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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寿偷香,相如窃玉、沈约瘦腰还有张敞画眉号称古代四大fēng_liú,其中开头两种fēng_liú就是偷情与私奔,画眉为正经夫妻的闺|房之乐,这个沈腰则是文人张狂,但是又好像跟为情消磨衣带渐宽终不悔,萧商,你说这个排名究竟是谁折腾出来的?”
好像是夜晚,月光皎洁,紫檀木的书柜显得异常厚重。
我站在一个小凳子上,正在书柜前面挑书,萧商站在我旁边,帮我扶着凳子。
他听我问他,没有回到,就是笑。
我又翻动了几本书,挑了一本邵洵美的《花一般的罪恶》,这本已经是近现代出版的版本了,当年解放前上海出版的版本似乎不在这个书架上。
我,“这位邵洵美似乎与沈约瘦腰一样,被人误会太深,作为中国近现代有名的作家,似乎文名不显,他出名是因为另外三件事,名门望族,有钱,外加鲁迅以《拿来主义》的一句话来鄙视他,这样的一位出身名门的美男作家竟然被埋没了这么久,不应该啊,不应该。”
萧商,“下来吧,危险。”
我从凳子上蹦下,“萧商,你看,邵洵美与妻子是姑表亲,他是盛宣怀的亲外孙,而他妻子则是盛宣怀的亲孙女,他少年时代就爱上了妻子盛佩玉,因为盛佩玉的名字取自诗经中的’佩玉锵锵’,他就用另外一句’洵美且都’中的两个字来给自己取名字,对比这样,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离’还有’商’好像刮奖刮来的一样漫不经心。咦,你怎么不说话?”
萧商比了一下自己的右的眉,“说起来张敞我就注意到,你这边的眉毛有一根不太好。”
我问他,“你也要帮我画眉吗?”
萧商,“我不会。”
我,“哦,那可以学吗?”
萧商,“……,好。不过,你的眉毛生的很好,不用画,只是修一下就好。”
我把放在椅子上的包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来一直随身带着化妆包,掏出镊子递给他,“喏,给你,帮我修一下吧。”
萧商接过镊子,却还是笑,“这个,我也不会。”
“你只要把你看着不顺眼的杂毛拔掉就好。”
“唔,那我试一下……”
他的手指很独特,医科生的手指,拿着镊子完全没有微颤,贴近我的皮肤,只是感觉到一种凉意,就好像早春的微风轻轻吹在面孔上……
……
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很暗,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床头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3:12am。
勋世奉还在睡。
他很早就需要去办公室,我不能打扰到他,尽可能轻的起来,下床。
我到旁边的黑色胡桃木茶几上拿起来冷牛奶喝了一口。自从我有晚上睡不着的毛病之后,就把咖啡与茶这种可以提神醒脑的饮料全部戒掉,但是,这个毛病还是时好时坏。有的时候,白天睡了,晚上也能睡着,有的时候,白天就算再累,完全没有休息,晚上也会惊醒,然后,继续保持清醒的状态,一直到黎明。
这样不成,真的不成,我需要一个出口。
……
更加粗俗的东西……那是什么?
中午请章亦冬吃饭,本来想着要不就去唐人街好了,但是,又觉得吃中餐回国有大把的时间与美食,既然人都到了纽约了,那就还是尝尝。
我在akhouse牛排店订了位子,这间店连续15年被美食杂志《zagat》评为纽约第二牛排店,之所以不是头甲,估计是因为这里的价格比较不厚道,排名第一的牛排店是er,那里价格公道,rose这里的价格至少是那边的4倍,于是,人薄了不少。不但人少,还异常困难的订到位子,于是,我学着廖安的样子,把那张印着’hsun’大名的名片向前一递,所有的位子都available了,我马上感觉异常圆满。
餐店很安静,这里装饰的比较复古,白墙,黑色原木的半截包边,天花板吊着小水晶灯。
章亦冬吃相很安静。他拿着面包蹭了一些黄油,然后就是加了醋和盐的蔬菜沙拉,煎的培根上来,加了一小颗西红柿,最后才是肥厚的牛排。我没有点牛排,只是点了一份苹果派。
我,“这些东西吃的习惯吗?还有,最近过的怎么样?”
死小孩瞄了我一眼,“除了这些,你还会说别的吗?你脸上的妆太厚了,皮肤状况也不好,干,动一下都能掉渣。”
我昨天睡的不太好,眼睛下面全是青眼圈,出门之前抹了四层底妆才盖过去,不过,我感觉自己皮肤状态还可以,不是很干燥。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赶紧从包包中掏出粉底盒,打开,对着小镜子照了照,一看,感觉还可以,彩妆盖住的皮肤了,显得还不错。
死小孩切了一片牛排,用叉子插|住在盘子里面转转转,涂抹酱汁,“我知道你是新婚,但是每天这样……,也不好。你是我老板,我还年轻,希望你也能长命百岁,不然,我刚签了合约你就……了,让我的前途也变得黯然无光。”
我气的一拍桌面,“这事儿不用你管!吃你的饭吧,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章亦冬特别淡的翻了一下白眼,“我是关心你。”
我,“先提高你的eq,知道怎么跟人相处,再关心人吧。”
章亦冬放下刀叉,“你请我吃饭,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是,那个……”
“如果是教条的话就不要再说了。”章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