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雪看了眼楚渊,感觉他们两个好像好心办坏事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冉凉故还是没能忘记。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冉凉故一下子回过神来,装作没事人的样子一样,看着宁晨雪,脸上尽力的笑着,不让他们两个看出破绽。
“没事就好,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还想着他,有江漠北那个音乐大才子,鲜的不能再鲜的小鲜肉在眼前晃悠,还能不动心?”
楚渊自信的说着,并没有察觉到冉凉故的异样。
宁晨雪瞪了一眼楚渊,这个没脑子的大直男,冉凉故笑了笑自顾自的往前走,怀里抱着的手微微用力。
宁晨雪实在不放心,急忙追了上去,“你真没事?”
“呃,你想看我有事的样子?他破产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放鞭炮庆祝,就已经很不错了!”
冉凉故回怼了她一句,脸色正常,看不出一点点的不一样。
“不是这个意思!我还不是担心你!”
宁晨雪见她这样说,心里也稍微的放下来了一些,手挽住了她的胳膊,头靠在胳膊上,“不容易啊,你终于走出来了!”
冉凉故苦涩的笑了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劝自己走出来,好像走不出来是她的错一样。
可很多感情上的事,从来都不是理智在控制思维。
“以前,我的世界是以傅霆衍为中心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它在失去了中心后,又重新找到了其他代替物了!没有谁非谁不可,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一直等下去!”
冉凉故低声慢慢的说着,这话仿佛是给宁晨雪说的,也像是给自己说的。
宁晨雪不太理解这些话的真正含义,但她知道,既然冉凉故已经决定放下了,那么,关于傅霆衍和白依婷解除婚约的事也就不必说出来了!
从此以后,帝都的所有人和事彻底和她没有了关系,宁晨雪和楚渊也都小心翼翼,防备出现有人再提起傅霆衍这种情况。
冉凉故的酒庄在一点点的卖向正规,自从她的酒卖出去了之后,好多村民来跟他说明年改种赤霞珠呢!
日子在别处,以她不曾想象过的样子慢慢重新开始着。
两年后!
参加完毕业典礼,冉凉故捧着一大束向日葵,从礼堂走了出来,在其他人还在愁找工作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自己的酒庄,寻欢酒庄在江宁已经小有名气了。
江漠北脖子上挂着相机,看到冉凉故出来,急忙取出相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
“他们两个呢?”
冉凉故看了眼他身后,空无一人,心里有些失落。
“楚渊去律所实习去了,宁晨雪泡在实验室里,说是学什么缝合手法!”
江漠北收起了相机,走到了她身旁,低声说着。
冉凉故叹了口气,第一次意识到,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们之间最先面临的挑战竟然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永远都陪着你!
“别愁眉苦脸了,我请你吃好吃的,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江漠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