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不满足地舔了舔嘴唇,还残留在嘴唇上的披萨味道让四季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块,可是当她看到空空如也的盘子立刻感到了怒火。
“哈?一大盘的披萨你一个人全吃光了?”
“才不是我一个人,明明小四季也有份吃的。”
瞿巽涟嘟着嘴,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服和委屈,对‘自己一个人把披萨吃掉这件事’不承认。
虽然披萨的确不是只有瞿巽涟一个人吃,可以说大家都有吃,但是吃得最多的就是他了,四季也才会指责他,可当事人就是不承认,觉得大家都有份吃的怎么就只说他一个呢。
“我才吃了一小块!”
四季生气地想教训瞿巽涟,刚说了第一句话,瞿巽涟就已经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听四季的训话。
瞿巽涟的举动,四季只能生气地跺了跺脚。
“可恶!吃得最多的就是你,敢吃不敢认!”
“小四季。”
说话的人是最彩阿姨。
瞿巽涟他们刚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进行自我介绍,‘小四季’这个名字也是听到瞿巽涟这样喊她,最彩阿姨才跟着这样称呼四季。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大概是从海柏那里听回来吧。
最彩阿姨接着说。
“小四季,你想跟我一起学做披萨吗?”
“欸?”
四季愣了一下,回头就看到最彩阿姨不知何时已经把做披萨用的食材放在了桌面上,正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
不仅是吃披萨,做披萨四季也很感兴趣,应该说料理本身就有很大的吸引力,四季一直都想学做料理,只不过家人不让她做,以刀具很危险为由。
现在听到最彩阿姨向自己发出邀请,四季不由自主就点了一下头,随后疑惑了。
“我……可以吗?我没有做过料理,可能会给最彩阿姨添麻烦。”
“怎么会是添麻烦呢!要是小四季愿意学,我还很开心呢!”
“嗯!那我要!”
四季开心地说道,刚才还生气的事情早已被她抛诸脑后。
既然答应了就立马行动,四季按照最彩阿姨的指示,把手洗干净后来到最彩阿姨的旁边,看着最彩阿姨所做的,自己也跟着做。
最彩阿姨做的速度比起说慢,更像是故意等待四季,要是四季没有学会或者出错了,还会耐心地重新示范、
至于其他三位男生,他们没有接到最彩阿姨的邀请,也没有主动帮忙的意思,只是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人做披萨。
摆出了一副‘游手好闲,我就是等着吃’的样子。
最彩阿姨对于这样的景象早已习惯了,她每次做好吃时偶尔旁边就有些‘贪吃’的家伙围观,可是四季就不喜欢了,她不喜欢什么都不做就等着吃的人。
特别是瞿巽涟这家伙。
刚才的事还没教训他了,现在也不帮忙,不就一个等着白吃的家伙,竟然敢在旁边指指点点,不停地说‘放多点肉、放多点芝士,做大一点、我喜欢面饼薄点的’,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特讨厌。
最终,四季忍不住冲他们大吼了一句‘不帮忙就给我滚出去!不要妨碍我!’的话后,三人灰溜溜地就被赶了出门口。
身后的门还发出了沉重的关门声。
“没想到小四季的外表看起来很乖巧,却能发出那样的咆哮,我的耳朵有一瞬间什么都听不到,要不是听到那声关门的声音,我还以为聋了。”
“哈哈哈,小四季还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样子呢,千万别被小四季的外表给骗了,真正的小四季超凶的,还试过一整天都挂着凶巴巴的表情。
要是小四季在学做披萨的同时,也学学最彩阿姨的温柔就好了。”
“……”
“怎么了?”
“你们也被最彩阿姨的外表给骗了,别看最彩阿姨经常挂着一副笑脸,凶起来可是连我父亲都要怕她,上次我不就偷懒没有出去巡逻,就被她教训了三天三夜。
幸好阿睦哥哥帮我求情,不然训足七天七夜也有可能。”
“……没想到最彩阿姨也是这样的人,该不会女生都是这样吧?”
瞿巽涟想起岑暮久,想起醒来的第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是毛毛的,忍不出就发出了一声哀叹。
“唉。”
“唉。”
在瞿巽涟叹气的时候,海柏也同样地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叹息,随后两人互看了一眼,似是找到了跟自己一样感同身受的同伴。
唉,都太难了。
“小海柏的伤没事吧。”
瞿巽涟朝海柏的身上看了一眼,不仅是被丧尸抓到的伤口,脚上扭到的地方也是包扎有纱布。
“没事,村里的医生帮我检查过伤口了,说伤口包扎得很简陋,但是幸好做了及时的处理,没有大碍,休息几天不要让伤口裂开就行了。
至于脚上的纱布,是医生执意要帮我包扎的,明明只是扭伤,却给我缠上纱布,也不知道意义何在,唉,每次看到医生的‘杰作’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庸医还是真的精通医学了。”
海柏叹了一口气,看着脚上的纱布露出无奈的表情。
一时间没有话题,气氛显得很是尴尬,特别是他们三人还并排站在屋子的外面,就像‘不写作业被老师抓到罚站的你们’似的。
安静了一会,还是海柏打破了这场尴尬。
“让你们看笑话了。”
他指的是刚进村子时发生的事,也知道瞿巽涟他们肯定对这感兴趣,会被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