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头的低下,不适感由腿间顿生,冷溪一惊,身体僵直。
怎么回事?
来大姨妈了吗?可是她的大姨妈前几天才刚走啊。
冷溪顿时有些疑惑和害怕,脑海中浮现刚才陵寒跟她亲热的场面。
他凶猛的索取,那架势仿佛要将她揉碎一样……
呼,原来是陵寒一泻千里的小溪涓涓流出,冷溪霎时羞愧不已,脸胀热起来,红得像个番茄。
白奕承看到她这个样子,好笑的笑了笑,还真是个害羞的女人啊,看来还是他长得太帅了,女人看到了他都有些招架不住,被他的魅力所吸引得腼腆害羞啊。
白奕承不是八卦的人,不会随意过问别人的私事!他什么都没问,踩了油门,载着她,一路朝着他的私人别墅开去。
她的样子狼狈不堪,白奕承让她先去洗个澡。
冷溪累坏了,又被雨水淋了个透湿,她也真想去好好洗个澡。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身上那一片一片的吻痕,冷溪不禁心底泛酸,这些都是陵寒留下来的,他前一秒如狼似虎的跟她亲热,后一秒又是那么无情。
可恶的男人,男人都是这么可恶的吧!冷溪不知是委屈的还是吓的,感觉全身酸痛,有些无力的虚软感。
正当她转身准备对着花洒再次洗一遍,让自己有些发昏的头脑清醒一下时,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沐浴露盒。
“啊……”她惊叫一声,努力平衡快要倒下去的身体。
“怎么了,怎么了?”
她刚刚站好了失去平衡的身体,浴室的门就被大力撞开,伴随着一个焦急的询问。
冷溪抬头,只见那个长发男人站在浴室门口,正赤果果的看着她,目光相撞,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都愣在了原地,一秒静止后。
“啊!”冷溪的思绪弹跳回来,脸刷的一下红热起来,即刻抱住自己。
“啊!”白奕承后知后觉,立即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叫什么?”拜托,被看光光的是她冷溪好不?
“我叫白奕承,姑娘芳名?”白奕承有些呆傻了,完全没发觉自己答非所问。
“哦,百里程。”冷溪殷红的唇瓣嘟囔一句,顿时惊醒,“出去!快出去!”她捂着自己羞愧难耐。
白奕承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什么环境,脸一热,赶紧窘迫的蹿了出来,快要蹿到客厅时又跳回来,偷偷摸摸的为她关好浴室门,在关门的最后一秒,鬼使神差的还向里面偷瞄了一眼。
咳咳,他不是好色之徒,只是想多多欣赏艺术美感而已。
刚才的一幕简直是他看到的最美的原始艺术,那女人的全身上下修长细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直而纤细,却不是直杆型,细而饱满,透着皮肤的丝滑和柔韧感,尤其是那两个水蜜桃,沾着红豆,简直人间美味啊。
上方横陈的锁骨晶莹剔透,如诱人的水晶珍珠。
这番集美味与美景与一身的艺术谁不想多看几眼呢。
白奕承坐在客厅沙发上,回味着刚才看到的蜃景,回味得脸都热乎起来,不自觉的喉咙有些发干发燥。
只是她白皙的身体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让他心里很不爽快,那些吻痕是谁留下的,不会是刚才那群野兽吧!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这么清纯美丽的一个姑娘就要被他们给毁了,别让他白奕承再次见到那群乌龟王八羔子,否则他一定揍得他们连叫爷爷都不会!
白奕承心头冒起一团火。
“那个……”白奕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后面响起了冷溪唯唯诺诺的话语。
白奕承转头,只见冷溪半低垂着头,脸色透红,是害羞的吧。
因为他家没有女人的衣服,所以她只能将就着穿他的衣服,宽大的寸衫穿在她身上像裙子,那本来对他来说是短裤的圆筒裤子穿在她身上变成了裤裙!将她纤瘦差不多一米六五的身体套在里面,倒有几分戏剧化的滑稽感。
真有趣!白奕承看得有些晃眼了,一股逗乐的情绪在白奕承脑海回旋,直让他想笑,但还是被他憋住了。
“今天晚了,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我送你回家。”白奕承上前,准备扶她。
可是一触碰她的身体,才发现她浑身在发抖,似乎是冷的,可是手指触碰到的她的皮肤却是滚烫的。
白奕承一惊,朝着她的额头摸去,天啦,好烫!这女人是发烧了!
不等她说什么,白奕承不容分说的抱起了她,往医院去。
突然被人抱起,冷溪有些别扭,但浑身的滚烫让她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清醒,浑身无力让她连动都没精力。
果然,这女人是急性发烧,白奕承本着发扬“雷锋”精神,救人救到底的原则,在急诊室外面等着。
正好他的随身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今天本来要去见的少爷打来的,不禁有些恍然大悟,这才想起他正事还没办呢。
“寒大少,见不到我,想我了?我可告诉你啊,你这样是不对滴,我虽然长得比你漂亮,但我的性取向是很正常滴。”他接起电话,风趣调侃。
“白大总警监,多日不见你自恋的本质日益见长啊。看来你是忙人“抽”不开身,无妨,冷康盗窃商业光碟一事我就暂且不给你压力调查。现在我要求你马上来我这,身为人民最高警官,你有义务保护人民安全吧,我这抓到几个做不正当买卖的绿豆羔子,你有义务履行你公警的职责。”
那边的陵寒,语调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