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黑老头儿闷声不响的,竟然跟鬼婆婆这样的人物有关系,鬼婆婆还是个大美人儿啊!
“哈欠,哈欠!”
某深山,一个衣着褴褛,就连个乞丐都穿得比他体面,肤色比他偏白的人,正守着一株奇花,蹲坑。
“山里的天气果然说不好,变得厉害,我这是受了寒了?”
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的野人御老头儿,才跟向天赐分开没几天,整个人就脏兮兮、乱糟糟,一边守着奇花一边喃喃自语。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最在意的一个“女人”,跟他“最怕”的一个女人对上了。
“关系不浅。”
一看自家忻娘那晶亮的大眼睛,元不羁就知道,自家忻娘这是八卦血液在沸腾。
光是听孔慈语的话,不难发现,鬼婆婆对孔慈语的优先,完全是因为御老头儿的关系。
一个女人会对一个男人的小辈格外照顾,不是欠了情,便是对他有情。
鬼婆婆对御老头儿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她暂时不确定。
“扣扣扣。”
敏锐地听到外头靠近的脚步声,向天赐跟元不羁同时止了声音,随后,敲门声便响起。
“元公子,你在吗?那……姑娘,你醒着吗?”
门外站着的正是受了孔慈语之命来“警告”向天赐、元不羁为了小命别乱说话的任映儿。
任映儿不确定,元不羁到底在不在房里,若是在房里的话,这青天白日一男一女紧锁房门,共处一室,除非是夫妻,要不然的话,是不是于礼不合?
任映儿皱了皱眉毛,那姑娘与元公子该是心意相通的,可定是没有成亲。
在喊向天赐的时候,任映儿尴尬地发现。
她与这一男一女也算是“生死之交”,又相处了一日一夜。
除开她听那位姑娘叫那位公子“元大爷”之外,她竟然连那姑娘姓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人家叫什么名字,是哪儿的人。
“在。”
已经从元大爷那儿把孔慈语跟任映儿的话都听来的向天赐笑了笑,直接应了一声。
元不羁当然知道自家忻娘的打算,于是手一挥,将门打开,放任映儿进来。
果然看到向天赐躺在床上,元不羁坐在床边照顾向天赐,好在两人都没有衣冠不整,任映儿脸红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映儿前来,是有事要与两位说的。”
“尤记得第一次见到任二姑娘的时候,任二姑娘似乎并非如此扭捏的性格。”
向天赐笑了笑。
任映儿见到她家元大爷的第一眼,直接拿元大爷跟七美榜上的人比容貌,那话,可大胆了。
“我……”
任映儿脸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放大胆子,直咧咧地看着向天赐:
“虽说我知道,你与元公子已经是两情相悦,但在未成亲之前,有些礼节还是需要守的。当然,你不喜欢,也可以直接把我的话当成废话。”
任映儿的脸依旧很红,因为凤飞飞的事情,她一直觉得,她欠着向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