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倾盆大雨,白茫茫的天幕中偶尔闪过刺眼的银芒,夹杂着隆隆的焦雷声,屋内一片漆黑,一些人在低声说话,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屋内的角落,呼吸急促的顾昔韵的两只手紧紧抓着柱子,拼命的支撑着越来越酥软无力的身子,贝齿轻咬红唇,拼命的不让自已发出异样的声音。
她感觉自已的面颊象火烧一般滚烫,心头儿好象快要跳出胸膛,呼吸仿佛已经屏止,酥软无力的身体深处有一团烈焰在熊熊燃烧。
她想要阻止某人的胡作非为,可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那两只有力的手臂扶住她,只怕整个人已瘫软在肮脏的地上。
此时,叶天的紧紧的贴在顾大美女的身后,两条手臂环住她柔软的纤腰,眦牙咧嘴的一脸怪相。
两人现在的姿势,暧mei得令人兽血贲张。
顾昔韵一动也不敢动,她心中幽幽叹息一声,认命的闭上凤眸,都已经这样了,与出墙又有何差别?
她感觉某人紧紧环在腰间的一条手臂松开,紧紧贴在她背后的身体似乎也退开了一些,令她悄悄的喘了一口大气,可心中又生出一丝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现在这种感觉,某人移开,反倒让她有些失望……
我……我怎么会这样?
她被自已的疯狂想法吓了一大跳,羞得恨不得找条裂缝钻进去。
胡思乱想中,突然感觉一只狼爪子在她腿上摸索着,把她的裙子往上撩起,立时把她吓得魂飞魄。
这厮,疯了?
她虽然已经认命,默认某人在暗中胡作非为,但现在,某人越来越色胆包天,越来越疯狂了,竟然要在这里……
吓得花容失色的她连忙伸手,死死的抓住那只胆大妄为的狼爪子,另一只手死命的掐住某人肉多的地方,提醒他不能这样。
大腿的肌肉被顾大美女掐扭,痛得叶天眦牙咧嘴,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茅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他果断、坚决的抓住顾大美掐扭住大腿肌肉的那只手,把它扭着按到房柱上,然后再继续胡非为。
顾昔韵坚持了一会,最终无奈的叹息一声,放弃了挣扎,任由某只大se狼恣意妄为,好在茅屋内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哗哗的暴雨声,便是人们低声说话的声音。
“哎哟,这漏雨……”黑暗中有人惊叫起来,倾盆大雨哗哗的下个不停,茅屋多年没人修补,好几处地方开始漏雨。
被雨水淋着的人连忙扭转身躯躲避,茅屋本来就狭小,避雨的人多得拥挤,要转个身都难,被雨水淋着的人这么一动,立时能引起屋内众人一阵骚动。
“啊……”顾昔韵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幸好她及时用一只手死命的捂住自已的嘴巴,微弱的声浪被哗哗的雨水声与人们骚动的声浪给淹没。
“公子,伞来了。”言从虎突然高兴的嚷嚷起来,是他的手下冒雨跑下山,弄来了十几把雨伞与几件蓑衣。
“……”叶天气得眼睛翻白,尼玛,不知道哥正在办事么?
顾昔韵悄悄喘了一口大气,连忙摆脱那要命的祸根,伸手到背后,把被撩起的裙子拉下,匆匆整理了一下,随后又暗中狠狠掐了某人一把,警告他不许再乱来。
她虽然已经认命,默认了某人胡作非为,揩油吃豆腐,但那也得看地方看情况来,如果是在无人隐密的地方也就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且不说有多荒唐无耻,若被人看到,两人必身败名裂,为世人所不容。
叶天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在顾大美女诱人的丰臀上狠狠捏了两把,这才收回手,整理自已的衣裳。
这当儿,言从虎见避雨的人把门口堵塞住,便已叫手下把木制的墙壁扒开,递上蓑衣,给皇上与顾小姐披上。
在茅屋内避雨的人无不流露羡慕的表情,这谁家的公子哥啊?有这么忠心与机灵的家奴,还真是让人挺羡慕呢。
黑衣卫带来的蓑衣、斗笠、雨伞很多,足够皇上、四大龙虎禁卫、包括言从虎及他所有手下一人一件。
还剩下三件蓑衣、三顶斗笠和两把雨伞,叶天便让人分给避雨的人,这场估计要下得很久,困在这半山腰上,饥寒交迫,一旦天黑下来就惨了。
妇女儿童与老人优先,分到蓑衣雨伞的人纷纷道谢。
“谢谢公子。”带着孩童的少妇落落大方的福礼首礼,从穿着举止,看得出她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
天空中闪过一道银芒,借着一闪即逝的亮芒,那位带着孩童的少妇看清了叶天的容貌,心中不禁赞道:好俊俏儒雅的公子哥,也不知是哪个世族大家的,有机会得好好感谢人家才是。
分到蓑衣雨伞的人都不愿回灵隐寺暂住一晚,跟着叶天等人冒雨下山。
此时,雨势渐小,但仍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天色将暗,众人小心翼翼的沿着石阶一步步的走下山。
山脚下停了十数辆马车,车夫,还有一些家奴装束的人都缩在树下避雨,眼巴巴的望着山上,等候自家的主子。
早就望眼欲穿,心急如焚的小玉看到披着蓑衣的顾昔韵从山上下来,立时冲上?”
“小玉,你……”看到自已的贴身丫环冒雨冲来,顾昔韵心中一暖,“哎,都被雨淋着了……”
话音未落,一把雨伞及时出现在小玉的头顶上方,却是一脸笑眯眯的叶天。
“谢谢公子,还是小婢来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