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艳茹推拒,孔鑫利也不为难她,嬉皮笑脸地在艳茹的手臂上拧了一把,就走回办公桌后,依旧笑嘻嘻地说,“来来来,坐吧!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就是个有心人,我一直在不畏艰辛的攀登你这座山峰啊!”
艳茹也笑了,她有把握,以她这些年对他的了解,耍流氓的事儿孔鑫利是不会做的,她开始淡然地回答,“不过,我是一座喜马拉雅山,你是永远都攀登不到顶峰的。”
说完,笑着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儿,准备出去,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最知道两人独处一室,纵然是互相了解,也是可怕的事情……
“怎么?你怕我了?”
孔鑫利的戏谑声传来,艳茹被激将法激了一下,身心都被震荡了一下,停下脚步,是啊!自己刚刚确实是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儿,准备逃出去的,真心担心两人独处一室,可是,自己是在怕什么事情呢?难道我……
孔鑫利沉默了,他真心爱上艳茹了,可是,无论自己怎么付出,艳茹都无动于衷,有时,她真心地感激涕零,也会给自己回赠礼品,可是,一旦有肌肤之亲,她就退缩,就拒绝……
“怕什么?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说着,她转身,站在门口儿……
孔鑫利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清香的茶叶气息钻入鼻孔,艳茹贪婪地吸了口气,“什么茶?这么香?”
“专门儿为你准备的茶,极品西湖龙井,是我大学同学,从杭州寄来的……”
说着,把茶杯双手捧着,递给她,艳茹伸出双手去接,这是一种礼貌,她必须对他的好意有所回应……
“艳茹,我……”抵过的茶杯和他的双手过来,艳茹接上,正往回收,被他的宽大肥厚的手掌握住,四只手接着同一杯茶……
昨夜与红军没有的激情,此刻在艳茹心头激荡,她不由自主地战抖了一下……
孔鑫利扳开她的双手,一只手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另一只手握住艳茹有些冰凉凉的手,顺势,缓缓地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深情万缕……
“艳茹,我爱你很久了!”肥厚的双唇盖过来,不让艳茹说话……
“你……”
艳茹起初还有推拒,很快就沉浸在他迷人的气息里,两个人紧紧拥抱,喘着粗气……
两个人沉醉得不知身在何处!良久过后,艳茹才推了他一把,“我们不要这样……”
“怎么了?你对我这个留级生有偏见?”
“没有。红军,红军他还没死,我不能……”
孔鑫利大吃一惊,嘴里绝望地嘟哝着,“艳茹,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艳茹叹了口气,“唉!真的,你妹妹应该知道,她昨天晚上去红军住的地方了,关市长他们都在……”
“哦?那么我妹妹受伤是……”
孔鑫利烦躁不安地站起身,来来回回走着,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安,想了半天,又问沉默不语的艳茹,“难道我妹妹受伤是因为他们吗?我昨天的确是----太累了,本来,我妹妹说让我陪她去瑞明新苑,我没过去,没想到啊,我妹妹昨天在大戏院出了问题。”
“出了问题?出什么问题?”艳茹眼光随着他左右摇摆,惊讶地问。
孔鑫利十分怀疑地说,“她……唉!被人打了,晕倒,被送到医院,头上缝了两针,陈二林说昨天他们在一起,那么,关市长也应该和他们在一起,他们到底是去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他们,鬼鬼祟祟的,到大戏院去干啥?”
艳茹这一次没有离开,而是关心地询问他,“你没问问你妹妹他们是干什么去了?”
孔鑫利摇摇头,叹口气,“唉!能不问吗?”
停顿片刻又说,“我问了,我妹妹没有回答,你是知道我妹妹的,她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有些事儿,你就算是问一万遍,她都不会告诉你的。”
艳茹犹豫再三,还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那……我……告诉你吧,他们……是去拿一份证据,据说,在大戏院的保险箱里。”
孔鑫利诧异地盯着李艳茹,怀疑地问,“是吗?我倒是听说有人被什么人抓走了,我早就听说过,让我想想,对,有一个蓝海城秘书的妹妹。早就听说她很厉害,嫁给过严集森,他和她交往的证据都有,就是不知道东西藏在哪里?”
艳茹睁大惊恐万状的眼睛,不加思索地回答,“就是大戏院咯,闵子丹曾经在那里工作过,在那儿有一个保险箱,他们昨天是去到保险箱里去拿什么证据?”
孔鑫利一拍脑门儿,“对对对,结果,闵子丹不知怎么,已经被他们抓走了?”
“被……被谁抓走了?”艳茹听说闵子丹被抓走,张皇失措地追问。
孔鑫利并没有发现艳茹的表情变化,张开就答,“听说是被省公安厅的人抓了个正着,这……我越来越糊涂了?”
“没什么糊涂的,那就是程青山,当初,我老公就是怕他报复,才不得已装死,逃亡海外,我……”
艳茹悲悲戚戚地哭了,孔鑫利还是没有看到……
他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怪不得妹妹被打伤,原来是参与了这样的事儿,她……她怎么这么糊涂?竟然跟着这些官场上的人混。”
李艳茹很赞同孔鑫利的说法,官场的事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普通百姓不敢参与,也不该参与,想到此,就说,“你妹妹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