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将密道合力盖上,并且耿月找了两块大石头压了上去,压完以后他又踩了踩,对着蔚临一挑眉,她双手叉着腰说道:“我看谁这回还能进得来。”
手一挥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整理完自己的头发,她轻声说道:“关键我耿月是一个小姑娘,你说对不对?如果不是一个小姑娘的话,那就没有关系了。”
蔚临听她说的这些话,于是眉头一皱,对于耿月说的这些话,他已经完全的不相信了,于是复合的道:“你说怎么样那就怎么样,我哄你开心呢,你开不开心?”
“我用得着你哄吗?”耿月缩着脖子冷笑一声,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双手,又笨拙地翻了窗户往房间里面进。
自从两个人得知那个密道再也不会有外人进来以后,便一同的放下了心,就连对于香云他们也都没有那么的上心了。
香云也是好样的,从来不跟着他们挑事儿。自从那次以后,便也不跟他们起正面冲突,一天天低着头,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他们怎么说便怎么是。
虽然香云从来不在正面上跟他们起冲突,然而暗地里却还是派人对他们看守的很紧,尤其是到夜里的时候,便有奴才,奴婢守在他们两位的门口。
耿月以为香云肯定是不会咽下这口气,还得跟自己继续较劲,然而偏偏事情出乎了意料。
关于半夜看着房门的事情,耿月知道自己倘若拒绝他们还有别的法子,于是也就任由他们去了,至于蔚临他们是真看不住,要不是蔚临被狗发现了,他们都不知道蔚临三更半夜喜欢在别人房顶上赏月。
耿月常常一熬就是大半夜,经常黑着眼圈起来,天长日久眼底下的黑眼圈是越来越重了,导致她不得不需要用脂粉厚厚的遮上。
光是白色的脂粉已经不够了,于是她便用红色的胭脂涂在眼下,做了腮红,看起来倒是有些楚楚可怜。
以至于蔚临前几日看到她的时候,都见她眼眶红红的,还以为她想到了伤心事哭过了。
经历的次数多了,耿月眼下天天红以后,蔚临便也就习惯了。
而且耿月眼眶下面的红还在宫中掀起了一股风潮。
然而耿月本人因为花粉过敏,所以从来不离开这个院子,以至于外面掀起多么大的风潮,她也不知道。
蔚临更是不往外面走,纯粹是因为没有必要,还被耿月在身后嘲笑过几天是他这个后宫不该出现的男子身影,影响到人家的整个后宫,并且私底下跟蔚临说没准那两个没人就来看蔚临一眼的。
随即晚上喝药就没有果子解口中的苦涩味道了。
他们两个人的日子也只有在这小小的一方院子里,还算自由。
二人前几日还分别得了一个躺椅,躺椅成了他们的席梦思,游乐园,大海中的一艘小船。
今天天气极好,于是两人便躺在躺椅上,吃着蔬菜瓜果,美滋滋的瞧着套廊中拴着的鹦鹉。
并且很有闲情逸致的教着鹦鹉说话。
鹦鹉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肯学说话,它清脆的叫了几声,然后背对着卫林,拉下了一泡鸟屎。
鹦鹉的表现逗得耿月哈哈大笑,她手上拿这一颗亮晶晶的大紫葡萄,对着鸟连鼓掌带笑,“赏!一定要赏!,回头赏你个不一样的鸟毛给你插尾巴上,一定让你好看过所有鸟。”
此话一出,蔚临便觉得自己来这个吴国,人与动物便都与他作对起来了。
听到耿月说话的婢女奴才,才也站在墙根儿偷着乐。
蔚临眯着眼睛看见了他们在偷笑,于是看向耿月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不是没事儿干?”
耿月将手里的葡萄放进嘴里,然后摇头晃头的对着蔚临,“很明显啊,我就是没事干。”
两人又要吵嘴,这时一声陛下驾到打破了他们要吵嘴的氛围。
耿月瞪大了眼睛,脑袋里面琢磨着肃尤世过来做什么,脑袋想着她站起身来,蔚临随即站起身来,脸也板了起来。
见肃尤世穿着一身常服,耿月便猜想他难道是过来跟着一起打气聊天的吗?他们住在这里小半个月了,这还是第二次,肃尤世正大光明的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耿月跪在地上说道。
“起来吧。”肃尤世挥了挥手,然后看见了院子里面他们的设施。
肃尤世还是一副高冷到极致的模样,随即说到:“我本以为你们两个可能会有些水土不服,看来是孤多虑了,你们两个人显然过得很好吗?”
“托陛下的福。”更越恭敬地说道。
肃尤世摸了摸两个摇椅,随即往其中的一个摇椅上一坐,他也有些享受的模样说道:“你答应给孤东西呢?”
“正要命人装好了,然后给陛下您送去呢。”
“哦,那是孤来的巧了,这回你不用送了,直接将东西给孤吧。”肃尤世坐直身子,双手放在了膝盖上。
“是。”耿月然后从地上站起了身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将一早做好的一个炸、药拿了出来。
“陛下就是此物。”耿月递给肃尤世,随即苏肃尤世便闻到了那股子震天之后的味道,他吸了吸鼻子。
随即眉头皱起看着耿月,又看了看手中的东西,他有些兴奋,安耐住自己的内心,他拿着东西说道:“此事你办的不错,回头孤试一试,若是好的话,对你们便是重重有赏。”
“谢陛下,我们只是求一个庇护之所罢了,只要陛下愿意给我们一个庇护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