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广本穿梭在这个让我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蓉姐熟练的驾驶着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心里很不是一股滋味。
通过今天的事情我想明白很多,即使此刻的我比起当年在学校时的那个丝样要活的潇洒许多,甚至在同龄人里面更加的游刃有余,我斗败过绿巨人,逆袭过曾经的女神,玩弄过高富帅。
可这有能代表什么呢,无非是自己给自己创造一个梦境,然后我在梦里为所yu为。
到头来梦醒了我还是我。
有太多事情我根本无能为力,就比如不久前被铐在栏杆时那样。
我不能像黑哥和总瓢把子那样,轻轻松松便能在公共安全厅带走一个人,甚至不能自保。面对问题我只有去找蓉姐,她即使没有怨言和多余的话,总是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可人情总是要还的。就像即使我心里很排斥黑哥,但我依旧欠他的。
虽然蓉姐没有把话说明,可我能懂她。
如果她有能力的话,是一定会把我和双哥一起带走的。最后闹成那样也不是她的初衷,毕竟我的离开和她开口求人分不开关系。
一个人对于另外一个人的了解从生活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蓉姐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女人,她在风月场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知道如何去成全一个男人的面子,而她自己,甘愿做那个配村。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对她抱有好感的原因,能拥有这样识大体的女人,是男人的荣幸。
车开进了江景别墅的一个小区,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蓉姐停好车后便带着我上了楼,呼啸的江风被电梯的关闭挡在门外。看着显示器上的楼层慢慢升高,我不自觉的有些紧张了起来,究竟是什么这么重要,重要到蓉姐要把我带到她家来详谈。
又或者,有别的因素在其中?!
进门后蓉姐随手开了灯,然后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进了屋。我打量了一下这里的格局,宽大的客厅让装饰物显得有些稀少,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
地上铺着毛毯,加上江景房本来就是有钱人的住所,人烟稀少的情况下环境格外安静。鞋柜上都是女式鞋,仅有的两双拖鞋尺码也非常小,我不由得开口问道:
“蓉姐。宽哥不住这里吗?!”话刚说出口就感觉自己有点傻逼。
“他一直不和我住在一起,这是我自己的家。”蓉姐在酒柜那里拿了一瓶酒,边倒进高脚杯中,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没有男士拖鞋,你要不就穿我的。”她顿了顿头也没抬的说道。
我应了一声,脱掉靴子以后穿上了她的小拖鞋,然后规规矩矩的坐到了沙发上面。
“我和宽哥连露水夫妻都算不上,仅仅是有些必要的场合他带我撑台面,而我依附着他做点自己的小生意而已。”蓉姐拿过酒杯放在我的面前,然后脱掉外套坐在了我的身边。
开的是拉菲,价值不菲的红酒。
蓉姐丝毫没有把我当外人,貂皮大衣里那韵味无限的娇躯就在我的眼前,冬i里看管了被厚衣服笼着的妹子们后,此时她一件单薄的打底衫便在比较下异常夺人眼球。
加上那熟悉的迷情香水味道,暖气充斥着房间,不自觉便在这暧昧的环境下让我有些燥热。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热,为了缓解窘迫只有低头抿起了杯中酒。
细微的变化都被她看在眼里,察言观se是蓉姐的强项。她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讲起和宽哥之间的事,为今天的话题开了一个头。
原来蓉姐是在三年前才和宽哥在一起的,最初是以生意上的伙伴身份。那时宽哥的生意还做的没有这么火爆,但由于他的人脉和地位关系,加上蓉姐的后台安排,我们场子很快便在武昌这片儿脱颖而出,近年来坐到了龙头老大的位置。
一直以来我以为蓉姐相当于宽哥的小三,没想到看似花瓶的蓉姐竟然在经商上面还如此的有头脑。如果不是她亲口告诉我,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场子是在她的一手安排下才有今天的辉煌。宽哥遇到蓉姐果然是财se双收阿,不知道我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遇到这样的女人。
“我和他也就是逢场作戏而已,私下里都是各过各的,他从来不碰我的。”蓉姐见我深思,很快明白了我的心思,立马点明了出来。
心里的秘密被发现,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我低低的“哦”了一声。
“来,碰一个。”蓉姐往我身边靠了靠碰了下酒杯,不知是否有意识的让柔软的胸部挤住了我的手臂,霎时间我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尼玛触感就犹如温泉一样让人忍不住荡漾,要是摸上去,那不是直接爽死了?!
“呵呵。”她突然冷笑了一声,就好像自嘲一般,接着幽怨的说道:“像他那种永远在追逐名利与地位的男人,早就不把女人放在心上了。我这些年…”
蓉姐没有把话说完,她摇晃着红酒杯,哀怨的盯着里面晃荡的红se液体,仿佛思绪早就迁移,飘渺到世界上某个荒无人烟的沙漠里。
“也许是他太忙了,没有时间照顾你。”我昧着良心喝了一口酒,假惺惺的说道。
艹尼玛宽哥也真是个傻逼,放着这么让人垂涎yu滴的尤物在家独守空房。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可望不可即,而他自己却不知道珍惜,难道真是尼玛个同志?!我去年买了个表!!!
蓉姐眯着眼睛看着我,jing致的酒杯被她丰韵的红唇所笼罩,皓白的牙齿格外醒目,血红se的酒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