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李雍和小地瓜看到叶秋的时候,看到秦商追着她跑的原因所在。
既然决定来干坏事,叶秋当然不会傻到单枪匹马,让陈仁胜找了几个士兵扮成普通百姓,早驾着马车等着了。
只是没想到秦商如此执着,竟是一路追着飞奔而来,再加上他家的马车也着实不错,一时怎么也甩不掉,只得绕着城兜圈子。
于是,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一副富家公子,追漂亮姑娘的不雅画面了。
可就算他们还不知道是何原因,却不妨碍二人过去帮忙。
小地瓜呆了呆,再看李雍一眼,就大喊起来,“娘,娘这里!”
小东西现在很会狗仗人势了,反正有叔叔在,不用怕。
他这一喊着,李雍就已经飞身上马冲出去了。
叶秋正跑得有些心焦,忽地就见一匹神骏的大白马斜刺里冲了出来,那人还没看清,马她倒是认出来了。
李雍!
知道男人到了,叶村长也很狗仗人势的不跑了,索性让马车停下,就这么跟人对峙起来。
之前是怕连累清水营中的兄弟,所以不好明刀明枪的跟秦商干上,但如今正主子回来,再对上秦商,又怕从何来?
所以她反倒趾高气昂,停在原地,等着秦商满头黑线的坐车赶到,还嘻嘻一笑,“大公子,你跑什么?”
秦商看她那一脸促狭的笑意。就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心中暗暗发誓,等他抓到这女人,一定要把她剥皮抽筋!
可是马夫比他更有眼色。早已经看到李雍的白马,勒住缰绳道,“大公子,二公子来了。”
那正好!秦商一肚子火,霍地从马车中出来,站在车辕上,望着急驰而到的李雍。寒着脸道,“李雍。你好大的胆子!”
阿雪逼到他的马车前方,才一个急停,帅气的稳住身形。
人倒还好,可拉马车的马受不了阿雪的霸气外露。咴咴叫着往后直退,马伕勒不住,连带着车上的秦商左右摇摆,站立不稳,一下就摔了下去。
幸好马车不高,却也半个屁股坐在了地上,狼狈之极。
呵呵,叶秋赶紧从怀里掏颗糖出来,塞到已经闻到甜香。凑过来的阿雪嘴里。
乖马儿,干得漂亮!
阿雪吃了糖,越发得意的昂着脖子。趾高气昂。
男人眸光顿了顿,却什么也没多说,只问秦商,“堂兄,别来无恙。”
你没看到已经有恙了吗?秦商捂着屁股,忍痛抬头。“好啊李雍,你先是怂恿她烧毁了圣旨。然后又冲撞本公子,意图行凶,杀人灭口!等我回京城参你一本,看圣上如何发落!”
咳咳,有人说话了,“这话说得不对吧?方才明明是你自己摔下马来的,还赖得到谁?”
谁这么多事?秦商再一抬眼,就见后面不紧不慢过来几辆马车,车上全是女眷,当先一位富态慈祥的老太太,正撩开车帘说话。
秦商愣了愣,认出来了,这是颜修之的老婆,京城里出了名的贤德老太太。瞧这样子,是出来踏青的,可怎么这么巧,就让她们遇到了呢?
叶秋也愣了愣,她今天怕最后不好收场,是请了外援。却是请了颜平楚,让他随便找几个作证,怎么把颜老夫人给惊动了?
再转头在人群中找人,忽地就听见有人叫她娘了。
颜平楚坐在马车上,伴着地瓜一同前来,乐呵呵的道,“今日天气晴好,又有风,祖母带我们出来踏青,放放风筝,去去晦气,没想到这么巧,遇到叶姐姐了。”
看这小子顽皮的冲她悄悄眨眼,叶秋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妥贴。这弟弟认得太值当了,怎么就这么给面子呢?如今有了颜老夫人在场,她倒要看看,秦商还怎么颠倒是非?
伸手把儿子抱过来,明知故问,“你从哪儿来的?”
小地瓜眨眨眼睛,“我跟叔叔一起来的呀,看到那个人在追你,叔叔就骑着马,跑过来了。我生病了,不能骑马。”
呃?叶秋的眉毛顿时竖起来,“你怎么生病的?”
呃……小地瓜目光闪躲,不看她了,只伸手摸她头的珠花,拍马屁,“真好看!”
要是让娘知道他贪玩生了病,会揍他的吧?
叶秋再看李雍一眼,却见男人神色颇有些不自然,他这是……心虚?
这事回去再算,叶秋说话了,“大公子,你自己保管不善,烧了圣旨,关我什么事?这会子还要无中生有,颠倒是非,喊打喊杀的,这样真的好吗?”
看见颜老夫人出来,秦商就知道赖不成李雍了,但要是还赖不上叶秋,他可怎么交待?
“姓叶的,你说话凭不凭良心的?那圣旨明明是你扔到火盆里烧掉的,你怎么还赖起我来了?”
叶秋一脸无辜,“那圣旨多么金贵的东西,我能随随便便看得到吗?再说我前后也只见过大公子你两面,你就这么大方把圣旨给我了?”
这,这才是无中生有,颠倒是非!
秦商气得白了脸,指着她道,“那你敢不敢对天立誓,说圣旨不是你烧的?如果是的话,就让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秋摊手,“没做过的事,让我怎么认?要不大公子你拿出证据来?”
秦商快吐血了,“我亲眼看见的!我的人都能作证。”
呵呵,叶秋道,“你的人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你要是硬赖上我,我一个小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秦商气得肺都疼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赖的?
他不想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