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最难写的就是自己的名字,那三个字,仅此而已。
握着中xing笔的右手不停的抖动着,笔尖在通知书的纸上断断续续的颤抖着。周围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我尽量让自己的镇定下来,然后把那三个字写了出来。
医生拿着我签好字的通知书就赶快进去了,我们想要也进去,但被阻隔在了门外。
接着第一件事我想拿出手机来通知李婶儿,但我不知道怎么说。
甚至我连事情的过程都没看到,是谁把狗哥弄成这样我都不知道,却在面对着这个残忍的结果。
情绪不受控制之下,我亡命的拉着双哥走到了楼梯间里面,用嘶声揭底的声音对他喊道:
“给老子说,狗哥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