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呆呆地望着墙壁,血人巴罗已经离开了十几分钟了,他还维持着那时的姿势。
“我的身份?不就是食死徒的孩子吗?贝拉......难道是那个疯女人和黑魔王?”赫拉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紧接着他又疯狂摇头。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黑魔王那个家伙那么丑,怎么可能生出我这么帅气的儿子?”赫拉拍着胸口,把那个不靠谱的想法从脑海中丢出去。
“而且罗道夫斯那个家伙不是说过......”
紧接着,又是一个巨大的疑问困住了他。
“为什么血人巴罗会知道?还会特意来告诉我?”
赫拉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始终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太过疑惑了,他觉得或许有必要去询问一下邓布利多教授。
不过,他可没打算直接把所有信息都告诉邓布利多。
天知道那个糟老头子会怎么坑自己!
快速地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换上,赫拉直接朝着记忆中校长室的位置奔了过去。
赫拉的脑海中一直萦绕着血人巴罗的话,“......你就从来都没有好奇过的身份吗?就没有过一次的好奇吗?”
他只顾着沉思,甚至从邓布利多办公室入口处的石头怪兽旁边走过去都没有注意。
他愣了一下,回头一望,才发现走过了,便又返回来,停在怪兽跟前。
“果冻蛞蝓。”
怪兽一动不动。
“该死的,”赫啦瞪着它说,“邓布利多一定是更换了口令——可他根本没有告诉过我新口令是什么!”
“梨子硬糖?呃——甘草魔杖?滋滋蜜蜂糖?吹宝超级泡泡糖?比比多味豆?”
赫拉努力地尝试着口令,他已经快把他知道的甜品说了个遍,但是怪兽还是纹丝未动工。
“谁会知道那个老家伙究竟爱吃什么啊!?”赫拉恼火地说,他强忍着从怀里掏出魔杖对着它来上一发粉身碎骨的冲动。
“巧克力蛙!”他气急败坏地嚷道,“糖羽毛笔!暹罗猫薄荷糖!”
怪兽一下子活了,跳到一边。赫拉愣住了。
“暹罗猫薄荷糖?”赫拉吃惊地说,“邓布利多也喜欢这个......?”
“哦,我想我并没有尝过你说的那个什么来着——暹罗猫薄荷糖,或许有机会我可以尝试一下。我只是听见了你的声音罢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足以让赫拉听得一清二楚。
这只是魔力的一个简单应用——魔法界能做到的应该不超过二十位。
赫拉穿过墙上的缺口,踏上螺旋形的石头楼梯,大门在他身后关上了。楼梯缓缓地自动上升,把他送到了一扇闪闪发亮的栎木门前,门上带着黄铜门环。
办公室的门打开着,赫拉走下自动楼梯,轻轻在门板上叩了叩。
“赫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急切地来找一位老人?”邓布利多正在看一本《今日变形术》,头也不抬地说。
赫拉深吸了一口气,站在邓布利多面前,神情复杂地开口道:“教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哼!”邓布利多翻过一页,仍然头也不抬。
“我想问的是......您是否知道我的身世......比如我的父母......或者我的家人......”
邓布利多缓缓把书合上,手指轻轻推了推眼镜,确保他可以更好地看清赫拉的表情。
“我想这个问题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不是吗?据我所知,你的父母是斯莱特林的一只旁支,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中,他们跟在伏地魔身旁助纣为虐,在斗争中,他们实力不济被击杀了。”
“可......可是......”赫拉犹豫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来血人巴罗的事情。
邓布利多的眼睛闪着光,他扶着书桌站起来,从桌子后面走出来,伸手搭在赫拉的肩膀上,轻声说:“是什么让你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如此疑惑?我知道,你一直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好孩子。”
“没什么,可能只是最近有些闲,容易胡思乱想。”赫拉最后还是决定隐瞒下血人巴罗的话。
邓布利多赞同道,“对,或许你可以帮助一下洛哈特,我每天早上起码都会收到十封投诉他的信件。”
“我想,这就是您的计划,不是吗?”赫拉呲着牙齿笑道,只是那个笑容相当的假。
邓布利多自然听得出赫拉话中嘲讽的意思,他摇摇头,并没有多解释什么。
“新口令是血腥棒棒糖。”邓布利多又拿起了那本《今日变形术》,靠在桌子上继续阅读了起来。
“我知道了。”赫拉知晓他该离开了,即使他没有获得他想要的答案。
望着赫拉匆匆离开的背影,邓布利多随手把书放在桌子上,低声对着旁边的福克斯说道:“注意赫拉,他有任何异常,你知道的......”
福克斯低鸣了一声,似乎不大情愿做这个工作。
......
......
万圣节到了,赫拉十分疑惑地应邀前往尼克的忌辰晚会。学校里的其他师生都开开心心地参加万圣节的宴会,礼堂里已经像平常那样,用活蝙蝠装饰起来了。海格种的巨大南瓜被雕刻成了一盏盏灯笼,大得可以容纳三个人坐在里面。人们还传言说,邓布利多预订了一支骷髅舞蹈团,给大家助兴。
不过赫拉对这个说法秉持怀疑,鉴于当前的局势——摄魂怪在霍格沃茨周边守卫,赫拉并不认为福吉会同意邓布利多邀请骷髅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