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马上走。”严峻仪觉着自个的脸皮有些红了,怎么他是为她撑腰呢,还反倒被嫌弃了呢?
终于,一个小厮,两个大少爷,撤离了周有金家的小院。院中二十几个人,又恢复了寂静,都大睁着眼,瞧着接下来这事怎么处理?
周福儿心情很是不好的,拉了拉李庆的衣袖,悄声道“俺先回去,你去把他拉起带走。就说他是痞子,陷害咱们。之前那小贱人的事也是误会了。”话落,脚步轻轻后退,转身准备离开。
“大姐,这是做什么去?”赵惜儿看到悄悄后退欲转身离开的周福儿,大声的唤道。
周福儿虽说听到赵惜儿拔高的音很不高兴,可是听到赵惜儿还唤她大姐,心中暗喜。难道这小贱人想向她示好?那倒也算了,看在她要和严家合做的份上。周家倒是还可以容她一时。
周福儿这么一想,便是心平气和道“大姐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了。”
靠,这女人不会把她当傻子了吧!怎么一副刚才她们聊了会天,现在没事就散了的感觉呢?
“大姐,他怎么办?”赵惜儿伸手指了指地上明显脸色不好的白脸男人。
“呵呵,一场误会。相公,你怎么找了一个痞子来?还不把他拉起来,送县老爷那里去?”周福儿一脸的疾恶如仇,嗯,她恨不得上前将地上的男人给撒碎了,倒也是真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有那事,他不会败露给相公知道吧?越想,周福儿心中越发毛。
“呵呵,大姐真是说笑了。姐夫刚才扔过来的证物,那画还在大姐手上攥着呢。怎么能不说清楚,就送他去县老爷那呢?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咱们还是在咱们村,让大伯这村正解决的比较好。大姐,你说呢?”赵惜儿话落,便伸手将散乱的长发拢顺,又将身上的衣裙整理了一遍。提醒众人,刚才她被欺负的惨样。开玩笑,她就这么好欺负?欺负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
“大伯?今儿这事确实是福儿大意了,着了小人的道。呜呜……可现在被害的人是福儿啊,福儿再也没脸见人了,求大伯为侄女做主。侄女自小是大伯看着长大的,真是没有一点半分的坏心思。这大伯是知道的啊。再说了,福儿一向心思不深,不知哪个恶人想败坏咱们桃花村的名声,竟然利用了福儿,福儿还傻傻的着了人家道,最后……呜呜……。”周福儿心中恨不得把赵惜儿咬上两口,可现下她不能。那画?那流言,天啊,她想都不敢想。还有李家?若是公公婆婆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了她。天啊,她怎么这么苦命啊?怎么会变成她?死李庆,真是个窝囊废。现在只能死不认帐了。
周有金心中是有怒火的,刚看到现下委屈呜咽着的周福儿,又觉着福儿说的也可能是真的。她是误会了,而且还被人害了。难道是前段时间和他们村干了一大架的小龙村?
三老太看着纠结了的周有金,心中暗叹了一声。这金娃真是耳根子太软了,太偏信周福儿了。三老太摇了摇头瞪向地上有些瘫坐的男人“你那画是从哪弄来的?”
地上的男人因为一系列的事,有些晕乎了。怎么完全和李庆交待的不一样了?而且那画,其实他压根还不知道是什么画好吗?那画一直是在李庆身上的,他委屈死了。一双眼睛便不由自无的向李庆看去,无声的问道现在要他怎么说?
李庆看到男人看向他,而且院中的人们明显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暗叫不好。急急的瞪向地上的男人“你瞧俺做什么?俺找到你的时候,你不是正和一个小厮吵架来着,那画儿是不是那会儿被人趁乱换了?”
李庆眼下心中很怕地上的白脸男人反口,倒也不敢太过分了。不过,这话李庆原本只是推脱之词,可是说完后,脑中灵光一闪。嗯,可不是,那画还真有可能是那会吵架的时候,被人给换了呢。
白脸男人听到李庆的暗示,忙点了点头看向三老太“是的,肯定是之前在镇上那小厮故意和俺吵架,被人趁乱给换了。”
赵惜儿看了看那白脸男人,她有点想不通他不知道做她奸夫是要一起沉谭的吗?可是他不知道,应该不可能啊,这个偷情沉谭可不只是桃花村的刑法,是这儿个前身记忆里,这个叫东楚的朝代都普遍的。那他到底是为什么?或者李庆是哄骗了他什么?“那你手里,原本拿着的画是什么?”
周福儿在心中快速的过了一遍,忙暗中使了个眼色给地上的白脸男人。让男人装昏,计划有变。她可不敢让他多说话了,到时说岔了可是不得了。
白脸男人接受到周福儿头向一边倒去的暗示,正准备晕倒。
“三姥姥,这事也不用再查了。俺相信大姐的清白,这个男人损坏了大姐的清白。不管那画是真被换了,还是假被换了。他都不能再走出桃花村了,否则传了出去,大姐如何见人?咱桃花村的人如何见人?依俺的法子,啥也不问了,直接打昏扔后山的寒潭里去得了。”说完,还递给了周福儿一个,姐俩好的眼神。
白脸男人正歪了一半的头唰的一下又端正了,恰好看到赵惜儿向周福儿递的姐俩好眼神,心中瞬间觉着自己被暗算了。难道周福儿一直想处理的就不是她弟媳妇?而是他?前些日子,他可是威胁她要银子了的。
嗯,这么一想,白脸男人觉着他很可能被周福儿给一起算计了,觉着周福儿可能刚开始是想一箭双雕,将他和她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