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鳞阴火虫最可怕的就是体内的阴火,而这阴火也不外乎是一种法力,或称作妖力。请使用访问本站。但混沌法力的最大特点,与阴火虫一般,也是善于吞噬各种法力,当这两种都善于吞噬的法力相遇之后,谁能更胜一筹呢?
答案不言而喻。
想到此处,萧紫阳立即令二柱以紫玉法力仔细梳理两人的筋脉,窍穴,紫府,果然,一个月后,没有服用灵药的两人,体内的阴火虫也同样没有发作。
至此,压在三人心头的最大石头,终于被搬开。
萧紫阳装作对西凉国,乃至整个太初山以西的地区,发生的巨大变故毫无所知的样子,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踏着耀眼遁光,向着大罗派山门飞遁而去。
在往日,大罗派山门外人来人往,萧紫阳这道绿色遁光虽然有些做作,故意催的十分耀眼,但混在漫天的遁光中,就不算什么。
但今日,这大罗派山门外,百里之内连一只鬼影也没有,他的这道故意催的灿烂无比的遁光,就如同漆黑夜晚中的一道闪电一般,立即惊动了驻扎在大罗山中的承天门修士。
两道遁光从大罗山门中飞遁而出,遁速奇快,一前一后将萧紫阳夹在当中。
萧紫阳停下遁光,故作疑惑的看了两人一眼,稽首道:“两位道友面生的紧,不似我派修士,为何在我大罗派山门外拦住本真人去路?”
他话虽问的不甚客气,但全然没有一丝防备的样子,活脱脱一副不相信有人敢在大罗派山门外对大罗派修士撒野的样子。
两位承天门修士眼中闪过一丝蔑色,拦在他前方的一人露出一丝冷笑道:“你从何而来,难道不知道大罗派发生的变故吗?”
萧紫阳皱眉问道:“变故?本门能发生什么变故?本真人刚从东海归来,本门有何变故你且从实说来。”
前方修士哑然笑道:“有何变故!实话告诉你,大罗派已经被灭……门……了!”随着他灭字出口,挥手一道金色剑光,以迅雷之势。向着萧紫阳面门刺来!
于此同时,拦在他身后的那修士轻轻挥手,一只环圈,悄无声息的向着他兜头套下。
萧紫阳脸现惊怒之色,手忙脚乱的喷出一面盾牌,堪堪挡住那道剑光,就在剑盾交击的一瞬间。他脸色剧变,那枚青色盾牌一声哀鸣,被金色剑光劈的打着晃,倒飞了回来。
萧紫阳一脸骇然之色,张口喷出一口血雾,拼命的想要稳住盾牌。似不知一枚灵光暗淡环圈已经到了头顶。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着!”
萧紫阳只觉得脖子一紧,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脖子传遍全身,紫府中充溢的法力似乎在一瞬间被冻成了坚冰,再也无法催动丝毫。
失去了法力,他再也无法控制身前的盾牌,在惯性作用下,带着骇人的压力向着他当面砸来。没有法力的保护。金丹修士的肉身那里经得住法宝的砸压,这一下若是砸的实了,能立即将他拍成肉饼。
萧紫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法宝,带着恶风,迎面砸来,忍不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张口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就在这时,那道金色剑光。陡然加速,迅速追上飞退的盾牌,猛然一个旋转,狠狠的劈在盾牌边缘,顿时改变了盾牌飞行的轨迹,擦着萧紫阳身边不足一尺的地方划过,一阵恶风吹的萧紫阳长发飞扬。
萧紫阳还未从险死还生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只觉的浑身一紧,已经被一只法力化成的大手牢牢抓住。
两人一举擒获了萧紫阳,蔑然一笑,拿着他。向着大罗派山门飞遁而去。
直到进入了大罗派山门中,萧紫阳才似乎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嘶声叫道:“你们是何方神圣,竟敢在大罗派山门前撒野!……这这……,我大罗派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外人来去自如,你们……你们……呃!”他刚喊了两句,便被其中一人不耐烦的一道法术禁言。
两人带着萧紫阳进入大罗派山门,向前飞遁了不远,在那座往日山门看守执事居住的小楼前,正或坐或站着十几个大罗派修士,
萧紫阳法力虽然被禁,但眼光还在,看出这些人都是筑基修士,并没有金丹修士,不禁松了口气,大罗派金丹修士不多,不过百余人,互相之间大都认识,自己冒充大罗派金丹修士,不免会被拆穿,而筑基修士则难得能见金丹长老一面,倒不用担心。
能成就金丹者,无不是小心谨慎之人,像自己刚才扮演的奇葩并不多见,因而他早就算到,在此处碰到金丹修士的几率不高。
两人抓着萧紫阳,来到小楼前,顺手将他手腕上的储物手镯和紫府中一枚下品飞剑逼出收走,将他扔在人群之中,便转身离去。
从十多丈的高空被抛下,萧紫阳摔了个四仰八叉,假装挣扎半响才爬了起来,他起来之后又对着四周筑基修士怒目而视,似是责怪众人没将他扶起。
但四周筑基修士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空洞的双眼中尽是死寂的光芒。
与当日突然被抓者不同,如今已经过去数个月了,太初山以西十八国三十余大门派全部被灭门的消息,早已传遍每一个太西修士的耳朵,如今这些被擒者个个心中充满了绝望,那里还管他是不是门中长辈。
况且这里的十多个修士大多数并不是大罗派修士,而是一些东躲西藏苟且偷生的中小门派修士和散修,不慎被擒拿后,就近送到大罗派中集中,等待被送往白虎星充当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