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到了,五爷爷似乎也无聊了起来。他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于是,他就专找勋世奉不在家的时候与同通电话。

“小艾啊。”

“在,五爷爷。”

“最近学习和生活怎么样啊?”

“我最近又认真学习了一遍习总书记关于十\\八\\大的讲话,并且努力把十\\\\八\\大的精神吃透,尤其是关于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的。还有,鉴于我的合作人on张先生曾经在大学入党,于是,他最近由他所在的小区的街道办组织学习党风廉政建设方面的报告,据说,很有成效。on张同志还参加了居委会党委支部举办的群众路线建设方面的活动。哦,我忘记了,他的同居者小雨从万恶的美帝国主义回来之后,马上投入到这样的学习当中去,好像已经帮助小区里面三家儿女在外地上班的老人擦玻璃了。”

“嗯。”电话中五爷爷很满意的声音,“小艾啊,这些都是你和你朋友的好成绩,你们家老四的呢?”

我,“……,诶,这个,……,五爷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老四他……”

……嗯……

老四这个称呼,从哪里来的,为毛我说的这么顺呢?

囧。

“五爷爷,athu他出生在纽约,从小深受美帝国主义的毒害,估计,这辈子就没有机会投入*的怀抱了。他的政治觉悟根本就是零!我觉得,我党应该对他采取团结和争取的统战策略。但是对于想要把他拉进我们的队伍这样的目标,因为过于远大,暂时还是放弃吧。不是我们不能打,实在是敌人太强大。”

电话那边五爷爷愣是一分多钟没有说话。

然后,就听见他咳嗽了一声,又问我,“小艾啊,你最近吃饭吃的怎么样。”

呜呜。

一提吃饭和体重就是举首泪千行啊!

我,“五爷爷,最近我每顿都能吃一个烧饼,两碗米粥,吃的香。”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安静,就听见老人家狐疑的声音,“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好像是末代皇帝溥仪写的回忆录《我的前半生》里面大太监的话?”

“咦?让您发现了,嘿嘿。五爷爷学富五车,晚辈佩服佩服。”

“哼!”老头儿鼻子中出声,“你这只猴儿只能耍一下你婆婆,想在我面前掉花枪你还嫩。”

于是,我马上又是狗腿了一番。

五爷爷冷哼了一声才说,“小艾啊,我三嫂,哦,就是老四的奶奶给我打越洋电话,她说,老四派人要去接小六,哦,就是老四那个不争气的三叔的儿子,老四的意思是,小六跟着你婆婆他不放心,以后由他的人照顾,据说要送到一个什么瑞士的疗养院,山高水远的,三嫂不放人。她说自己的孙子自己照顾,交给谁都不放心。诶,其实,三嫂对你婆婆,诶……,一言难尽。”

勋氏豪门秘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哦。知道了。”

五爷爷,“老四奶奶让我告诉你一声,就这事。”

我奇怪的问,“勋老夫人是athu的奶奶,她怎么不自己把这件事告诉他呢,他们祖孙两个,怎么要转过这么大一个圈子说话?athu再怎么不得她欢心,毕竟还是她亲孙子。”

“哼!!哼哼!!”闻言,五爷爷连连冷哼,“老四那样的像个当孙子的样子?我看他是勋家的活祖宗!!!!”

我,“诶,……这个,……”

五爷爷,“行了,不说他了。小艾啊,说起来你朋友,我又想起来一个人,今天三嫂还跟我说这事来着,你们那个编剧叫廖安的那姑娘,她们家最近的事不是闹的挺大的嘛。”

我,“啊?廖安的家事,燕城都知道了?”

五爷爷,“我又不是不读书,不看报。她们家的事,燕城日报的娱乐版全都刊登了。三嫂说,廖安妈妈的做法挺好,不管男人怎么样,她守得住家,如果勋家的媳妇像她就好了。小艾啊,说实话,你公公死那么早,这事一直是三嫂心中的病,如果当初给他娶一个合心意的老婆,他也许就不会那么闹,也不会那么年轻就走了。”

我虽然不太喜欢勋夫人,可是,……

那位勋先生——豪门公子,五毒俱全,就算给他一个天仙化人一般的盛颐珊,也没见到怎么样珍惜的,所以他不惜福是本性,和老婆无关。

再说,勋二爷死于‘私人飞机失事’,这事也跟勋夫人没有关系吧。

我,“五爷爷,勋老夫人是old money,老一辈的贵妇三从四德,估计都是她那种想法。这个,酱打哪儿咸醋打哪酸,勋先生那么大人了,又曾经代替父亲执掌勋氏家族,说白了,在勋家天老大他老二,别人也管不了他,也不用管,他的那个啥可怪不到勋夫人身上吧。”

“你这小丫头,怎么就不懂听话音儿?”

我不太想和他说这件事,于是转了一个话题。

“五爷爷,我倒想起来一件事,廖安的事,远在纽约的勋老夫人怎么知道的?难道,她老人家每天追着看咱们娱乐圈的八卦?”

五爷爷停了一会儿,才说,“小艾啊,你嫁给老四了,也是勋家的人,你的朋友,自然也就是勋家的朋友。别说廖安姑娘本身是个人物,说白了,就连你上小学的同学是谁,和谁说过话,与谁吃过糖,这些东西,事无巨细,勋家都知道。”

我特别淡定的一声,“哦。”

我怎么听着这么不稀奇呢?

别人把我背景查个底掉一点不奇怪,嗯,我习惯了。

乐乐的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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