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看到有两人来找二哥,看其衣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呀!”
“那女的长得不错,虽然比宋大美女和婉儿姐差了一点,但也算是一个美女了呀!”
“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二哥可是隐士高人,来拜访他的自然也是一些雅士了!”
“帅哥哥身边都有宋希媛和刘婉儿两个美女了,现在又来一个漂亮的女子来拜访他,人家的心里慌了!”
……
谢道清察觉到来人,停下手上的活计,瞅了一眼孔香伊和石韦,继续采摘桑叶。
不多时,孔香伊和石韦走到了桑树底下,他们望着在树上采摘桑叶的谢道清,静静的等待着。
刘婉儿看向两人,面露一丝好奇之色,问道:
“你们是来找二哥的?”
孔香伊微微一笑,“我和石韦对于二哥的书法很是仰慕,是特意过来拜访他的!”
谢道清再次停下手上的活计,他对孔香伊和石韦道:
“你们两人稍微等一下,我们一会就采够桑叶了!”
孔香伊开口道:
“二哥,你干活吧,我和石韦不着急的!”
不多时,宋希媛和刘婉儿将三竹篓的桑叶装满了。
谢道清从树上跳了下来,俯身拿起地上的撅头,将其扛了起来,和宋希媛、刘婉儿一人背上一个竹篓,往家里走。
孔香伊和石韦跟在谢道清等人身旁,和他们一起回家。
途中,孔香伊对谢道清问道:
“二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跟你聊天的那个孔香伊,我看你写的行书飘若游云,矫若惊龙、笔势洒脱、遒法呀!”
石韦附和道:
“常言道,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王羲之当初练字的时候,可是把洗砚池里面的水都给染黑了,谢兄弟!”
谢道清淡然道:
“书法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而已,我主要干的事还是开直播,侍弄果园!”
石韦眉头微微一皱,感叹道:
“我石韦也是练了十几年的书法了,年龄更是虚长谢兄弟二十多岁,写的字竟不如你,真是惭愧呀!”
孔香伊对谢道清道:
“二哥,你可能不知道石韦,他可是我们魔都书法界的泰斗,第一支笔,给人写一个招牌,都要一字一万呢,……你一个业余的,竟然能比他一个专业的写的字还好,真是了不得呀!”
“我感觉这个孔香伊有点肤浅了,二哥可是隐士高人,这个石韦跟他完全没有可比性吗!”
“这个孔香伊说石韦的字一个一万块,二哥比他写的字还好,那岂不是说他写的字更贵!”
“二哥,请收下我的膝盖吧,……我不求书法学到你那个程度,能学到石韦这个程度酒满足了!”
……
过了一会,谢道清等一行人走进了他家中,他将撅头放在院子靠墙的地方,对孔香伊和石韦道:
“直播间的人都在等着看我喂桑蚕呢,……你们稍微等一下啊,等我喂一下桑蚕,再请你们喝茶!”
孔香伊开口道:
“没事,二哥你忙吧,我们大老远都过来了,不差等这一会,……另外,我和石韦也正好看看你养的蚕!”
谢道清微微一笑,走到了储物间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带着跟在他身后的一行人走到了大铝盆旁。
孔香伊看着大铝盆中又白又肥的桑蚕,面露惊奇之色,赞叹道:
“二哥,你养的蚕白白胖胖的,挺好呀!”
谢道清淡然一笑,没说什么,他取下背后的竹篓,将其放在地上,从中掏出一把桑叶,撒到盆子里喂蚕。
宋希媛有点怕桑蚕,将竹篓取下,放在谢道清身旁,躲在一旁,不敢上前。
刘婉儿却很是大胆,凑到近前,将背后的竹篓放在地上,开始喂蚕,她看着大铝盆中白白胖胖的桑蚕,眼眸流转,面带灿烂笑意,对谢道清道:
“二哥,我会绣荷包,等到蚕吐丝了,我给你绣一个荷包,你可要一直佩戴在身上呀!”
谢道清笑了笑,没说什么。
宋希媛见谢道清没有要收刘婉儿荷包的意思,心里有些释然。
“二哥养的这些蚕好肥呀,我想它们吐出来的丝一定很好!”
“婉儿姐要送二哥荷包吗,……我酸了,我这辈子还没收到过女孩子像荷包这样情深意浓的东西呢!”
“我看宋大美女很是怕桑蚕呀,……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上学,将跟毛毛虫一样的杨絮扔到班里女同学的桌子上吓她们!”
“帅哥哥,我看到你养的桑蚕,感觉你送我的古琴快到手了,心里实在是太开心了!”
……
“刘婉儿,桑蚕喂的差不多了,我们一行人去客厅吧!”
谢道清说了一句,将三人的竹篓放在距离桑蚕比较远的地方,走出了储物间。
其余人则是跟着他走了出来。
谢道清等一行人出来之后,锁上了储物间的门,和他们一起走到了屋里。
他安排孔香伊和石韦在桌子旁坐下,对宋希媛道:
“宋希媛,你去给沏一壶好茶过来!”
“嗯!”
宋希媛应了一生,去沏茶了。
谢道清对孔香伊和石韦说道:
“你们不是过来和我探讨书法的吗,有什么问题就请说出来,大家可以彼此交流一下各自的心得!”
石韦思索片刻,说道:
“我感觉自己写的字已经成了一种风格,陷入了瓶颈之中,很难百尺竿头,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