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到底说什么。”那人似乎听懂了一些什么。却又沒完全明白。
“你怎么那么笨呢。”刘华中一骨碌爬起身又站到了胡修身前。隔空点着那人脑门很是张狂训斥道:“我们都提示这么清楚了你还不知道。你太笨了。”
“你滚一边去。”那人怒道。本來心情就郁闷还让一个看起來是白痴一样人训斥着自己笨。本來已经消散怒气竟然又逐渐燃起。要不是已经沒有了杀意恐怕早就一剑劈了过去。
“刘华中。”胡修真是要被气死了。照着刘华中后脑勺就拍了下去。气道:“你别胡闹。”
“我沒胡闹啊。”刘华中揉着后脑勺。无辜而委屈看着胡修道:“他是笨啊。你别总打我脑袋行不行。打笨了怎么办。”
不打你也是个笨蛋。这是胡修和那人共同想法。
“你本体应该就是那座十二曲桥。至于你为什么会以为自己是流云兄我就不知道了。”胡修实不愿意再去纠缠那些沒有任何实际意义废话。趁早把事情都说开了也趁早把事情都了断了才好。
“那桥。”那人惊讶极了。道:“那桥早就沒了。本体都沒了我怎么还能存。再说桥又不是活物。怎么能生出个我。”
“万物皆有灵。佛祖灯心都能成仙。何况你是那么大一座桥。”这是刘华中顺着胡修话忽悠那人。沒想到胡修却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沒了本体我不应该形神俱散么。”那人对刘华中话不当回事。对胡修却是有些相信。只是这里有太多让人费解地方。即使是信了也感到迷惑。
“这我也不懂。”胡修不是虚荣人。既然不懂就绝对不会装懂。“其实想不明白也沒什么。万物有灵本就不只是针对活物。剑灵就是由剑中生成。可是那剑也不是活物。再有飞天。根本就是虚无中所生。连真正本体都沒有。这又该如何解释。修行之道千变万化。又何必去意为什么呢。只要知道你自己是谁就可以了。”
“这”不得不说。以修行人角度來说。胡修说话很有道理。那人竟然沒有可以反驳话说。
而刘华中也是第一次听到胡修说这么正统话。一时有些接受不來。呆愣片刻才道:“其实你也不用想不明白。无论任何事都是有原因。既然你知道了自己是谁。那么其他事慢慢也就能找到根由。活了几百年也挺不容易。何必去苦苦纠缠一段不属于你记忆呢。”这就是刘华中从人类角度出发说出话。
不得不说。刘华中话比胡修话能打动那人。那人看了几眼刘华中很不情愿点了点头。道:“是啊。活了几百年是挺不容易不属于我记忆么。既然不属于我为什么又那么清晰。既然不属于我为什么我对那份情感那么执着。”
胡修看着那人手中青虹剑道:“这剑本是流云兄送我簪子。却因为受到你影响而可化做长剑。那它也就属于你了。”
那人横剑前。仔细看了许久。一直到剑身流光暗淡消失。再次化为簪子才重握住。对胡修道:“也许我是真错了。也许我只是再替这根簪子等着你。”
刘华中想到了什么。刚要开口却被胡修拉住。
“当年我遍寻这根簪子却沒找到。想來我把他扔湖中时候就被你得了去。”胡修很是平淡说着。却是点化那人。
果然。那人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点了点头道:“我一直看着你们。从你出现。到你和流云相遇。再到你们分开。他苦苦等待我一直都看着你们。就连你把簪子扔到湖中。我也看着。”
说完。那人有些踉跄向曲桥桥头所地方走去。胡修扯着刘华中跟了上去。
那人走很慢。胡修和刘华中也就跟很慢。
胡修偷空小声对刘华中道:“你就跟着我搅和吧。你等回家我再收拾你。”
刘华中大惊。小声回道:“我搅和你什么了。”
胡修翻了个白眼道:“你说你搅和什么了。刚才治好你腿你就该先跑。为什么不走。”
刘华中一副理所当然道:“我怎么能扔下你一个人走啊。”
胡修冷哼一声道:“你留下又能怎么样。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
刘华中知道胡修说是正理。也不再反驳只是咕哝道:“反正我不能扔下你。”
胡修是彻底沒辙了。心中暗道:知道这个刘华中根本就是个不讲理我还要和他理论。我也真是够白痴了。
那人走到了湖畔。看着湖面漂散着曲桥残片。叹息了一声。挥了一下手那些残破木板便不见了。紧接着一座桥却有凭空出现。正如胡修刚來时候那样。从两边像中间并拢。后曲角桥柱上灯笼再一次亮起。之前战斗过痕迹全都不见了。
“果然是我我果然是桥。”那人声音已是极疲惫。整个人看上去也憔悴了许多。
胡修上前道:“你本体早就沒有了。你用自己灵力幻化出桥用都是你本元生命。第一个毁你自己手里。这第二个可不能再轻易毁了。不然对你损害很大。真形神俱灭也说不准。”
那人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你提醒。”
胡修摇了摇头。道:“你不用谢我。是我欠你。也是流云兄欠你。”说着朝着刘华中使了一个眼色。
刘华中虽然不知道胡修为什么那么说。却很能领会胡修眼神含义。也上前一步对那人道:“嗯。是我们欠你。只是提醒了你一句话。你用不着道谢。不过也不是说你啊。你说你脑子要是早点清楚了。也不至于把自己第一个幻化出本体给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