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着大饼卷肉,对着daniel面无表情的回忆了我新婚在海岛上渡蜜月的时候,勋世奉为大家做了一顿烤肉,那次的事情惨绝人寰——其中两位专机的机组人员得了肠炎,max大叔本人是钢筋铁骨也不幸罹患了胃感冒,他们吃了一把康斯坦丁药厂的好药,这才终于支撑到悉尼再躺下休息。
此时,max大叔一边吃着夏瓦尔玛馅饼,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盘子。
但是daniel听到我说完总是时不时回头看看ax大叔,“max爷爷,为什么我总感觉嘴角有一些的肌肉在抽搐?”
max大叔很快吃完4个夏瓦尔玛馅饼,他抱着已经就餐完毕的daniel离开这里。
这里是沙漠。
夜晚来临的时候,白天炽热的温度似乎成了泡影,现在这里冷的如同初冬。
阿布扎比气温变化无常,就好像人心。
勋世奉似乎也已经吃好了,他放下刀叉,拿起来红酒,开始慢慢喝着。这里的红酒都是我们从飞机上私自带过来的,入乡随俗,在穆斯林的国度,不能随便吃猪肉,也不能在公开场合任意饮酒。
烈焰燃烧着木柴的声音,木柴焦化的味道,还有沙漠中一股清冽的风。
勋世奉放下自酒杯,他忽然站起来,从巨大的餐桌那一边走过来。
他伸出手,“,既然你刚才说到了我们的蜜月,那么,陪我跳一支舞。”
我看着他,把手伸出去,他握住,并且还低下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好。”
……
我们的蜜月在南太平洋英属维尼亚纳群岛上渡过。
那一晚,我们也是这样,光脚踩在黄沙上,听着风声,没有音乐、没有华尔兹、没有探戈,没有一切乐器的声音,我们只是听着风声,还有海浪的声音。南太平洋英属维尼亚纳群岛是海岛,那里有海浪,现在,我们在阿布扎比,只有火烧木柴的声音。
空气一样的清澈。
昂头,就可以看见令人震撼的璀璨星空!
这里同样也很安静。
最简单的舞步。
我还披着阿拉伯妇女传统的黑色长围巾。
勋世奉忽然说,“如果,你是阿拉伯的女人就好了,这里的女人出嫁之后绝对服从丈夫。”
我,“嗯,如果你是阿拉伯的男人,在我之外,还可以另外再娶3位太太。”
“呃……”
勋世奉忽然不说话。
我们的舞步有一个旋转,他的手揽住我的腰,我轻轻向后昂,他拉我起来,继续贴在一起,轻轻舞着。
他,“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我有你一个就已经足够,如果再多一个,我怕自己这条命早已经折在女人手中。”
我,“……”
“,你真的打算这样与我别扭下去?我们两个人注定要在一起,不死不休,你确定要这样冷淡的过完并不长久的一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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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