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棍,你说他没死?”福坚听说后先是一愣,然后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抱着林天潇尾随着进入内堂之中。“那他怎么一副死人的模样?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
“我说一个人死了,他就是死了。我说他没死,他就没死。信不信由你!”刚输了一场的寿尹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他似乎根本没有给福坚好脸色看的打算。
“哈哈哈,没死就好,没死就好。”福坚几乎是喜欲狂的状态。
“虽然他现在还没死。但是如果不马上进行救治的话,就真的要死了!”寿尹漫不经心地说。
“哈?”福坚的笑声戛然而止。“那你还不赶紧医他!”
“你脸凑那么近做什么,起开起开。”寿尹做嫌弃状,“不好意思,我只救死人,不救活人。”
“又是这什么狗屁的规矩。”福坚像是倒家底一样地说出来,“喂喂喂,老*棍,你也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你骗别人可以?骗我?下辈子吧!咱两一个师门出来的。开裆裤的时候我还穿错过你的裤衩,你就是撅个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医死人?你怎么不说僵尸你都能给搞成活的。煮熟的鸭子你能让他像个母鸡一样咯咯咯地下蛋?你的医术,是,我承认,我见过的最高明的。也就只是救救活死人。救死人?你也太敢吹了!”
被这么一倒底细,寿尹虽然还是故作镇定,但是明显的表情已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只医死人,活的,不医!”
“嘿,我这个暴脾气!”福坚似乎真的动怒了。把林天潇小心地放到一张藤床上,然后没有好脸地向寿尹走去。
“你想干嘛?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啊。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可不敢在这里撒野。否则、否则”寿尹身子向后退了几退。
“否则你就让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我说的对不对?”福坚仿佛早就看穿了寿尹的台词。不怀好意地对寿尹说,“老*棍呐,我这几千年几万年都活过来了的人,你跟我耍狠?哦,行!看来你这些个日子也是闲的很啊。要不然哥两个练练?”
“打住!打住!”寿尹双手做“t“状,整个人都蹲缩在藤椅上。“我告诉你,你别吓唬我。老贱人,别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我这人啥都怕,就是不怕威胁。不过我是文明人,不跟你这种粗人动武。你要练自个练去”
“哈!”福坚大喝一声,只听庄外一声巨响,不久,一个下人进来报告说,庄外的青山被劈成两半了,而且是很干净利落的两半“你你你”寿尹有些怂了,“你可不能乱来,好歹我们也算是师兄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对我动手就是违背了师父的教诲,你懂的。”
“那你是医,还是不医?”福坚饶有兴致的看着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寿尹。
“我不医”寿尹直接被福坚揪着提了起来,“但是我可以让我的徒弟医啊!”
“你徒弟?”福坚狐疑地看了看寿尹,“在哪里?”
“师伯,晚辈给你请安了”声音从福坚身后传来。福坚转过身,只见刚才园里看到的年小一些的中年人已经双膝下跪,毕恭毕敬的磕着响头,“咚咚咚”就是三下。
“他就是你徒弟?”福坚又扭过脸看着被自己提着的寿尹。
“不然呢?你徒弟啊?!”寿尹没好气地反嘲讽一句,还真是“涉及个人尊严问题,寿方表示严正抗议,寸土必争”
“你特么的就是在逗我,还说不是在逗我!”福坚上下摇动着寿尹,“你徒弟看起来跟你差不多大,这是你徒弟?你咋不说是你儿子呢!”
“你听我说,老贱人,别晃,别晃!你听我说”然而福坚情绪激动,一个劲地晃着寿尹,根本停不下来!
“师伯先放开家父吧,我真是他儿子。”中年人又说话了福坚一听,居然真的一下子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你真是他儿子?”福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他又打量了一下这个中年人。刚才没仔细看,现在一看,还真是跟寿尹长得十分相似。看得有些失神,福坚竟然将揪着寿尹的手松开了些,寿尹趁机落到地上,闪到一边,跟福坚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是他儿子你是他儿子”福坚居然像瞬间老了许多一样,颓唐的坐到一张藤椅上,“你的母亲,叫羽凡么?”
“回禀师伯,我师父说,师母的名讳正是这个。”中年人依然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福坚突然仰天长啸,,除却羽凡不是妻!来生若能长相忆,便是花蝶又何妨!”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福坚问道,看中年人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慈爱,不止是长辈对于晚辈的慈爱。
“我跟师母那边的姓,我叫羽泉。”中年人依然恭敬回答。
“好,好,好,好名字啊。好名字啊。”福坚的笑,既是发自内心,又是伤及内心。“好啊c啊!羽凡的孩子,医术定然比这个老*贼高明。把天潇交给你来医治,我放心,我放心的很呐!”
须臾功夫,福坚从内堂之中消失,不知去向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只是他在最后离开之前,用千里传音的方式告诉寿尹跟羽泉——一定要将他带来的孩子和魔兽救好,救好之后,在他们醒来之前,将他们送回通天学院即可,其他的一切皆由天命。
“师父,方才那人,真是你跟我说过的那人吗?”羽泉从地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