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无聊的组织?”我苦笑道。
“我只是提个醒,至于有还是没有,这个组织到底要干什么,那就是警察的事儿了。”公孙白摊手道。
“那多谢。”童梁说道。
我俩出了公孙白的诊所大门,我手上拎着刀,肩上扛着猫,特别威武地往回走。童梁开车载着我回了家,回去之后见童小乖倒是真乖,乖乖去客房睡觉了。
“得,你女儿占了一个房间,所以今晚你睡沙发。”我说道。
“沙发太短了,我都伸不开腿。”童梁抗议道,走到卧室门口往里看了看:“我说你咋这么小气,你这大床也足够咱俩睡的了。”
想起他习惯裸睡,我就特么一阵恶寒:“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又不是个娘们。”童梁说道。我满脸黑线,想了想,他这号人是从警校毕业的,早就习惯了大大咧咧的生活,要是跟他讲什么规矩讲究,估计也会嗤之以鼻。
“那只有一个条件。”我严肃地说道。
“什么条件?”童梁问道:“我天天洗澡。”
“靠,我是说你睡觉的时候麻烦穿睡衣!”我怒道。
“没睡衣啊。”童梁说道:“那我答应你,这次睡觉绝对穿个裤衩。”
“好......”我一阵抽搐。
洗刷完毕睡下,由于忙了一天,我倒是很快睡着了。可睡了不知多久,我突然感觉脸上发痒,像是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蹭我的脸颊似的。
朦朦胧胧睁开眼一看,见一只毛绒绒的猫爪子正在拍我的脸。擦,原来是菜花。我翻身起来,见菜花正凑在我脸边儿,低声“喵”地叫了一声,又回头去看看窗户。
我回头看了一眼童梁,见他正背对着我睡得鼾声如雷。我便悄然起身,见菜花从床上跳下,随后一个弓身起跳,跳到了窗台上,居然还帮我拉开了窗帘......
“卧槽,这你都会?”我低声问道。
菜花歪着头看着我,大眼睛在暗夜里熠熠生辉。我凑到窗前往楼下一看,只见楼下站着两个人,貌似一男一女。女的就穿了一件背心一样的睡衣,男的更简单,只穿了裤衩。俩人在楼下徘徊不去。
大半夜的出来溜达,莫不是梦游?我打开窗户伸出头往下一看,正见那俩人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我。
一股冷风从楼底盘桓升起,扑到我身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的意识陡然清醒,看着楼下那俩人的面容,不由吓了一跳。
两人脸色惨白,嘴角下调,脖子上印着深黑色的指痕。
“鬼?”我心中暗想,却见那俩人的眼睛鼻子和嘴角,缓缓有黑血流淌下来!
真特么是鬼!我头皮发炸,赶紧关了窗户。但是我的目光依然盯着楼下的俩鬼。我琢磨着也许这俩会趁我不备爬上来,但是等半天,也没见他们有啥反应,只是盯着我看。
看你妹啊!我心中暗想,脑海里迅速回忆了一遍,确定我并不认识这俩人,或者说俩鬼。
我见这俩鬼没什么动作,这才想起我这周围都被公孙白安排了看不见的“眼线”,估计也就是他说的灵体。这些东西挡住了俩鬼。
可他们来找我干嘛?蛊术一派派来的?不会,没这么无聊,派俩鬼来骚扰人。
“你在干什么?”我正出神儿地看着楼下,突然听到身后童梁的声音传来,立即转身去看,但见他也翻身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眯眼问我:“半夜起来看什么?”
“楼下有俩鬼。”我苦笑道:“当然跟你说了也没啥用,你也看不见。”
“是么。”童梁漫不经心地起身走到窗前往下看了看,果然脸上表情没啥变化。
可是我见那俩鬼居然在看到童梁之后,像是看到什么忌惮的东西,立即慌张退开了。
我看着俩鬼瞬间跑得无影无踪,不由佩服童梁,看来这货的照片是可以拿来当门神了。
“算了,鬼都走了,估计看到你吓的。”我苦笑道。
童梁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有俩小时天亮了,我再睡会儿。”说着,利索地爬上床去睡下。
我也躺到床上去,想着再睡一阵子再说。可一闭上眼睛,那一男一女七窍流血的面容便在眼前豁然显现。
睁开眼却又什么都没有。我再度闭上眼睛,却见那一男一女的影像再度袭来。只是这次这俩鬼影却突然冲着我哭,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凄厉的鬼哭。
这次哭得倒是让我睡不着了,干脆坐起来等天亮,同时看着童梁鼾声如雷的熟睡姿势十分的羡慕嫉妒恨。
天亮之后,童梁醒过来,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这都黑眼圈了,怎么,晚上没睡好?被什么鬼吓着了?”
“倒不是吓着,我一直在琢磨那俩鬼到底什么意思,你说又不认识,找我干吗啊,还不让人睡好觉。”我苦笑道。
“你慢慢琢磨吧,我上班去了。”童梁说道:“记得帮我送小乖去比赛。”
我气儿不打一处来,心想这货当真把我当小乖的奶爸了啊,这俨然一家之主的调调啊。
童梁出门之后,我也带着童小乖出门。下午比赛,上午还有时间,于是我带着童小乖在外头逛了逛,中午时分跟顾莲生汇合。
想起顾莲生,我便想起停电那晚的事儿,够尴尬的。但是中午等顾莲生的时候,童小乖比我激动,一个劲儿地上蹿下跳,仿佛约会的是她似的。
我们约好在体育馆外一个日本料理店见面。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