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无双将舞清雅放在屋内唯一的木床上,没想到这床竟然发出‘咯吱嘎吱’的响声大有散架的势头。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歌无双心中还是有一道坎冲不过去,他不希望在雅雅还没有真正恢复记忆之前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占有了她…
舞清雅难受极了,一个大幅度的翻滚,歌无双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再次捞起,床唰拉拉的就这样坍塌了…
懊恼的看看房内四周,这木屋不是一般的破旧,屋顶也是一个又一个的破洞,似乎是搁置了很多年了,可是房间内除了那张倒塌的木床已经空无他物了。
夜晚的秋风依然有些凉意,歌无双一只手抱住舞清雅另外一只手则要拉着她那不停骚动的小手,这一路下来他实在被折腾得够呛。这木门也是破旧不堪,只得轻轻用脚关上挡住屋外的秋风,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如果他脚上的力度大上几分的话这门也将跟床一样的下场。
当然,此刻最好还祈求千万不要突然刮起大风,否则的话想必这木门也就形同虚设了。
细心的脱下自己的衣袍铺在地上之后才将舞清雅放上去,就在舞清雅刚刚躺下他要直起腰杆的瞬间,一手纤柔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颈,在歌无双还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柔软娇嫩的双唇已经主动凑了上去。
唔~歌无双惊讶得张开了嘴,一双灵巧的小舌趁机探了进去,这是他们之间第三次的亲吻,却也是歌无双第二次被她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强吻了。可是,他心里很清楚,这一次将会不一样了。
舞清雅的炙热,浑身的滚烫预示着她急切的需要,她的双手已经开始完全不安分的上下摸索着,舞清雅只知道哪里好抓抓哪里,当手一把握在可以捏住坚硬的时候,歌无双的眸色一变,“雅雅你此刻是在玩火知道吗?”
可是,不管舞清雅是不是在玩火,今夜的一切早已因为她中了mí_qíng_yào而注定了不是吗?这究竟是应该说是造物弄人还是应该说是上天的厚爱,一切只有交给未来来定论了。
“我,我要~给~给我!”这药确实是厉害的,要是换作其他人的话哪里需要等到现在,恐怕早就索求无度或者暴毙身亡了,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确实是难为她了。
她身上的衣服本就是简单穿起的,经过一路的路程和她自己不安分的拉扯,此时不需要歌无双亲自动手,洁白的肩膀和雪白的雪峰已经一览无遗。
无论如何,歌无双是个男人,如此美景当前岂能无动于衷,更何况眼前的女人还是他心爱之人,再说了,经过舞清雅无意识的一番‘挑逗’,此刻的他早已是需要战胜了理智。
在他俯下身体的一瞬间,一件白色的里衣敞开飞舞而起,紧接着落下盖住了两具交缠在一起的光洁溜溜。
不需要任何的前戏,由于这也是歌无双的第一次,所以他的意识中也并不知道前戏的重要性,不过,暂且可以将之前的一切看为前戏的准备吧,所以此刻无论是他还是急切的舞清雅而言,他们已经足够融合彼此了。
没有意想中的疼痛惊呼,也或许时此刻带给她的感受远远是舒服大于疼痛,舞清雅口中传来的是一阵比一阵高的欢愉声,同时指甲刮过歌无双健硕的后背划过一道道指痕,歌无双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要命的小妖精”,却换来舞清雅一阵又一阵的轻颤,整个人狠狠的抱住他的身体,似乎不愿意有任何的空隙分裂开来。
就在这一刻,没有任何人发现那原本就皎洁圆亮的月光透过破烂坑坑洼洼的屋顶洞口照射到屋内交缠在一起大汗淋漓的人儿身上,他们的上方正散发着光芒,从微弱透明渐渐变得皎洁透亮。
娇媚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的呻吟,歌无双的脸被她叫唤得像个红苹果似的,可惜了舞清雅错过了他如此难得的羞涩神色啊~
声音越来越大,歌无双没有办法只能将她的嘴含入口中,于是更加卖力,愈发加添了二人从身体到灵魂的感触。
一声低沉的呼声,一声被含在口中的呻吟,二人同一时间到达了那一个欲仙欲死的地方。
歌无双并不敢沉浸在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欢愉感触中,而是忍住内心和身体的异样仔细观察着舞清雅的神色,她的脸上因mí_qíng_yào物导致的不正常乌红已经褪去,留下的潮红是激情过后的正常绯红。
就在歌无双舒了一口气的同时正好发现了身体上方的异样,抬头看去,正好看到消逝的光芒和飘移而走的月光。歌无双皱起眉头,方才那光芒是怎么回事?
可是,根本不给他多想的机会,短短的几秒时间身下的人儿显然已经储蓄够了能量,体内的毒素虽然已解可能药性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消失了呢?舞清雅再次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这一次她更多的是想要去享受,享受刚才带给她的愉悦的感觉。
别看歌无双这厮平时酷酷的不喜言笑的模样,可是对于这档子事却着实没有任何经验,羞红了的脸和舞清雅的主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要换被动为主动,这种事情怎么能让雅雅占尽先机呢?歌无双懊恼的想着。
正因为没有任何的经验,所以舞清雅轻轻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他再次冲动而起…
不知道多少回合之后,舞清雅的体温和潮红终于完完全全的褪去了,大量的剧烈运动在感到疲惫和虚脱之后终于令她沉沉的睡去。
只是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