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儿我······我······对不起。”月如夜看着那苦笑、无奈,又透着无尽悲凉与伤感的妻主,发自内心的感到后悔,感到愧疚。
“现在你们是只有一个人,互相吃醋是很正常的事,但若到了以后,恐怕吃醋的就是我吧?”殷肖然挑眉一笑。明了话意的四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凌宇飞面色一红,羞喜交加的转过身去,只有跪在地上的月如夜还在雾中。他一脸疑惑的看着众人,知道司马朱玉另有所指的指了指他的肚子,有回想了一下肖然的话语,俊面顿红。她这是在指自己以后会只疼孩子忘了她。
“谁要你老是偏心,以后我就不宠你!”一时疏忽,月如夜完全忘了自己的情况。
“哦?那好哇,现在我就消了你身上的痕迹,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消了它还可以成全你与别人,好事。好事。”臭小子,说谎话也先降降脸温好不好?
“······别别别!小然儿你别生气,我不是不爱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是想憋死她还是隔死我?每次都要在晚上放松,你还想不想我去找你了?还有,最近你最好积点体力,两个可比一个难。”呼吸之间,殷肖然已然与他鼻对鼻的立在了他的面前,一脸不快和那隐在的醋味,让前一刻还在惊慌的月如夜有些呆愣。
“两,两个?”这就开始吃醋了?月如夜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已经坐在椅上,悠然的享受着凌宇飞按摩的妻主。
“三个月便已成型,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不过,现在的报价,好像已经到双方的极限了吧?再往上就不值了,而且他们也没带那么多,宗主更不会坐视不理。差不多该我们上阵了,让水宗自己上门。”殷肖然品着香茶,看着包间,面上的微笑不减半分,如果有夕阳相配,定然是世间一罕见美景。
“你真准备红枫阁主的身份相邀?”夜羽抱胸靠在圆柱之上,看这些下方那满脸兴奋、自信、激动的水宗之人,与平静中带着担忧,是不是看向自己的冰宗代表,微微一笑。
“怎么,担心了?这天底下别的我不敢说,但只要是我知道的、认识的人物中,恐怕也只有你能让我露底牌。虽说上七宗名声不小、势力突出,不过比起永灵、八秀,恐怕还不足以让我放在眼里吧?。”殷肖然微笑着抬起眼帘,看着俊美潇洒的夜羽轻哼一声。
“十几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不过能让九个组织从无名默默变成响彻大陆的强者,恐怕没几个人能做到。不过现在水宗好像准备去取钱,你不chā_chā手?”夜羽知道她没说谎,这个大陆上,确实只有自己的实力可以与她相较,不过如今自己已经成了她的夫郎,强敌二字自然是可有可无。
“取钱,恐怕她很快就要取命了。”
“哦,这么说,马上就有好戏看了?”诸葛宇文摇着纸扇,面带笑容的挑挑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