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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机在大西洋上空一万公尺的高处。

这是宝宝第一次坐飞机旅行,机舱中的空气压力让他很不舒服。他只在自己的婴儿床中躺了两个小时就开始哭泣,这似乎是宝宝第一次吵到我们。

我把他从婴儿床中抱起来,他那双像莲藕一样的小手揉揉了眼睛,就张开,抱住我的脖子,他的小嘴巴就贴在我的脖子上,软软的。我以这样的姿势抱着他,让他好好继续睡。他的手指揪住了我的头发,并且打了一个圈圈,缠绕在他的手指尖。

勋世奉处理完工作,走过来,就看见我抱着宝宝靠在床边。

他想要伸手,我摇摇头,“我抱一会儿。”

“到苏黎世还有6个小时,你这样一直抱着他吃不消的。”

“我抱一会儿,等宝宝睡觉了就把他放回去了。”

勋世奉也不再多说话,他在一旁的酒柜中拿了水晶瓶子与酒杯,自己倒了一盎司的白兰地,酒杯晃动,在差不多适合体温的温度之后,他把酒喝了进去。他最近开始喝酒了,虽然不多,依旧让我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酒精的味道。

“,你之前去过瑞士吗?”

我抱着宝宝,抬头看着他,其实他没有想到得到我的答案,只是背对着我,把酒杯放在一旁,自己开始解开衬衣的扣子。

他去洗澡。

我们乘坐的这架专机是波音787改造的,它比勋世奉那架空客a380体积要小很多,相应的,对机场的要求就宽松多了。很多机场无法达到空客a380的标准,那架飞机不能降落,但是对于波音这架飞机来说,可以到达的目的地就多了许多。飞机整体体积小一些,内部空间也小了,但是对于只有我们一家人,还有一些工作人员来说,这里依然很宽敞。整个飞机里面有工作间,吧台,还有洗澡的浴室,不会再像a380那样,可以装修的穷奢极侈,却实用多了。

他洗完澡出来,我换了一个姿势抱着宝宝。

勋世奉头发是潮湿的,他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擦了一下头发,就放在一边。他的头发有些乱,发丝尖端还有些滴水,落在他的衬衣上,留下几片潮湿的痕迹。

“孩子睡着了吗?”

他走过来看了看宝宝,然后,就从我手中把宝宝抱了过去,他的力气比我大很多,我需要很努力才能让宝宝睡的安稳,他似乎好像搂着一个小皮球一样,就可以把宝宝稳稳的抱在怀中。

我,“好像睡着了。”

“嗯。”

勋世奉轻轻的把宝宝放在婴儿床上,给他再裹上小被子,儿子睡的像一个蚕宝宝似的。

他,“还有几个小时才到瑞士,先睡一下。”

我们的生物钟已经到了半夜,还有6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这个时候安稳的睡一觉最好。他已经换好睡衣,掀开被子躺好,我调暗了灯,也就从这边躺进了被子中。忽然感觉两边的胳膊很麻,抱着宝宝时间稍长了一些,现在不能动了,稍微移动一下就好像针扎一般。他的手指伸过来,压住了我的胳膊,开始轻轻揉搓了起来。

黑暗中,他忽然说了一句,“昨晚的事,身体还难受吗?”

我没有被完全唤醒的身体,再经历那样的事情总是有些难以承受。

可是,这也是现实与婚姻的一部分。

那并不是阳光所及的一部分,而是躲在暗夜中,不为人知的一部分,却是最真实,也是最纯粹。

从某种角度来说,勋世奉的身上带着很强的动物性。

他的直觉惊人的准确!

而可怕的是,这样的感知却拥有极强的传染能力与干扰性,让别人不由自主的跟随与臣服,他对待自己的康斯坦丁是这样,他对待婚姻,同样也是这样。

我摇头,在黑暗,我摇头。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然而,我知道,他的确是知道了。

athu,如果你不是勋世奉就好了,可是,……,你不是勋世奉,又能是谁呢?

他的手指让我原本酸麻到极点的胳膊逐渐舒展,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

我们到达瑞士的时间是黄昏。

这个只有4万平方公里的小国家却使用德、法、意及拉丁罗曼语四种语言为官方语言,而更令人郁闷的是,苏黎世处在德语区,这里的方言就是德文。

瑞士很神奇,这是一个一群拿着游标卡尺测量生活的处|女座聚集的国度。这里的人停车停歪一点就能把临近逼的心脏病发赶紧报警。瑞士人号称不会讲英语,却是拥有堪比莎士比亚的词汇量,遣词用语媲美查尔斯·狄更斯,口音碾压北英格兰。

这里的人可以很悠闲严谨的活着,他们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却几乎纤毫无损。

他们过的生活就是爷爷在院子中种下樱桃树,而孙子就可以在这棵樱桃树下摘樱桃吃,这么简单的生活需要至少长达数百年的没有动荡,没有战乱,没有大迁徙,没有社会大变革的稳定时光。对于地球上对大多数人们来说,这样的生活可以使用穷奢极侈来形容,在这里,这个形容词第一次与物质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住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是一个精致古雅的小庄园。旁边有湖水,湖里面是天鹅,不远处就是阿尔卑斯山,却望不见勃朗峰的雪顶。这里宁静到几乎可以把灵魂净化的地步,湖水异常清透,倒映着天空,黄昏的天空是瑰丽的颜色,像是就要燃烧起来一般!

屋子前面是大片草坪,周围种满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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