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妃,世子妃到了。”快到拢翠居时,萧逸辰故意让乔诗妤走在前面,而他自己则跟在后面,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位王妃想要对乔诗妤做什么。
再说了,萧逸辰也知道,他不可能永远的呆在王府,哪也不去,只守着乔诗妤。既如此,乔诗妤势必会有独自留在王府中的时候。他心里其实也清楚,乔诗妤也不是软柿子,可以任由人拿捏。
所以了,从某个角度来看,萧逸辰也想看看,那位王妃如何在乔诗妤那吃亏。
“给我跪下。”晋阳王妃看到乔诗妤,便开口喝斥道。
“母妃,儿媳是做错什么呢?”乔诗妤看着晋阳王妃问道。
“你做错什么?你身为晋阳王府的世子妃,进宫不跟我们一起来也便罢了,可回王府,你竟然也直接跑去坐儒阳王府的马车,你到底嫁的是晋阳王世子,还是嫁给儒阳王世子了?”晋阳王妃看着乔诗妤说道。她故意只说乔诗妤,并没有提萧逸辰。
“母妃糊涂了吗?竟然连我嫁的是谁都不知道?”乔诗妤看着晋阳王妃,一脸无辜的问道。
“放肆,你竟然如此目无尊卑。”晋阳王妃何曾被人这样说过,可乔诗妤竟然说她糊涂了。什么人才会糊涂,自然是岁数大了,老了的人才会糊涂。她虽不再年轻,可也没有老到糊涂的地步。
在外面站着的萧逸辰,听到乔诗妤这话,差点笑出声来。至于为何王嬷嬷没有回来,那自然也是萧逸辰的意思,他让萧青把王嬷嬷打晕,暂时放在一边。不然王嬷嬷进去,怎么也会告诉王妃,他也跟着一起来了。
“母妃既没有糊涂,那怎么会连我嫁的是谁都不清楚了呢?”乔诗妤轻笑着问道。像小孩子抓住了别人的错处似的。
萧逸辰听了,差点笑出声来。不亏是他媳妇啊,说人都不带一句脏字,并且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倒显得是对方的不是了。
“你放肆,竟然如此的跟长辈说话,你在家里是如何学规矩的,在家里也是这样跟你家里人说话的吗?”晋阳王妃怒火上升,她瞪着乔诗妤,如果说眼神能杀人的话,乔诗妤真的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母妃,儿媳是做错什么了吗?”乔诗妤此时一脸委屈的看着晋阳王妃问道。
“做错什么?你根本就没做对一件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做错什么了。今天早上你为何没来跟本王妃请安?身为儿媳妇,难道连这最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吗?”晋阳王妃提到了早上请安之事,而没再提及之前乔诗妤没跟他们一道回府的事情了。
“请安的事了,儿媳以为母妃宽宏大量,定然是不拘小节的。”乔诗妤对晋阳王妃说道。
“这跟宽宏大量有什么关系?这根本是你强词夺理。”晋阳王妃看着乔诗妤,只觉得乔诗妤一张嘴太过厉害,自己似乎根本说不过她。她不是个乡野丫头吗,不过才回到京城一年多,怎么就如此的能言善辩呢?
“儿媳听闻,弟妹郡王妃并没有每日早起给母妃请安啊,弟妹可是比儿媳先嫁入王府啊,母妃竟然都没有要求她,所以儿媳认为母妃定然是宽宏大量,也和蔼可亲,是体谅我们这些做小辈的。难道不是吗?还是说母妃根本是区别对待?就因为儿媳所嫁之人,不是母妃所出?”乔诗妤看着晋阳王妃,一脸疑惑的说道。
“岂有此理,你根本就是在这儿胡搅蛮缠。来人啊,把她给我绑起来,给我动家法。如此伶牙俐齿,不好好管管怎么行。”晋阳王妃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过乔诗妤,她说一句,乔诗妤可以说好几句。索性她不再跟她多说什么,直接动用家法。
“母妃,我娘子做错什么了,要让母妃这般生气,竟然都要动用家法呢?”这时,护妻心切的萧逸辰,生怕自己媳妇会吃亏,不由走进屋问道。
“你,你来做什么?”晋阳王妃没想到萧逸辰会突然走进来,一时间有些慌神了。心里想着,她不是跟王嬷嬷说了吗,让她拖住萧逸辰,只让乔诗妤一人进来的?可这会儿,萧逸辰进来了,却没有看到王嬷嬷,晋阳王妃不由出声问道,“王嬷嬷了,你把她怎样呢?”
“王嬷嬷啊,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晕倒了,我让人把她抬去休息了。母妃放心,王嬷嬷只是年岁大了,有些累了而已,休息一晚也就没事了。”
听了这话,晋阳王妃自然是不信,王嬷嬷会无缘无故的晕倒,定然是萧逸辰把她给弄晕了。只是眼下她无凭无据的,也不好说什么。
“娘子,你怎么了,竟然惹得母妃如此生气?”萧逸辰没有再理会晋阳王妃,他走到乔诗妤身旁问道。
“母妃之前说我们回王府时,没有跟着晋阳王府的马车一道回来,又说我今日没有早起去给她请安。”乔诗妤一脸的委屈,看着萧逸辰说道。
“原来是这事啊。母妃,这弟妹嫁进王府比我娘子早,可我看弟妹也都没有早起给母妃请安啊,难道说是因为我不是母妃所生,有亲疏远近之分?”萧逸辰看着晋阳王妃问道。
这话让晋阳王妃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了,她若说郡王妃不用早起给她请安,那便坐实了她亲疏远近的区别待遇。可她若说没有,那她刚才那话又是何意思呢?晋阳王妃发现,眼下她竟然处在了如此的境地,怎么说都不对。
好在萧逸辰原本就没打算要晋阳王妃回答他什么,他只是说出他想说的话罢了。
“我相信母妃定然是没有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