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见白子琳啜泣起来,顿时傻眼了,一点心虚的抬眼看向门外。
房间里只有他和白子琳两人,老妈要是误以为他将村主任夫人给怎么着了,那才苦逼呢!
“婶子,你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绝没有问题。”周阳急声安慰。
白子琳也意识到此举容易引起误会,止住哭声,柔声说:“阳子,你想向你借……借点钱,行吗?”
周阳没想到白子琳竟会找他借钱,很是诧异:“婶子,你要借多少?”
“五……五千,三千也行!”白子琳心慌意乱的说。
白子琳借的钱虽不多,但周阳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方金贵作为方家裕的村主任,不说多富裕,至少拿三、五千块钱出来,绝没问题。
“婶子,你要三、五千块钱干什么?”周阳好奇的问。
白子琳脸上露出几分迟疑之色,欲言又止。
周阳见状,出声说:“婶子,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
“我爸身体不好,做手术缺钱,我这才……”白子琳螓首低垂,柔声说。
“哦,原来如此!”周阳出声道,“主任呢,他怎么……”
老泰山动手术,方金贵拿三、五千块钱出来,是理所当然的事。
“别提那没良心的,他一分钱也不愿拿,还说我爸的死活和他没关系!”白子琳俏脸上满是怒色。
周阳听到这话后,傻眼了,心中暗道:“方金贵也太过分了,就算不给钱,也不该说出这话来!”
“五千,是吧?”周阳伸手拿起手机,“我这就转给你!”
白子琳没想到周阳这么好说话,俏脸上满是感激之色。
叮的一声轻响后,五千块钱转到了白子琳的账户上。
“阳子,谢谢你!”白子琳急声说,“我一有钱,就还给你!”
“不急,婶子!”周阳出声说。
五千块钱对于现在的周阳而言,真不算事,他也不在乎。
“谢谢阳子,我先走了!”
白子琳边说,边站起身来。
她知道周阳内急,这才急着走人的。
“婶子,你慢走,我就不送你了!”周阳出声道。
白子琳俏脸羞红,连声说不用,快步出门而去。
周阳觉得小腹胀痛不已,连忙下床穿好衣服去屋后方便。
当周阳走回屋子,恰巧见老妈从前门进来。
“阳子,子琳来找你有事,看见你了吗?”韩桂芬出声询问。
周阳轻点一下头,故作随意道:“看见了,她托我在市里捎点东西。”
方家裕的经济相对较为弱后,村民们都将钱财看的很重,韩桂芬也不例外。
周阳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并未和老妈说起白子琳借钱的事。
“哦,她也是个可怜人,唉——”韩桂芬叹气道。
周阳听后,很是不解,好奇的问:“怎么回事,夫妻俩闹矛盾了?”
方金贵作为村主任,家庭条件比一般村民家里优越,何来可怜一说?
韩桂芬抬眼看向儿子,低声说:“方金贵和前村的郝美丽好上了,据说,这段时间都不怎么在家住!”
“郝美丽?”周阳略作沉思后,出声问,“前村那个打扮妖.艳、衣着暴.露的城里女人?”
韩桂芬轻点一下头:“没错,就是他!”
前村有个好吃懒做的小子,从祁山县城带回一个妖.艳女人,三十岁出头,脸上的粉底涂的很厚,穿的衣服非常暴.露,见到年青男子频频抛媚.眼。
“方金贵脑子进水了?”周阳低声道,“怎么会和那女人搅在一起!”
郝美丽无论容貌,还是身材,和白子琳都无法相提并论,方金贵为了她,抛妻弃子,让人无语至极。
“这事你知道就行,别到外面乱说,免得姓方的找你麻烦!”韩桂芬出声道。
方金贵是村主任,在方家裕算是一号人物,但在周阳眼中,却一点也不够看。
尽管如此,周阳并未忤逆母亲,轻点一下头,答应下来。
“阳子,你晚上想吃什么?妈给你做!”韩桂芬抬眼看向儿子。
父母对子女永远都是疼爱的,尽管中午做了一桌子菜,韩桂芬还是询问儿子晚上想吃什么,以便给他做。
“妈,我这次回来是为了公事,晚上约了人在祁山吃饭,不在家吃!”周阳出生答道。
韩桂芬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出声问:“你晚上回来住吗?”
周阳想到晚上少不了喝酒,出声说:“晚上不回来,我回云州去。”
打开祁山中医院和县人医的销路不是一、两天的事,周阳决定在祁山找间宾馆住下了,省得往方家裕赶。
为避免老妈担心,周阳并未提及这事。
“你少喝点酒,注意安全!”韩桂芬出声道,“回到云州给妈打个电话,晚一点也没事!”
周阳听到老妈的话后,心里很感动,点头答应下来。
陪着老妈聊了一会,周阳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乘中巴车赶到乡里去了。
周阳走进院长办公室时,纪长宁拿起话筒正准备打电话。
“老弟,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你就过来了。”纪长宁放下电话,笑着说,“这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老哥,这词用在两个大老爷们之间太膈应人了!”周阳出声笑道。
纪长宁听后,不以为然道:“没事,只要意思到了就行!”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周阳出生声。
云沟距离祁山县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