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是不愿意见她,苏叶沫的心,好难过。父亲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的时间了,无论她如何叫他,他都不曾答应。
”爸爸,您听女儿解释,真的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您的女儿您还不了解嘛,我......”她呜咽着说不出话來,眼泪模糊了视线。
母亲也跟着安慰,”老苏,你先把门打开。你这个样子,叶沫心里多不好受。不管怎么样,你总得给女儿一个解释的机会才是,她是我们的女儿,你难道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
只听得房间里有了轻微的脚步声,过不多时,门被打开了。父亲憔悴了许多,眼神空洞沒有一点光彩。父亲的样子,一下子触动了苏叶沫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打湿了衣襟
父亲依旧一言不发,苏叶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爸爸,我错了,我对不起您......”
一声爸爸的呼唤,终于扯动了父亲那颗脆弱的心。有眼泪溢满他的眼睛,苏叶沫是他的女儿,他怎能不心疼,又怎么会不相信她?颤抖着的双手将苏叶沫扶了起來,泪水翻滚在这一对父女的脸上。他们抱头痛哭,彼此依偎着。
”爸爸,女儿沒有做对不起您的事。和徐莫涵在一起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有妻子的。后來当我得知他已经结婚之后,我就和他再无來往了。”
看着女儿泪眼婆娑的脸,父亲点了点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好孩子,难为你了。”
”不,有爸爸妈妈的谅解,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一家人再一次相拥而泣,明星的绯闻向來如此,牵扯家人是小,更有甚者连同祖宗十八代都能刨出來。
父亲鼓励苏叶沫,”砸们行得端坐得正,就不怕什么绯闻,更沒必要懦弱地躲起來。这件事不是你的错,爸爸一定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女儿,才是受害者。”
苏叶沫听从父亲的话,她也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畏畏缩缩地躲着。这几日她不看电视不看杂志,只是选择了逃避的方式。父亲常常告诫她,做人只要身正就不怕影子斜,她要找媒体澄清事实,她要还她的清白。
她第一次勇敢地迈出了家门,一群记者突然疯一般地从四面八方冲了出來,他们围着她不住地拍照,问一些很犀利的话題。苏叶沫根本沒有自主的空间,她的衣服甚至不知被谁撕破了,露出了白皙的肩膀。第二天就有报道说苏叶沫当街露肩勾引记者,还有报道甚至说苏叶沫为了让记者帮她说好话于多名记者有染。
父亲看到这样的报道,气的将电视机上的遥控器都给砸了。”明明是我女儿被那些记者欺负,他们竟然这样诬陷 ,太沒有天理了,这些记者太不道德了......”
苏叶沫昨天被抓伤的身上到现在还贴着药膏,她也不敢去医院,母亲只能用家里的药箱为她简单的包扎一下。沒有人愿意帮她,连她的经纪人都像躲瘟神一样对她敬而远之。苏叶沫真的是在孤军奋战,她要迎接一切厄运的降临。
她默不作声,父亲反倒担心起她了。他安慰她说:”孩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定要挺起胸膛做人。”
苏叶沫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蔓延全身,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父亲母亲。
重新振作起來的她希望再一次找到签约的影视公司,如果他们执意要解除合约的话,对苏叶沫來说,无异于比封杀更可怕。影视公司那边的态度异常的坚决,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沒有。苏叶沫被迫要和他们签署解除合约的合同,她竟伺机逃了出來。
她找到郑棋导演寻找最后的希望,可是,郑导对她避而不见。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等待她的,只能是厄运?
那些狗仔队一直跟踪着她,她走去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为了躲避那些记者的跟踪,她已经精心乔装打扮过了,可依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苏叶沫打了一辆的,带着那些狗仔队兜圈子。等到确定把那些狗仔队都甩开了,她才敢回家。父母的房子已经不能住了,自己的房子也回不了。唯恐有狗仔队在四周跟踪埋伏,她已经托秦微微找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
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不收她一分钱,她很诧异于还有人相信她,可是,那司机师傅却是冷冷的说:”谁知道你的钱干净不干净?”
算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苏叶沫早已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的本领,这点刀刀剑剑的伤,她还承受得起。
她一路小心翼翼地回了家里,只见母亲老泪纵横,她心里一阵紧缩,”妈,怎么了?”
母亲含着眼泪呜咽着说:”你爸爸说那些记者陷害你,他要找那些记者理论理论。可是,刚出了家门,就碰到左邻右舍的对他指指点点。你爸爸气不过,就跟他们说你不是报道上写的那样。那些人骂你爸爸,说他教出來的女儿不要脸,是狐狸精......后來,你爸爸就跟那些人打起來了,结果,他的头,被打伤了......”
苏叶沫疯一般地冲进卧室,父亲的头上裹着白色的纱布,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嘴唇也沒有半点颜色。苏叶沫心疼极了,”走,我们去医院......”父亲拉住她的手,”不,不能去。爸爸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今天那些人已经答应爸爸了,以后不会再那样说你了。我的好女儿,不要哭,堂堂正正做人......”
苏叶沫掩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却怎么也抑制不住那眼泪一股股流下來。父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