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弹了他一个崩指:“做梦,你昨晚,才……咳……天天想,哼!”昨晚住的客栈,这家伙居然都不忘这件事。
白天的时候,朵儿跑过來问她:公子姐姐,昨晚客栈里的老鼠真多,老听到你们那边在响,喀吱喀吱的……
她的脸火辣辣的,无地自容。越想,越火大,都有些咬牙切齿了:“聂印!我,身体沒好!你,节制!”
聂医生那么道貌岸然:“夫人哪,我正是考虑到你的身体,需要多运动。我才义不容辞牺牲自己,成全夫人……”
朵儿姑娘抱着毛茸茸的小拖儿,连门都不敲就进來了:“隅哥,你牺牲什么了?”
她平时是挺懂礼的姑娘,今儿抱着小拖儿一高兴,就恢复了几分曾经的天真姿态。
聂油邱寒渡都被呛着了,咳个不停,脸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