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他徒劳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只是让双手将她抱紧的钟杰心里更加愉悦,更加卖力的来回冲击着,苏紫心的愤怒的想要抗拒,身体却逐渐屈服在钟杰一波一波的进攻中,最后无奈的呻吟出声,贪婪的索取着。
精疲力竭的苏紫成大字型躺在地毯上,身上的热度还没完全退去,呼吸依然急促,鼻尖细细密密的汗还不断的往外冒着,身边同样气喘吁吁的钟杰胸膛还在大力的起伏着,虽然那里已经偃旗息鼓可尺寸依然不可小觑。休息一会,坐起身愤怒的双手握拳捶打过去,举的很高落下却很无力,钟杰握着苏紫的拳头,凝眸看着她
“好了,别生气了,这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那么美,美得让让人失去神志,美地让人心醉,看着你就像一朵圣洁的莲花飘在水面,我的心里眼里脑海里全是你亮丽的倩影,我怎能不动心,要是这样我还无动于衷的话,不是我的那里有毛病,就是你的魅力有问题。阿紫,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对你不是一时心动也不是随便玩玩而已。”
苏紫抽回手
“这事到此为止,我是辰亦天的未婚妻,希望你记住。这一点不论怎样都不会改变,我也不想改变。”
“我不会缠着你的,我明白,我除了这颗对你的真心,没有一点比辰亦天强的,所以阿紫我只要能在想你的时候远远的看一眼,就心满意足了,阿紫。”
钟杰真诚又带着伤感的说完这番话,倒让苏紫心里感动不安,对他感到抱歉,心里的一腔怨气顿时无处发作。
开车回到市区的时候,天已经快要蒙蒙亮了,苏紫跟着车窗,看着车外的钟杰
“我在说一遍,昨天的事就当是我们大家做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现在既然已经天亮,就该梦醒,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比较好。”
钟杰没有吭声,只是眼神不舍的看着她。等着她的车子一溜烟走了,这才扶扶自己的眼镜框,露出一个不阴不阳的表情,走进黑漆漆的楼道。
苏紫回到辰家,脚步虚虚的上楼,悄悄的推开房门,进去走进浴室把已经冲洗几遍的身体在重新冲洗一遍,然后低下头闻闻身上的味道,确保万无一失才走出浴室,上床躺下把被子往自己这边裹裹,下意识的离辰亦天远远的。辰亦天闭着眼知道苏紫回来了,感觉到她躺下来的瞬间,一个翻身背对着她。
诺溪望着店铺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过辰亦天快点来,好把在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把事情解决清楚,以后大家好过些清静的日子,再不要这样整天劳心费神的活在纠结里。
谁知道,看了半天辰亦天没来,倒把苏进给盼来了,看着神情憔悴的苏进,心里老大的不忍,当苏进提议他们出去走走的时候,诺溪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了。跟着苏进来到江滨路的绿化带,找了个地方坐下。
刚坐下,苏进跟诺溪同时说道有话要跟对方说,苏进让诺溪先说,诺溪却推辞着让苏进先说,苏进看看她,把眼神一向前方,无焦距的看着前方的花木,慢慢问道
“诺溪,我今天是想跟你说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
诺溪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不知道苏进这个时候讲故事给自己听是什么意思?
苏进叹口气,接着把时空移到了二十几年前的那个早晨……
诺溪脸上的神色随着故事的深入有了变化,逐渐的变得凝重深沉起来,母亲的无奈,自己孤独的童年都是拜眼前这个软弱的男人所赐,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等苏进把故事讲完,冷冷地问道
“您讲这个故事给我听干嘛,我又不认识你故事里的人”
苏进伸手拉住要转身离开的诺溪水,颤声问道
“真的不认识吗?那个女人叫诺秀云,跟你一个姓。”
诺溪瞪着他
“认识怎样?不认识又怎样,我只听说过一个叫诺云的美丽单纯的女孩子因为一段年幼无知的爱情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到死还背负着破坏他人家庭小三、狐狸精、罪人的骂名,真的是她破坏的那个男人的家庭吗?其实始作俑者都是那个男人,明明家里有了妻子还要利用爱情的名义去俘虏另外一颗青春懵懂不谙世事的心,结果事情出来了,这里舍不得那边丢不得,把所有的责任推到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自己跑的远远的,至那个女人于不顾,甚至连生下孩子后也没去看她一眼,没有只言片语,有的只是冰冷跟无情。三个月后,那个傻女人坏着极度的自责跟愧疚丢下她的孩子上吊死了,你说这样的人认识来干嘛?你说!这样一个愚不可及的蠢女人认识来干嘛?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永远!我不想跟一个没心没肺没担当,猪狗不如的人渣见面,再见面我不保证能像今天的这么理智,倒时我做会出什么疯狂的事也不一定!”
恶言相向的诺溪泪水迷糊着双眼,心痛的无力呼吸,用力抽出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觉得很肮脏似的用力擦擦,似转身却很辰亦天碰个正着,辰亦天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突然觉得很可笑,原来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竟然是一家人,诺溪竟然就是昨天苏进故事里那个女人的孩子,这么说来她还是苏紫同父异母的妹妹了,只是不知道苏紫知道了这个帮自己生了凯凯的女人竟然那个害死她母亲的女人的孩子,心里会作何感想?妹妹生了下了准姐夫的孩子,这是什么样的缘分!自己跟自己的未婚妻的妹妹有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