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女人分为两种,一种女人要钱,另外一种女人要命。
唯一有些女人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之下是排除在这两者之外的,那就是你们最开始交往,她最开始喜欢你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一切没有被任何因素所掺杂,所以有很多诗人,作者会很怀恋那段时空,但他们中的很多人不明白,人无千i好,花无百i红。进而写出了一些碎碎念能触动人心的东西,比如:
“相逢好似初相识,到老终无怨恨心。”又或者是“人生如只如初见,何须西风悲画扇。”等等…
即使我也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才突然思绪扭转,悟xing灵光一闪明白了这个道理。即使那些女孩子早已远去。即使一切都不可能再回来。
但至少我还可以提醒自己,在以后的i子里面,尽量让这份那段所谓的最初时光延长,用自己的细心培养。
一如现在正倒在我怀里不知所措的李炎炎一般。
当时的我不明白为何她会有这种举动,大脑也被自己那卑微的想要占有她的想法给同样占有。
她眼睛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我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引起她的反抗。说是反抗,也不能完全这样认为,因为她反抗的并不是很明显,至少她没有站起来给我一巴掌,或者直接走掉。
所以我仅仅把这种情绪领会为一种条件反she。
也许她心里也是渴望的,但女孩子的矜持让内心的一面无法表达出来。
炎炎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在这种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和我激动状态下粗重的喘息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我有信心在不久之后就能将这两种意识形态的呼吸相互融合,最终汇聚到一起,成为一首男女双修的交响曲。
当你在完全凭本能和内心的索要在做一件事情时,什么步骤,什么停留,什么顺序都不复存在。
就像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动手脱掉炎炎的衣服一般,只记得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感受着喉咙里面略显有些忐忑的气息。而我却像周扒皮一样一点也不想放过,则是将其完完全全的吸允了进去。
在这么热烈的索吻之下,炎炎一定会感觉到呼吸困难。
但当时的我没有顾及她的情绪,只是单纯的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早在我拉她倒床上的那一瞬间开始,心里就只剩下一种想法,那就是和她啪啪啪。
至于大街上的喧闹,香樟树上落了几只鸟儿,谁家的孩子又在哭泣,这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在此时,我的眼里只有她而已。
这样想来,哥也算是一个有成功潜质的人,至少锁定目标以后完全是摆出一副誓不罢休,恍如隔世的奋斗态度。可这样说起来也有些牵强,如果这个话题成立的话,那所有的丝同胞不都尼玛是潜藏的大富翁了?!我去年买了个表!!要知道他们在一张孤床上往死里撸管时,那种霸气是千军万马也无法阻挡的呢。
衣服被一件件的褪下,展现在我面前的是美丽的少女酮体。
一往无前的也终于有了片刻的停滞,或者说是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了出来,那就是“欣赏”。
动物为什么会被人类所统治?!平凡的人儿为什么又膜拜着那些不平凡的强者?!
相信每一只猛兽在历尽千辛万苦扑到猎物以后,是无暇去欣赏那双在它身体下惊恐万分的眼睛,而是立马开始了风卷残云大快朵颐。
天天搬砖的野生纯吊们,此刻就算上帝派一个九分女神来到你的床前。那些被长期封锁的得以抒发时,势必是汹涌澎湃的!!请问这和猪八戒吃人生果有什么区别?!等到若干个i子以后,你能回忆的,又剩下什么呢?!
也许你只能说,我了个草,那天我上了个女神。
至于别的,开不了口了?!
我习惯于在跋山涉水后终于到达目的地时,开始回首过往的路,以及缅怀此刻的风景。就好像此刻我欣赏着炎炎的娇躯一般,即使我好像没怎么努力,但和她之间的那种千丝万缕的情绪,是一直以来我不曾得到的,所以就变得格外珍惜。
看得出来她没怎么和男人发生过关系,一切行为举止都可见一斑。
肉se的木耳上花草少许,平坦的小腹透露出一种曲线美,不算饱满的sū_xiōng却很坚韧挺拔,尤其是那双笔直有弹力的双腿,此时正做着徒劳的并拢,因为我会在意犹未尽的下一秒将它们分开,然后占有这具酮体。
胯间的二哥早已按耐不住,就像被尘封多年的神兵遇到了千古死敌一般嗡嗡作响。
我露出霸气的眼神直视着脸颊绯红一片至香颈的炎炎,稍稍用力分开她最后的固执后,让二哥顶到了她守护的领域。
随后腰间缓缓用力,一点点艰难的推进。
花径中虽然水流不已,但紧凑如一个开拓疆土的勤劳战士一般,渐渐的将其占领,最终在一个猛然用力下,采取到了花心。
大病未愈加上那种渴望的心情以及艰难的前进,我一时间便感觉到身体冒着虚汗,缴枪即刻便腾起。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我不敢大肆遭虐,只得以游击战的方针慢慢诱敌深入,然后再开始还击。
炎炎的声音随着二哥的摩擦开始小心翼翼的抒发出来,我以坐骑式的体位孜孜不倦又调皮的抽动着,同时可以观察到她表情上的每一点变化。
杂乱无章的发梢,时而紧蹙的眉宇,微微轻启的嘴巴,呵气如兰的气息,这些都一一被我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