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频阳地势相对平坦,是一个搞农业的强县,原因是有一条河……。
突然,谢玉把目光放在的那片河滩上,心中慢慢有了一个计划。
两日后,作为控制冯翊郡几十年的魏王,他的线人早就分布在整个冯翊郡了。
尽管,因为想要强占安定、泾阳、高陵、频阳四县时,暴露一部分,被谢玉清算。
但还是有很大一部分,没有暴露,其中一家开棺材铺的,引起了谢玉的注意。
有时不是谢玉的智谋高,而是经历的多,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思路比较广罢了。
加上,这个门阀时代,知识基本就掌握在贵族手中,有些战例战法传播不广。
又是一番引蛇出洞的政策,谢玉以雨季将要到来,方便撤退为由。
派禁军、土兵,协助撤退县民,都在河滩上收捡鹅卵石,撒出一条好路,以方便撤退。
其实,每次禁军出去十七八个,就会少一两个没有返回频阳县城。
而到魏王这边,尽管他被何勇这头倔驴搞的很不爽,但也是意识到谢玉这支军队的威胁。
很快,以他的人脉网络,马上就收集到谢玉这支军队的信息。
一个凌不疑从草原解救的奴隶,以及原来威慑蜀地的三千禁军。
暗呼那个凌不疑的人来的好快,虽然心疼被谢玉收拾掉的三千魏家军。
但既然已经起事,魏王就把后悔的情绪给抛弃掉了。
这时肖世子从外面走来:「父王,再给我五千兵,我一定能捏断那何老狗的骨头,看他骨头有多硬。」
魏王:「儿呀,你太心急了,那何老狗已采用玉石俱焚之策,你不是他对手。」
「何老狗暂时讲给为父就是,为父要你办另外一件事。」
肖世子:「父王,眼下还有比收拾何老狗还要重要的事吗?」
魏王:「凌不疑的一条奴隶狗,带了三千禁军,已入冯翊郡,连占我四座城池,可恼的恨!」
肖世子:「什么?」
魏王指了指京都而来飞鸽传书,道:「儿呀,你自己看。」
看完,肖世子直接跪倒道:「父王,这人你交给儿就是,儿一定要报那凌不疑的辱我之仇。」
「收拾不掉凌不疑,还收拾掉不了?一个奴隶。」
魏王:「儿呀,你莫要大意了。」
肖世子:「父王放心,儿在都城为质,很多年对都城的风土人情,尤其是禁军特别关注的。」
「敢偷我城池,这事就交给儿吧!」
魏王一时有些后悔,把对付谢玉禁军的事交给肖世子了,为将最忌怒而兴兵。
但考虑到肖世子,在都城受的苦,不过三千禁军,一个奴隶为将。
加上线报中,那个奴隶将一副忙着撤退的事。
突然,魏王有了一个想法,于是告诉了肖世子,肖世子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
于是,赶紧拱手道:「父王,那个奴隶,敢出动骑兵偷袭咱家的城池,咱们自然也可以以法效彷。」
「父王,请给我两千精骑,儿一定拿那下凌不疑走狗的头颅,以洗刷儿的耻辱。」
魏王:「好,我儿有志气。」
果然几天后,谢玉这边放了好几天的饵,随着一声鹞鹰啼叫声。
谢玉更喜,魏王居然派出了一支骑兵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
毕竟,骑兵的价值可比步兵贵太多了。
心情激荡的肖世子,学着谢玉的样子,带着骑兵偷袭,自然没有注意到,天空被监视了,还以为做的很谨慎。
当肖世子看谢玉铺的鹅卵石时,回望一路所行扬起的烟尘,更是暗叹谢玉的愚蠢,这路该是为他修的,不但能加快他的行军速度,还能减少烟尘隐藏行军痕迹,增大自己的偷袭成功率。
谢玉行为如此和肖世子心意,肖世子决定击败谢玉后给他留个全尸。
这石子路上策马奔腾,实在是太爽了,肖世子在考虑,要不要以后,也修一条这样的马道时。
只觉得马速开始下降,心爱坐骑,喘气越来越大。
按说不该呀!
来之前特意喂**料的加熟豆子加鸡卵的。
难道是刚才觉得这石子路上策马奔腾,太舒服,一不小心跑的太快了。
但这只是一时想法,这越跑越不对劲。
他们自然不知道,「下药」可是谢玉老传统手艺了。
尤其是对马儿,这种搁外精细的动物。
只需要在石子路上,撒上一种药粉,马儿闻了之后,就会成十倍的消耗体力精力,会处于昏昏欲睡状态。
肖世子也不是笨人,不止他的马儿出了问题,自己所带两千骑兵都出了问题。
这就不对劲,难道是马儿的饮食出了问题,是谁想害自己。
「是二弟吗?若父王当了皇帝,我自然是太子,可我多年不在父亲身边,相比二弟,他和父王的关系好像更好。」
叹口气,肖世子知道现在已经偷袭不能了,于是传令下去,准备先回去再说。
而这边的谢玉麾下,已经收拢出了六百骑兵,虽除了禁军中的三百,其他都不够精锐,但对付中了药的魏王叛军骑兵,是够用了。
一个骑卒,若是座下马儿受创,其实他的真实战斗力,还不如一普通步卒。
见魏王叛军骑兵调转马头,准备返回。
谢玉立马发出信号后,让前些时日,偷偷布置的兵力,堵住叛军骑兵的退路,造成合击之势,想要全歼叛军这支骑兵队。
之后,谢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