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达之上,尽是密密麻麻的敌机。
并且这些敌机从四面八方逼近,很显然这是一场早已经等候的埋伏。
司淳呆呆盯着雷达屏幕,他浑身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这么多的敌机……这是第六集团军的全部空中力量都出动了!”
“它们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集结?除非……”
“除非它们早就埋伏在四周,等待着我们到来!”
司淳说完这些话,整个人已经感觉到一阵懵了。
这不仅仅是一个圈套,而是一个杀局!
只要进入其中,就没有生还希望的杀局!
面对这样的杀局,他想要实现带整个飞行编队成员回家的话,恐怕要落空了。
司淳正惊骇的时候,周围的敌机已经发动了进攻。
只见一枚枚导弹从远方已经凶猛地发射而来。
新军的机群之中,不少飞机瞬间被导弹锁定,很快就遭受到了导弹的袭击。
“轰!!!”
“轰!!!”
“轰!!!”
……
一团团火球在机群之中猛地炸开。
一架架飞机,迅速朝着地面坠落而去。
新军的战机也在尝试反击。
但是新军战机之前就被防空炮打落了不少,如今剩下的战机远远不如第六集团军。
这种以寡击众的战斗,注定坚持不了多久。
……
另一边。
第六集团军的空军机群之中。
指挥机上。
战鹰站在指挥台,冷冷望着远方正在被自己麾下的空军在全力清剿新军机群。
“通讯员,给我向国将汇报战况!”
“这一场仗,并非只有狂狮和他的第五野战军能出风头!”
“我战鹰和第六集团军,一样能够上阵杀敌!”
“告诉国将,我们第六集团军一定能够完成任务,绝对不会让敌人有一架飞机能够回去!”
战鹰冷峻地向副官下达了命令。
“遵命!长官!”副官立刻前去使用无线电,向地面汇报着战鹰要传达的信息。
而战鹰冰冷的双目,还在观察着战局。
他看着包围圈逐渐形成之后,脸上一直冷峻的表情终于稍稍放松。
随后他下达命令:“传令下去,让地面狂狮的第五野战军准备暂缓火力。”
“我军每一架战机迅速锁定敌机,至少打出一半的机载导弹。”
“然后突入敌阵,进行空中格斗!”
“敌军的战机需要保护轰炸机编队,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对方轰炸机编队来为自己进行掩护。”
“我们一旦突入进去之后,就可以无拘无束地开火,而敌人将会束手束脚。”
“到时候给我全力开火,谁能击落最多的敌机,我一定会替他亲自向国将请功!”
伴随着战鹰命令的传达,第六集团军的战斗机呼啸着不断发射出导弹,然后朝着敌阵逼近。
每一名战斗机可以携带的导弹一般在二十枚左右。
但是在执行作战任务的时候,为了保持战斗机机身的轻盈和速度,所以往往只会悬挂十枚左右的导弹。
如今随着战鹰的命令下达,只见一枚枚导弹飞射而出,朝着敌机群之中飞去。
“轰!!!”
“轰!!!”
“轰!!!”
……
爆炸不断产生。
一架架的敌机,在爆炸之中坠毁。
随后第六集团军的战斗机开始贴近敌机机群,进行中近距离格斗。
第六集团军在新军的轰炸机编队和战斗机编队之中来回穿插,简直犹如水里的鱼一样灵活。
而敌机则不敢随意开火,唯恐伤到附近的自己人。
这样一来,敌机完全被第六集团军狠狠压着打!
在地面狂狮第五野战军的地面火力和战鹰第六集团军的空中火力,双重火力的交织之下,新军的空军很快败退!
原本新军还密密麻麻的飞机,到了现在已经损失超过了一大半。
只有少数的飞机还在奋力前飞,妄想要完成任务。
但是就目前的形势而言,这已经艰难无比!
新军的机群犹如一把尖刀,但是却可惜是一把冰刀。
这把冰刀身处第五野战军和第六集团军布下的熔炉之中,使得它没前进一步都会被消融不少。
到最后,将会一滴不剩!
……
新军机群。
空中指挥机。
所有机组成员都绝望地望着仪表盘上的数据和舷窗外的情形。
而通讯设备之中,不断传来各种各样的惨叫。
“不好!我已经被敌机导弹锁定!完了……我摆脱不了……记得告诉我妈妈!我回不去了!”
“禀报禀报!我刚才看到三号被击落,跳伞失败!三号已经殉职了!”
“我周围全是敌机!我的机翼已经被敌机机炮击中,正在燃烧!身后的敌机已经开火,我……轰!!!”
“求救!求救!我的飞机被击伤正在坠落,已经完全失控了!驾驶座弹射器卡住了,机舱也打不开。我从千米高空正在急速下落,我好害怕!我不想这样被摔得粉身碎骨啊!谁来救救我!”
“敌机的机炮击穿了我的驾驶舱,把我的腹部打穿了一个篮球大的窟窿,我可以清楚看到体内的内脏。但是我已经疼得麻木感觉不到痛苦了,只感觉好冷、呼吸好困难……这是我最后的遗言,告诉殿下我已经尽忠了……”
……
在通讯器之中,不断传出各个飞行员惊恐、绝望、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