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里特医学院、海德堡大学,作为医生肯定要去参观,这些学校的重点医学实验室肯定要走一走,能够自老奥的带领下考察一番更好。
德国几大顶级医院肯定不能走马观花,要深入地了解一下,最好回来能给大家上课,介绍这些医院的先进经验,欧美欧美嘛,还是很先进的,有很多可学之处。
平时一年到头呆在手术室,现在有机会出去透透气,签证也是申根签证,欧洲大大小小的国家走一圈,也花不了什么时间。
瑞典的斯德哥尔摩必须打卡吧,诺贝尔奖颁奖地去拍个照不算过分吧,就当提前熟悉路线,万一跟着教授哪天顺手拿个诺贝尔奖,到时去颁奖也不会转路。
宋子墨和徐志良感叹,平时看不出来,现在这种关键时候就见人心,自己的下级医生真的很关心自己,三更半夜都打电话给自己,叮嘱自己注意休息,一定在欧洲多玩几天,现在又细致入微奉上医生欧洲游玩攻略。
尤其是徐志良此时心里很是内疚,平时对张林要求严格,经常训斥他,他不仅没有记仇,而且在自己外出欧洲的时候嘘寒问暖,再三叮嘱自己不要牵挂科里,一定在外面多玩几天。
多好的同事,多好的下级医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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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脊柱外科年会。
立领中山装成为年会的热点关注,不仅第一个学术演讲的宋子墨穿中山装,学术奥古斯特也是穿中山装,曼因斯坦不知道也从哪里也弄了一套中山装,将自己的西服临时换上中山装,据说中山装是奥古斯特借给他的。
不过,中山装穿在两位德国人身上看起来还不错,显得精神抖擞。
宋子墨的三个演讲课题引起会场的轰动,尤其是最后一个技术简直就是颠覆式的,精确骨骺阻滞技术在脊柱外科应用取得成功,未来,脊柱侧弯不再是难题。
之前,参会的绝大多数医生不理解会议的安排,为什么会把中国医生宋子墨放在学术演讲的第一个,还给了三十分钟,而密尔顿只给了十分钟,这可是欧洲学术年会。
听完宋子墨的演讲,大家终于明白,因为这位中国医生带来了颠覆式创新的技术,而其他医生都只是在现有技术上的小打小闹的完善与升级。
英国的密尔顿先生坐在第一排,他的旁边的奥古斯特和曼因斯坦都是穿着中山装,他穿着西装,仿佛与两人已经格格不入。
难怪奥古斯特这段时间失踪,已经很明显,他是习先进的脊柱外科技术。
紧接着宋子墨的演讲者是密尔顿,为了尊重这个对手,奥古斯特以前往往将密尔顿的演讲放在第一个,现在不一样,密尔顿只能屈居杨平后面。
有了宋子墨惊艳的演讲在前,密尔顿的演讲已经显得非常普通,他带来的一些手术,还是在原来的框架里打转转,只是有了一点新的改进而已,如果没有宋子墨的惊艳演讲,奥古斯特的这些技术还是不错的,可以撑住欧洲脊柱外科年会的场子。
比如人工椎间盘设计和手术的改进,脊柱侧弯矫形高难病例的突破,上颈椎手术的总结,但是现在,在宋子墨的闪耀光芒下,密尔顿显得黯淡无光。
一千瓦的大灯泡强光之下,几十瓦的灯泡那点光还是不够看。
密尔顿有十分钟的演讲时间,本来密尔顿是非常自信,而且在台上常常口若悬河,现在明显像变了一个人,双眼黯淡无光,就像照本宣科念稿子一样,匆匆地把演讲任务完成,整个过程显得简陋、匆忙与敷衍。
台下熟悉密尔顿的欧洲医生们非常诧异,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密尔顿吗?
要是往届的年会,奥古斯特与密尔顿针锋相对的提问与辩论是会议最精彩的环节,两人常常争得面红耳赤,简直就差动手打架。
密尔顿演讲之后,留下的五分钟提问环节,奥古斯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提一个问题。
这让会场的欧洲医生十分诧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可能呢?
他们不是宿敌吗?怎么可能和好呢,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奥古斯特临时离开会场,但是往前一看,奥古斯特坐在第一排没有动,但是怎么没有提问没有辩论没有争吵呢。
很多医生突然觉得不习惯,两位大佬的争吵可是欧洲年会最精彩最吸引人的环节。
密尔顿的五分钟提问时间,只有其他几个欧洲医生提问,当然,他们怎么可能有奥古斯特的水平,所以提出的几个问题也是不痛不痒,被密尔顿轻松化解。
接下来是奥古斯特的演讲,他演讲的课题跟宋子墨差不多,但是更多是结合欧洲病例来说明新技术的优秀,同时作为欧洲第一个掌握新技术的医生,他将大力推广这些新技术。
这两位大佬演讲完都有五分钟的提问环节,其余人的演讲提问讨论环节放在上午演讲结束之后。
可是太奇怪了,现在密尔顿也是一言不发,整个五分钟提问,他没有提一个问题,要是在往届年会,他不把奥古斯特问倒,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有时候在提醒时间的钟声响起,他还想追问。
现在,密尔顿一动不动,连张开嘴唇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原因很简单,奥古斯特对密尔顿演讲的主题已经完全没有兴趣,那些东西在奥古斯特看来,已经不值得自己花费精力。
而密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