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婷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哦。是吗?那作为一个上司,不懂得以身作则,和员工一起议论老板,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说着她冷冷的看了一眼琳达,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是傅霆衍的秘书,当初可没少将她拦在门外,让其他人看笑话,今儿个就新仇旧恨一起算!
琳达被她的眼神盯得实在是受不住了,心里清楚,这个女人一旦得势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只是本以为她再市场部待不久,没想到,她不仅待下去了,而且还干的风生水起的。
宋漾是个护犊子的,见琳达被威胁,急忙挡在了她前面,“有什么事冲我来!她可是我的人,你没资格动!”
琳达听到这话抬头看着他的背影,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她满心欢喜的看着眼前的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被白依婷盯上了的处境。
“这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工作吧!”
宋漾转头低声对琳达说了几句,琳达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离开了,她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还要给他添乱。
白依婷见状,冷笑了一下,“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傅霆衍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径直往电梯口的方向走。
“傅霆衍,你去哪儿?”
白依婷脸色很难看的追了出去,宋漾抱着胳膊看好戏一样的看着她,“呵呵,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还有脸在这儿来指教我?真可笑!”
炙热的阳光撒在大地上,烤的地面热死腾腾的,江宁热起来也比帝都热多了,阳光明媚的让人睁不开眼。
冉凉故抱着一大盆的床单上了宿舍楼的阳台,将浅色的床单晾在了黑色的铁丝绷成的晾衣绳上。
她来的迟,这上面已经凉了好多的床单了,清一色的都是浅色的,风一吹,床单就在风里飞舞着。
看着自己手洗的床单,冉凉故忍不住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走到了阳台栏杆的位置,双手撑着栏杆,看着远处的宿舍楼,心里一阵畅快。
自从来了江宁,很多事她都开始自己动手做,而且,现在酒庄的生意也有了起色,葡萄园里种下的赤霞珠葡萄藤长势喜人,看样子今年要大丰收了。
等新酒出来,酒庄的生意就能步入正轨了,终于,生活让她看到了新的希望。
好一会儿之后,她转过身,准备离开阳台。
一阵风从远处吹了过来,将浅色的床单吹起,傅霆衍穿着一身蓝白竖条纹衬衫,站在阳台的门口,手腕上搭着深色的外套,少了一丝凌厉,多了一份儒雅。
冉凉故楞在了原地,一时间忘记了表情。
傅霆衍看着不远处的她,穿着一条薄荷绿的吊带长裙,头发松松的扎在脑后,风吹起了浅色的床单,吹动了她的裙角,他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
内心深处隐隐的触动着,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了那种陌生,又让他狂喜的感觉。
“你来干什么?”
良久,冉凉故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率先打破了沉默。
“来给你送生活费,毕竟当初答应过你爸和你哥,要照顾你的!”
傅霆衍说着低下头从钱包里取出了一张银行卡,是他的副卡,没有限额,递了过去。
“不用你在这儿假好心,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招对我已经不管用了!”
冉凉故走到了他面前,冷冷的说着,继而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准备离开。
傅霆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看着这样的冉凉故,让他有些害怕,好像真的会一个不小心,就再也抓不住了,“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吗?”
“怎么不是?你做过的事你都忘了吗?”
冉凉故冷声说着,她已经麻木了,内心也乱成了一团,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在恨自己,还是在恨傅霆衍,好像一切的一切,像一团乱麻纠结在一起,慢慢的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情了。
她挣脱着傅霆衍的束缚,想要离开这里,傅霆衍一把将她拽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着,“你到底怎样才肯原谅我?”
“你放开我!”
冉凉故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又惊又恼,明明都有未婚妻的人了,竟然还敢这样!
这让她想起了白依婷上次来找她时说的那些话,愈发觉得自己像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猛的挣脱开他,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够了!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恶心,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
听到这话,傅霆衍一头黑线,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什么叫喜欢我让她觉得恶心?
可转念一想,虽然订婚的事他并不承认,但是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一想到这个,他就一肚子的火。
现在就是想解释也百口莫辩了!
冉凉故从他身边快步走了过去,下了楼梯,一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将门紧紧的关上,自己靠在门上,眼泪无声的流着。
她很想忘记,可是她的情窦初开是傅霆衍,喜欢是傅霆衍,就连感情里的所有伤痛,也是傅霆衍。
这个在她青春时期就已经喜欢上了的人,哪儿有那么容易忘掉,可惜,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再也不可能了!
傅霆衍从江宁回来后就直奔宋漾办公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