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是蒋月的信,字一如既往的丑,告诉她她要来塞北看她了,舒然之前听赵宁川说过,所以并不意外,对这句极有水分的话嗤之以鼻,哼哼,看她是真,了难道只是为了看她?
另一封是乐安的,看着那娟秀的字迹和舒缓的语气,舒然就觉得舒服,只是一读内容,却愣住了……
乐安怀孕了!
信上说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舒然张大了嘴巴……一个多月,他们成亲也就一个多月啊!
“真猛啊……”舒然轻声呢喃,没想到大哥哥那样温文尔雅的人,居然能一次中奖,真是……
不过这始终是件大喜事,这可是舒家本就人口萧条,这个孩子还是下一辈中的第一个,自然很得重视,估计祖母她们都乐得不行了!
舒然站起来,急忙就要去准备礼物,然后写信好好叮嘱一番,却不料猛的被人从身后抱住,赵宁川咬住她的耳垂说道:“他们都有孩子了。”然后不等舒然反应,直接抱起人就往里屋走去。
后来居上?肃王殿下居然在生孩子上赶不上人家,真是岂有此理!
塞北早晚温差很大,此时天还没有破晓,天气也是清寒,守城门的士兵们从被窝里爬起来,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来到城门口接班,拿过钥匙打开城门。
城内城外都排起了不短的队,都是些急着进城做生意的小贩,士兵一边检查,一边顺便敲点财物,不一会铜钱就已经装满了一个荷包,今天收获不错。
“哼,搜刮民脂民膏!”正在收钱的士兵听到一道清冽带着些怒气的声音,心中怒火燃起,刚要回头大骂,就迎面飞来一道编影,“唰”地抽到他脸上。
“哎呦喂!”士兵被抽倒在地,捂着脸在地上疼得打滚。
“什么人?”他的同伴纷纷抽出刀来指着队伍末尾那个拿着鞭子的红衣女子,周围的百姓吓得四散开来,纷纷躲避,也有不少人去拾散落的铜钱,然后一轱辘跑进城里。
“哼,肃王治下也不怎么样么。”蒋月鄙夷地说了一句,然后抬头看看城头上已经把弓箭握在手里,随时准备一战地士兵,“这几个兵倒是练得不错。”
“你呀,又欺负人了。”她的身后响起一道醇厚地声音,解连环牵着一匹马,穿着厚实的大氅,无奈地说道,“这些事情总是会有的。”
“别拿常见当借口!”蒋月哼了一声,“你们男人啊,总觉得某件事常见、人人都做,就觉得这没什么。”
解连环不知这事怎么又和男人扯上关系了,但知道他若是回嘴,估计就是好一顿鞭子,于是说道:“咱们还是进去吧,估计王妃都等急了。”他拿出一面令牌晃了晃,几个士兵一愣,然后马上收起了刀剑,一下子站的笔直,那嗷嗷叫的士兵也马上爬了起来,缩在后面不敢冒头。
“走吧。”解连环做了个“请”的手势。
蒋月看了他一眼,抬脚自己走了,解连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实在对不起大家,和大家解释一下吧。
孤月所在地管乐团上学期参加了全国大学生艺术展演比赛,过了初赛,这学期进入复赛,在上周六比赛,所以孤月周四周五都在紧锣密鼓的排练,周六比赛,周天录像,很忙又不能请假,原本以为周天事情结束就可以码子更新了,那想到出了意外,组委会说我们的曲子太短,要另外选一首7到9分钟的曲子,孤月们排过的曲子最长也就五六分钟,没办法,只好重新排 ,于是我们必须在一个星期内排出《红旗颂》这个曲子,时间紧任务重,每天除了上课都在乐团训练,晚上十一点才回到宿舍,所以一直都没法子码子,今天下午只有两节课,所以有点时间码字,明天下午一点开始排练,到晚上十点,周六还要再去录像,所以这三天更新也不能保证,但周六过后就会恢复正常。
谢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