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她要以秽物涂面,生的此等祸国殃民,要不如此,怎能逃过街边登徒.浪子魔掌;
也不知是轻泣还是她过度擦拭的缘故,这个时候,映入花解惑面前的那张脸颊,盈满绯红之色;
“公子?”红袖又叫了花解惑几声,他都没有听到,他的注意完全被她绝色面庞吸引,根本移不开眼,更注意不到其他;
被花解惑那样看着,红袖面颊之上的绯红之色越有更甚之势,于是赶在失礼前,红袖以极快的速度背过身,不敢再与花解惑对视;
“这是怎么了?”红袖将身子转过,花解惑才找回一点理智;
“公子......”背过身去的红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公子可否不要再像刚才那样盯着妾身看”
“额”花解惑生平第一次遇到被女人拒绝这种事情,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回答;
想破了脑袋只憋出一句“那我不看就是”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听说花解语不再看她,红袖心里一急,快速转身,哪知又是一个站立不稳,摔进花解惑怀中;
“那你是什么意思”花解惑抓准机会,搂着红袖腰身,低声凑近她耳边询问;
“那个.......我........,那个........我........”躺在花解惑怀中的红袖,将手中丝帕都要捏变形了才憋出一句“公子能不能先把妾身放开再说”
她语带娇羞的一句话,真实让花解惑体会了一把小鹿心中乱撞是什么感觉;
花解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又在此情此景之下,差点没把自己把持住;
幸好他后宫充裕,经验丰富,才没被冲昏头脑,做出荒唐之事;
“公子?”红袖说完话好半天,花解惑还是那么将她抱着,没有更多动作,她只能再次出声提醒;
“嗯”这次,花解惑没像上次那样迷失太久,确定红袖站稳后,他便立马松了手;
红袖刚站稳脚,便催促花解惑道“公子还是先行出去吧,再不去,太夫人真该生气了”
“妾身一个人没事的,妾身就在这等着公子,哪也不去”
“好”花解惑心情大好的点了点红袖鼻子,然后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之所以没有回头,是不愿看到红袖依依不舍的目光,他怕自己迷失那双动人的眼眸里,再也迈不开脚步;
红袖满眼不舍的望着花解惑离开的背影出神,直到房门关上,她才得意的露出讥讽一笑;
对付人界男人,她可从未失手过;
从来只有她想要的,没有她得不到的,古女茉儿把这事交给她来做,就知道一定会赢;
花解惑被那老太婆叫走了,她就抓紧这个机会先休息一下,对付花解惑不难,难的是应付那个老太婆;
魅惑男人容易,迷惑女人心智却十分困难;
女人看女人总是很准,老太婆抓准了她别有用心,花解惑也不会全然听她摆布,她要编个天衣无缝的谎话,才能瞒天过海;
走出房门后,太后并未着急回去自己房间,而是站在距离花解惑房门不远的回廊上等待;
等她和花解惑说完话,还要回去好好盘问那个女人一番,放任太久事情很容易就会生变,她绝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舍得出来了吗?”花解惑刚将房门关上,背后就传来母后这声不咸不淡的话语;
“母后甚少如此动怒,今儿这是怎么了?”花解惑满面微笑的走到太后身边,再从老嬷手中接过太后的手;
他这举动一出,太后就是有再大的气也消了;
“你呀!”太后好气又好笑的‘斥责’花解惑道“就知道哄母后开心,也不怕旁人看了笑话”
“哄母后开心乃是儿臣本分,天经地义的事情”花解惑嘴甜的道;
“儿臣又是东域国君,臣民表率,有儿臣这个示例在先,母后还怕民间不知母慈子孝吗?”
“呵呵......就知道在母后面前油嘴滑舌”被花解惑这么一哄,太后心中阴霾也散去不少;
“母后开心就行”花解惑狡猾一笑道;
“想要母后开心,就听母后一言”太后一瞬不瞬的看着花解惑的眼睛道“这事没有个定论,母后不仅无法开心,还会茶不思饭不想”
“母后老了,皇帝如果不想哀家为你们兄妹劳心费神,就别让母后操心太多”
太后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花解惑又怎敢假装糊涂“母后担心的是房间那位女子?”
花解惑说起红袖的时候,自然而然将目光转回到那间房门上;
“你知道就最好”太后语重心长的道“那女子来路不明,又刚好被你撞见,这样的事情在东域都发生过多回了,你怎么一点不长记性”
“东域那些女子对你投怀送抱,顶多抱着一点追名逐利之心,想要一朝成为万凰之王”
“但这里是西跃王都,四国政治的中心,鱼龙混杂之下,难保出现心怀叵测之人”
“要是中了别人设好的圈套,那可怎么是好”
“母后是在担心这个?”花解惑很是不解的张大嘴巴询问道;
太后说了那么多,花解惑也一点不为所动,说气话也是一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样子;
“难道你就不担心吗?”太后气急的拍了一下花解惑手掌道“我们此次微服出巡,为的是什么你该不会忘了吧?”
“如果不赶在血灵巫女发现以前把解语抓获,一旦节外生枝,解语这辈子就算真的完了”
说起花解语,花解惑就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