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和邓布利多并没有聊太久,倒不是因为哈利醒了过来,主要是庞弗雷夫人的脾气......
反正赫拉是不敢触她的霉头,在她第一次掀开哈利病床周围的帘子咆哮时,赫拉就直接抬起屁股准备溜走了。
尽管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和庞弗雷夫人说:“波比,我们不过是想......”
“他现在需要休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校长的,......唉......可怜的孩子啊,本来就足够惨了,竟然还要遭受这种事情......”
赫拉已经走到门边,但是听见庞弗雷夫人对邓布利多的怒吼,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万万没想到,不可一世、深谋远虑、足智多谋的邓布利多教授,竟然在小小一个校医这里吃了亏。
连带着让赫拉的心情也轻快了不少,略微冲散了些心中的伤感。
只是......
还没回到办公室,只是刚刚踏入三楼的走廊,赫拉就看见了一道倩影。
几乎快被他完全忘记的人——佩内洛·克里瓦特。
她已经足足和赫拉生了六个月的气了!
说真的,如果可以的话,赫拉蛮希望她就这么继续生气的,毕竟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俨然已经变成了根正苗红的“邓布利多军”,又背靠着救世主哈利这杆大旗。
可以说,在欧洲魔法界,赫拉几乎可以横着走了......
咳咳,还是要低调些的。
毕竟伏地魔这次也没有彻底死掉,天知道他会不会躲在暗中,狠狠地撕咬赫拉——谁让赫拉是个反骨仔呢!?
“佩内洛......”赫拉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排空,努力地挤出一抹笑容,把自己伪装地如同平时一样。
“哼。”佩内洛只是闷哼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抱着书走到赫拉身旁。
对此,赫拉也没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
女人就是麻烦。
推开办公室的门,赫拉从旁边扯了个椅子放在佩内洛身旁,自己则是回到书桌后面坐下。
佩内洛重重地把书放在桌子上,发出来一声闷响,吓了赫拉一大跳,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随后,二人就陷入了一片沉默。
佩内洛的眼眶渐渐红润了,她努力地瞪大着眼睛,把视线投向窗外,尽力不让眼泪滑下来。
而赫拉......
则是在努力的回忆自己哪里又招惹到了佩内洛。
约莫过了快十分钟,佩内洛低头快速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沙哑地开口道:“赫拉,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永远都不会找我了?”
“呃......”赫拉有些诧异地望着佩内洛。这种情况,他要不要做一个诚实的人呢?
从小妈妈就教育赫拉要诚实。
所以......
“怎么可能呢?其实我是不知道如何和你开口......”赫拉叹了口气,视线抛向窗外,一副后悔自责的模样。
是的,赫拉没妈,所以诚实什么......是不可能的!
佩内洛听见赫拉的话,又陷入了沉默,低着头,积攒了半年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唉......你......”赫拉挠了挠鼻翼,对于眼前的状况手足无措,他情愿再次面对奇洛的死亡,也不想面对一个哭泣的女生。
他实在是没经验啊!!!
“好了,不要哭了......”赫拉掏出手巾递到佩内洛面前,让她擦擦眼泪。
佩内洛接过手巾,却哭得更加大声了。
赫拉也能欲哭无泪地望向窗外,他在这一刻,突然羡慕起了奇洛,起码他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紧接着,赫拉就感觉到一个人形撞击到了他的身上——佩内洛扑进了他的怀里。
若是平日里,赫拉完全是可以觉察到了,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是太累了,在邓布利多和伏地魔之间的周旋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
不知怎地,赫拉没有推开佩内洛,只是手上用了些力气,免得佩内洛从他身上滑下去,轻轻地拍在她的后背上。
“好了好了,今年我也算是忙完了,我也不是故意不理你的,邓布利多教授也交给了我很多任务......”
赫拉轻声哄着佩内洛,只是嘴上哄着,心里却在斥骂着自己:“赫拉,你就是个渣男,这种话竟然也能从你口中说出来?”
“真的吗?”
“嗯,你还不相信我吗?”
佩内洛直视着赫拉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些破绽。
但是赫拉的大脑封闭术俨然已经初窥门径了,别说佩内洛的目光了,就算她甩过来几个摄神取念,赫拉也敢问心无愧地说鬼话。
若是斯内普知道赫拉学习大脑封闭术竟然用在这里,怕不是直接甩过来几个神锋无影,甚至都不给赫拉留下一个全尸。
“赫拉,你......你假期有事情吗?”佩内洛咬着嘴唇,脸颊羞红,把头害羞地埋进赫拉的怀里。
“有啊!”赫拉大声地说道,直接吓了佩内洛一大跳。
“啊?”
“咳咳,我的意思是说......邓布利多教授有给我一个不得不做的事情......对了,之前圣诞节的时候,不是故意忘记给你圣诞礼物的......”赫拉编造不出借口了,连忙转回到之前的话题上去。
“我知道,赫敏都跟我说了。”佩内洛低声地说。“能和尼克·勒梅学习,绝对是一个不能错过的机会,我不怪你。”
“嗯,你懂就好。”赫拉轻轻揉着佩内洛柔软的栗色长发。
“那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想过和我解释?”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