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少女看着眼前这个矮小,脸上全是麻子的男人几句作呕,他脸上的褶子如同这天上最脏的淤泥堆积在脸上而成的沟渠。
少女瑟缩在墙角,身子如抖筛般,嘴里不停的重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渐渐地声音越喊越小,再看少女脸上,泪已经凝固,脸上全然麻木的看着在她身下来来回回运动的丑男人。
男人做完了之后,仍是觉得不满足,一遍又一遍的摸着女子如丝绸般滑嫩的皮肤,渐渐地用他那老如树皮的手摸着少女的下体,少女脸上更是毫无表情,丑男人终于忍不住又直捣黄龙,用手拼命撑开少女的双腿……
过了好一会儿,丑男人才终于停了下来,满足的把女子身下那块沾满血污的布拿走,却仍是不离开这少女。
外头的顾婆子接过丑男人递过来的贞洁布,笑着下去了,走到里屋才用红楠木的盒子装了起来,有好事的婆子问道,“老爷新纳的小妾啊?看着可真漂亮?”
那顾婆子挤眉弄眼道,“那是,你不知道咱们老爷可花了一千两才买回这么个宝贝!哎哟,你不知道,方才……”顾婆子意有所指道,“老婆子掰开窗户看了一下,老爷竟要了那么多次,夭寿哦!这还是这姑娘第一次破瓜呢?”
听到此话的好事的婆子偷笑道,“老爷这次又服了多少药?连丫头们都避着老爷,没想到这么个大姑娘竟被老爷弄到手了。”
两个婆子对视一下,呵呵直笑。
丑男人办完了事,脸上满足,随即目光又淫秽,用他粗噶的声音对少女道,“听说你叫柳娴雅,不如我吃你的涎水可好?”
少女本面无表情的眸子,这才恢复一些生气,尖叫的捂着耳朵道,“不,不,我已经不配做柳家的人了,我已经不配做柳家的人了。”乱叫乱喊的样子竟然有几分癫狂!
丑男人见她撒泼,一时生气,便拿着太师椅向女子砸去,唤作柳娴雅的少女头被砸了个窟窿,她却没有一丝的恼火,心里还暗自高兴,只有这样,那丑男人才不会碰她。
谁知道,过了几个月,少女癸水未来,少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整日里心里泛酸,饭菜看着想吐,终于有一天,晕倒在院子,顾婆子请了郎中来,才发现少女怀了丑男人的孩子。
少女心里高兴,在这不死不活的地方她终于有个血脉相通的人了,可惜,丑男人的老婆是个狠角色,而少女平素在家里,爹爹妈妈宠着,毫无心机,被骗去夫人那儿喝了一打完红花,孩子就没了。
少女整日里抱着枕头叫娃娃,这样有的时候,丑男人一句话都不说就把少女按着办事,办完事,就这样,少女一直疯疯癫癫的,心里却越发清醒,她是河东柳家这个著姓望族家的嫡系所出的女儿,十几岁跟娘亲薛氏上京,后来因为家里遭难,都坐了牢,而她家的大姐姐故意骗了她出来,却把她卖在了这儿,跟这个丑男人做那种恶心的事。
她心里越是清醒,表现的却越是疯癫,甚至是丑男人和她同房的时候,她故意装疯卖傻跑掉。直到六七年后,她的娘亲亲自找了过来,可是她却不能认了,她必须要疯下去,要是一直清醒着,她没有办法面对关心她的娘亲。
弟弟是翩翩少年郎了,又刚中了探花,娶了媳妇,她怎么能破坏掉这一切呢?她必须疯下去,于是她娘请了无数的大夫甚至宫里医术最高的太医都帮她治她的疯病,一直治了二十年都没治好?母亲偷偷的把眼睛哭瞎了,弟弟弟媳妇成日看着她就唉声叹气,爹爹则是红着眼眶。
终于母亲父亲都去了,她来到河东的墓地,看到了薛氏和柳智的坟头,爬了上去……
后来柳家的七小姐就这样销声匿迹,她没有坟头,她是女人没资格住进柳家的家墓里,她也没有嫁人,他弟弟帮她在青华山这个地方安葬了她。
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只知道她看到了金色的光芒,她仿佛看到了极乐世界,她高兴的许了个愿,愿来世……愿来世,我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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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写的我很想哭,是的,前世的柳娴雅性子单纯内向,却又偏偏被柳舒雅恨上,遭受到了这样非人的折磨。我现在心里很不舒服……虐了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