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厨房做了好多次,各种做法都试过了,都不能合神将大人的胃口。
神将大人这嘴是越来越刁了,明明每种他都尝过,味道挺不错的。
“神将大人,你要不就吃一点,先顶顶肚子,回头我让厨房再给您做长耳兽肉?”钟历为了神将大人能吃饭,大嗓门都变温柔许多。
没法子,他得哄啊。
饿坏了算谁的?
可神将大人就是任性,看了一眼又扭过头去,说不吃就是不吃。
钟历不得不又哄了一会儿,然后没过多久,他就挂了一身的菜饭端着托盘出来,托盘上放着碗筷,但碗是碎的。
“神将大人又不肯吃饭?”
“你咋这么没用?”
才刚出门,就被一左一右两门神给指责了,钟历的脸色顿时就不好。
“你们有用,你们去哄啊,干啥每次都让我来。”钟历白眼一翻,一个装面瘫,一个装嘴笨,平日里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遇着事情了,表情有了,嘴也利索了。
二人表情一顿,嘴角一抽,他们只要敬重神将大人就好,侍候还是免了。
人太难凑,侍候不来。
“你们俩谁有空,让人再去打几只长耳兽回来,神将大人还是想吃长耳兽。”钟历无奈地叹一口气,那么大个人,还跟个熊孩子似的。
他们能咋办,惯着呗。
焦冲寂反手摸了一下背后的弓,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找人了,我亲自去。”
钟历随他便,将托盘往于廷手里一放:“你收拾一下,我得去洗个澡。”
不然神将大人又该嫌他身上有怪味了。
于廷扯了扯嘴角,倒是不好将托盘拍他身上去,要不然这家伙一罢工,就得他们亲自来哄人。
这多难啊,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真顶不住。
看着钟历走远,于廷也转了个身,打算把托盘拿走,忽然跟前一暗,眨眼功夫就多了个人。
不用抬头都能知道,是他们神将大人。
此时神将大人正盯着他看,肚子一直咕咕在叫,眼神看着十分诡异。
怎么都像是要把人活吞了似的。
于廷眼角直抽抽,神将大人这眼神太吓人,他心肝儿颤颤的。
“神将大人,可是有事?”除了小菊,他什么都能给。
盛献原本是想找钟历的,结果门口就只剩下于廷一个人。
不过此事让于廷来做,似乎比找钟历那个大嘴巴强,不至于事情被传出去。
“去给我找个人。”盛献神色略有些狰狞。
于廷不自觉脱口问:“男人,女人?”
盛献僵了一下,盯向于廷的眼神,立马就变得阴恻恻。
明明就热得冒烟,但于廷还是冒了一身冷汗,最近这几十天神将大人动不动就气场大开,暴戾至极。
怪不得最近来侍候的战士回去后都蔫蔫的,好几天都缓不过来,一个个叫苦连连。
就连他个飞将,也招架不住。
话说回来,不知是不是错觉,神将大人好像更厉害了。
“神将大人?”于廷被盯得毛毛的,不得不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盛献刚思绪飘远了,被于廷喊才回过神来,将视线移了开来,一脸的嫌弃。
“长得真丑,辣眼睛。”
“……”
于廷^(* ̄(oo) ̄)^
盛献是犹豫了许久,才下的决定心,让于廷去查一下胖梨。
不管是胖梨自个,还是先前跟胖梨同一屋的男子,他都要查个清楚。
总不能便宜让占了,却连对方姓啥名啥都不知道。
那个男子一看就穷得很,大不了到时候花点钱把人打发了,总不能老一直戴个绿帽子。
受体内火毒的影响,盛献脾气暴躁不说,还一点耐心都没有。
让他静心下来思考一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难为他为了胖梨的事情思考了那么久,又费了那么多的脑子。
听说是找个女人,于廷这才悄悄松口气,又抹了几把汗。
有线索,并不难找。
盛献警告他不能将事情传出去,又转身回了房。
石床不如冰玉床光滑冰凉,盛献躺着睡不着,又黑着眼眶爬起来。
想了想,他决定画一幅画,将混蛋女人画下来。
结果他把纸铺好了,笔也拿上了,才想起来一件直分重要的事情。
他,不会画画。
盛献:……
【(#=皿=)_|___|_】画泥煤!
混蛋女人,克他。
盛誉霖才刚出任务回来,就听说儿子又犯了病,不站脚连忙赶了过来。
结果刚要进门,一桌子就飞了出来,要不是他闪得够快,肯定会被桌子砸中。
这桌子还不是木桌,而是石桌。
吓得他赶紧拍了拍胸口。
“看你龙精虎猛的,大概也没啥事。”盛誉霖看了眼桌子,发现没摔坏,又把它搬了回去。
看到掉在地上的纸跟笔,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还挺稀奇。”
盛献见到亲爸也没好气,直接就翻了个白眼,气冲冲地说道:“是啊,多稀奇啊,盛大将军的亲儿子是个文盲,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更别说是画画了。”
盛誉霖一脸恍悟,他就说呢,儿子房间里怎么会出现这么稀奇的东西。
原来是长大了,想要学习了。
就是不知道想画的是谁。
盛誉霖忽然心头一动,想起一则谣言来,说是大南城神将有了心上人。
至于这心上人是谁,就不太清楚,传言是走丢了。
可想到儿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