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完善后事宜,王凯立刻召集了众人并说道:“诸位,张鲁经此一役已经元气大伤,我们即刻反攻夺回南郑。”
听到王凯这么说,众人都是响应了起来。
见此情形,王凯欣慰一笑然后便开始点将出征了。
最终担当先锋重任的人是尉迟恭。
尉迟恭在领军先行出发之后,王凯这才领着主力尾随前行。
再说张鲁带着阎圃和残兵败将逃离之后,为了尽快回到南郑县重整旗鼓,张鲁一行人那是马不停蹄的朝着南郑县赶去。
最后,张鲁只用了短短几日便回到了南郑县。
回去之后,张鲁传令将分散在其余几座城池的兵力全部抽调回了南郑县。
因为张鲁的调动,尉迟恭的先锋军不费吹灰之力便杀到了南郑县外并驻扎了下来。
得知尉迟恭杀到时,张鲁并未慌张,因为其余几座城池的兵力基本上都已进入了南郑县。
虽然如此,但张鲁还是没敢出城迎战,毕竟他的核心部众死伤殆尽,后面这些增援而来的士卒都是些新兵,甚至于连新兵都不是,守城还可用一用,出城迎战只能是自废手脚。
见张鲁军闭城不出,尉迟恭顿时立下营寨等待起了王凯的主力军。
过了几日,随着王凯部赶到,张鲁也是终于得知王凯归来的消息。
这么前后一联系,张鲁顿时明白自己遭遇的困境都是王凯搞的,再联想到自己曾经被王凯击败过一次,张鲁顿时忧心起来。
因为张鲁表现出来的忧虑,南郑县的守军也是渐渐的丧失了信心。
看到这个情况后,阎圃当即面见了张鲁并对其说道:“天师,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阎主簿,你想说什么?”
“天师,你最近表现的实在是过于忧虑了,以至于将士们都快失去了信心,如今王凯还没攻来呢,若是我们自己未战先怯,如何能够守下南郑县?”
“阎圃,你在教我做事吗?”
见张鲁突然翻脸,阎圃先是一愣然后便反应过来,这是张鲁在化解自己的情绪。
虽然被迫当了张鲁的出气筒,但阎圃还是继续劝道:“天师,我们还有数以万计的信徒可供守城,就算王凯麾下的将士都是神兵天降也会有疲劳的那一天,还请天师做好表率并领导我们坚守城池,若王凯再次攻下南郑县,恐怕天师道的传承也就会彻底消散。”
张鲁一听慢慢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回道:“阎主簿,你下去吧!我心中自有分寸。”
见张鲁一副不愿听劝的样子,阎圃只好无奈的退了下去。
在见到阎圃退下去之后,张鲁这才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恨啊!早知王凯已经归来,我就可以不管西城县百姓的死活然后放水淹城了。”说完,张鲁开始长叹连连。
这时,城外的王凯立即召见了尉迟恭并询问起来:“敬德,这些日子张鲁军有什么动向吗?”
“回主公,张鲁军一直窝在城内没有任何动作。”
“什么?张鲁怎么会没有动作,他是打算死守城池了?”
“依末将之见,张鲁应该就是这个想法。”
“那就有点难办了,南郑县固若金汤,若张鲁不愿出城,那我部要想取胜看来得费点功夫了。”
“主公,这倒未必。”
“哦?敬德有何看法?”
“主公,末将这几日一直在暗中观察城楼的情况,吾发现城楼上的士卒大多数都不是精兵,他们的行为举止像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若我们强攻城池,只要方法得到,末将敢肯定张鲁绝对守不住城池。”
“哦,这么说来的话,西城县一战,张鲁的心腹精锐看来是损失惨重啊!”
“末将觉得**不离十了。”
“很好,敬德,这个情报很重要,你继续监视起来,容我好生思考一下。”
“末将遵命!”
随着尉迟恭退了下去,王凯在心中盘算起来:‘若张鲁的抵抗势力都是新兵,那拿下南郑县的问题就不大了,可如何处理天师道的教徒却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只要有一点处理不好,天师教便会成为吾的心腹大患。’
想到为难之处,王凯也是颇为头疼,毕竟天师道的信徒数量已经过于庞大了。
苦思了半天,王凯还是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置天师道。
为难的王凯也就暂时没有下令攻城。
城中的张鲁见王凯部迟迟没有攻城,他也是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
在南郑县城外驻扎了近十日,王凯还是没有想出该如何处理天师道的教徒。
最后,王凯也不再想下去了,他决定还是先攻城再说。
很快,王凯部的将士便开始了攻城战。
看到王凯部终于攻城了,城内的守军也是立即坚守起来,可守军将士大多数都是新兵,他们的临场应变能力那是低的可怜,以至于他们的防守经常是漏洞百出,若不是有着数量庞大的人数支撑,只怕南郑县在王凯部的攻击中都坚持不过一个时辰。
虽然南郑县看上去是那么的摇摇欲坠,但守城将士还是勉强从王凯的进攻中守了下来。
王凯部连续攻打了三日还是没能拿下城池。
见此情形,王凯决定让尉迟恭和罗成亲自带队攻城。
到了攻城的第四日,罗成和尉迟恭按照王凯的指示亲自带队发起了攻城战。
有了罗成和尉迟恭的亲自带队,王凯麾下的士卒终于在城楼上站稳了脚跟。
随着罗成和尉迟恭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