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灿低声说:“毅将找咱们有事商议。”我点点头,正好有些事情要问他,我们几个便一齐去了毅将的房间。
毅将正在屋里换床单,之前说过他这个人有洁癖,见我们进来便问:“见到这届选手了,都怎么样?”
杨灿灿叹了一口气,“真是什么人都有,人人有性格,不过他们唯一相同的是对我们似乎都有戒心,君扬我还想说你呢,那个邱亮有什么了不起,仗着自己爹是分局局长,嚣张的不行了,你还居然还奉承他?真是够软弱的。”
我微微一笑,“灿灿,响水不开,开水不响,像这样的公子只不过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我又何必跟他争,如果这些人都像他这样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那也不足为惧了,灿灿你说的那些话明摆着已经跟他结仇了,怕是以后他要对付咱们了。”
毅将用赞许的眼神看着我说:“不错,君扬有长进,不争一时口舌之快,狭路相逢除了勇之外,最重要的是谋,若是把喜怒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看出开了,输得多半就是这个人了。”
杨灿灿挠了挠头,“好吧,我不懂,不过活着本来就够累的了,为什么还要逼着自己带上面具呢?”杨灿灿似乎很不理解。
“所谓面具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在自己人面前,又何须掩饰?”毅将叹了一句,拿起拖布开始拖地。
“对了师傅,我一直想问你,之前我们怎么劝你,你似乎都很不在意虫降,为什么面对黄理事长的时候,你似乎不是一个态度?我感觉你都快哭了。”毅将说我们是自己人,我觉得放开胆子问问。
毅将撇撇嘴说:“冥昱教的人千辛万苦的破了我的虫降,我要是不示弱一点,他们怎么会放松警惕?”
“你是说那黄理事长是冥昱教的?”鸿天一脸诧异的问。
毅将耸耸肩,“谁知道,别人对我越放松警惕,越助于我完成任务,何乐不为呢?”他打扫完以后坐下,继续说道:“刚才我拖朋友试着打探了一下这几个人的底细,这里面你们第一要注意的就是那位悫慧高僧,他是佛门之中高徒,修得一身刀枪不入的金钟罩,并且通神之力相当强大,即便是我也没有把握能打赢他,最重要的是佛门不可杀生,他跟你们对战之时必定会百般小心,所以这一点也牵制了他,其次就是慕容水华,师承天门和灵门两位名师,他的招数跟吴子涵很像,不过……”
还没等毅将说完,一提到吴子涵鸿天问了一句,“子涵哥哥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走的时候说咱们来试炼的时候一定回来,现在连个信也没有。”杨灿灿低着头,没说一句话。
“再者就是涂龙,是个降头师,不过没有很厉害的降头,小心就好了,赵明羽是道门后裔,以甩棍著称,邱亮我就不说了,他根本不是你们对手,可是唯一没查到霍姗的档案,而且她还是华北分局的,不言而喻了吧——”毅将话里有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