸上她的额头,真的很烫。几分钟后,她被扶起,嘴里吞下药片与温水,然后被放平,他再钻进来,紧挨着抱住她。
“唔嗯……走开,不要你抱,讨厌你!”她的脸缩在他怀里,不忘使着性子嘟嚷。
“好,我讨厌,我讨厌!”温贤宁哄好孩子的口气,边说边轻轻抚她的背,“我最讨厌,这样行了吗?性乖,看你不舒服我好心疼。”
她终于安静下来,小嘴里仍在瓮声瓮气地说,“你讨厌,讨厌你c讨厌好讨厌你!”
长叹一口气,这时候能怎么办,只能顺着她的性子来,温贤宁抱紧她,“是,我讨厌,我最讨厌!性乖要乖,不要说话,睡一觉感冒马上就好。”
“我没有感冒,你才感冒,你全家都感冒。”
温贤宁低笑着在她额上烙下一吻,宠溺地说,“是,性乖说得对,性乖不要说话,快睡觉。”
“唔……”她真的很困,慢慢沉入梦乡,又想起了什么,含糊地问,“童童,女儿,我们的女儿睡了吗?”
一听到‘我们’二字温贤宁心里满是幸福,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下,“我看过了,睡了,睡得很香,不要担心。”
“那就好……”她终于放下心来,睡着了。
意识却沉沉浮,始终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全身的骨头都在痛,好痛,被拆过一样,自己躺的地方倒是舒服,那么暖,那么有安全感,好象靠在一处令人安心的热源。
清晨就醒了,室内开着灯,很柔和的灯光,头枕在一只结实的手臂上,她侧头看了一下,温贤宁的一只胳膊在她的头下,他睡着的模样很可爱,象孩子,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呼吸浅浅的,十分均匀好听。
观察了他一会儿,他睡得很沉,她先是半起身,然后屏气看他很久,久到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活动活动脖子,他的手臂硬,可能姿势不正确,夹在她脖子下有点硌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