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任他们吗?”青年突然出现在reborn身边,“我记得我说过,再这么任由他们接触的话,沢田纲吉是真的会死的。”
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青年也并不意外,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个晴之阿诺克巴雷诺对他的警惕,
但这又怎么样呢?
青年只是轻笑一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
事实会告诉他们,什么才是真正正确的选择的。
而在并盛后山的山洞里,在雪狮少年看不到的视角,透明的面板正浮现在斗篷青年的眼前,而在透明的面板上显示的,是一个已经进展到一半的进度条,进度条旁边的图标上,是卷成了一团的橙红丝线,仿佛闪过了一层流光。
*
狱寺似乎下定了决心,而在他之后的动作也依旧是按照他之前的想法去做的,比起之前来找雪狮少年的次数都增多了些,
虽然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说一些大道理,还再三叮嘱不要伤害十代目之类的话,让其实已经能听懂了的雪狮少年总是在低着头装傻的时候不断在心里吐槽,
但总归是看到一个活蹦乱跳没伤没死的狱寺隼人,这倒是让担心了一段时间的雪狮少年也愿意稍微忍耐一下,
山本似乎也做出了和狱寺类似的决定,只是和狱寺不同的是,尽管他来找雪狮少年的次数也多了,但却并没有说什么大道理,甚至没有提到相关的话题,只是像平时一样陪雪狮少年玩着危险的抛接球游戏,偶尔平静地坐在山洞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让狮完全看不懂。
晚上的时候,雪狮少年也不是没有和总是突然出现的斗篷青年吐槽过,试图研究出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奈何在这个课题上同样并不算太擅长的斗篷青年在沉默良久之后,最后给出的答案也不过是“先放着他们自己冷静一会,总会想通的。”这种似乎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有问题的回答。
往往在这种时候,斗篷青年和雪狮少年都能听到旁边传来的一声嗤笑,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能看到某个靛发小不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一脸被你们的愚蠢愉悦到了的表情。
虽然雪狮少年是很想请教一些这个靛发小不点有什么其他有用的想法的,但斗篷青年似乎并不抱太大希望的样子,也就放弃询问了。
这大概是少数算是轻松的日子。
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日常一样,尽管似乎也并不算太久。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京子她们也总是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一些小蛋糕小饼干之类的零食上来看望他,而大概是为了安全着想,也有可能是想让他加入什么拳击部的原因,那位总是过于热血的白发少年也总是会跟着过来,
而在这种时候,为了避免被抓住来一场既要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道,又要“全力以赴”的训练,雪狮少年往往会蹭到温婉的浅棕发少女身边,既可以被投喂又可以躲过一劫,简直完美,
虽然这种方法并不总是有效的。
库洛姆.髑髅的失踪,似乎除了黑曜的两人外,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而犬和千种也不是没来找过沢田纲吉,但在那个时候,
沢田纲吉已经病倒了。
比之前的身体虚弱更加来势汹汹,发烧昏迷已经是程度最轻的排斥反应了,躺在床上的时候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最开始大部分人都以为只是普通的生病,除了包括reborn在内的少部分人察觉到异常,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的人都并没有过多地在意,
直到这一昏迷,就昏迷了整整三天。
“喂!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狱寺朝着坐在旁边的青年吼着,首领的昏迷太过蹊跷,让他有些慌,
不,不可能是uma做了什么。
他都有盯着ua这些天根本就没有下山,不会是他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青年似乎是知道狱寺在想什么,“他是因为危族的实验而诞生的,哪怕他没有伤害沢田纲吉的意思,甚至没有自我只是个普通的野兽,他的存在也会给沢田纲吉带来伤害。”
“尤其是,在你们逐渐认同他的存在的时候。”青年缓缓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的眼神紧盯着眼前的狱寺和山本,“至于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认同……这个问题,恐怕就要问你们了吧。”
“我们组织研究了很久才确认的危族那些光环的威力,但看起来你们并不相信。”青年平静地点明,“即使他没有那个意思,但作为本身就是被研究和改造出来的实验品,”
“他的存在,就是原罪。”
而没有人知道的是,就在沢田纲吉陷入昏迷的那一瞬间,斗篷青年面前的面板上,进度条又往前挪了一截。
“组织?”reborn突然开口,看向青年,眼神微闪,“你之前好像有说过,就是和危族一直在对抗的组织吧?”
“既然你说的你们阻止这么厉害,难道就没有什么能应对光环的方法吗?!”狱寺有些焦急地吼着,虽然他也知道这是在迁怒,但这种时候,他完全无法克制住自己。
开什么玩笑?!
难道就因为这种原因,就要将uma给……
“你似乎将你口中的uma看得太重了。”青年突然对着狱寺说道,声音有些低沉,直直地看向那双碧眸。
“我、”狱寺的眼眸缓缓睁大,一时间有些语塞。
的确,
狱寺下意识避开了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