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月小姐不需要这么绕着弯说,您大可不必如此。”
耿月低着头看着棋盘,还在一个字一个字的下棋,“我没有绕弯,我说的很是直白,我不是一直说防备着侍卫吗?我绕了吗?是你想歪了。”
然后她一皱眉头,啧啧说道:“我发现你们真的是想的太多了,就不单纯,就不可爱了,可爱的女子从来都不会多想的。”
将手轻轻的往前一伸,她巧笑盼兮的说道:“我也不瞒着你,我就见过那样的一个女子,特别美好,我也不是说你不好,我发现你就爱多想。
所以我得先跟你解释清楚,你到到时候若是误会了我,你说我是不是会特别的委屈。”
“耿月小姐牙尖嘴利······”
“哎!”耿月皱着眉头说道:“我在和你讲道理,你却对我进行人格上的侮辱,香云姑娘你有些过分了哦。”
然后她站起身子,门没关,于是她大刀阔斧的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你这个人就是不讲道理,你不愿意给我找狗是不是,那我自己找去,我肯定能找到,我先去厨房看看。”
“耿月小姐。”香云随即站起身跟在耿月的身后说道:“厨房没有狗。”
耿月闻言抱住肩膀转过身,她本身是没有想闹到这一步,然而香云说的话,还真就让她上了样,于是问道:“那怎么办?没有狗,我睡不着啊。”
香云无可奈何地长长的喘出一口气,她对耿月低着头说道:“姑娘请放心,奴婢现在就去给你找狗,定然让姑娘睡好觉。”
耿月从香云的嘴里从小姐硬生生的降为了姑娘,她也不生气,而是笑道:“好呀,那就麻烦你二来香云,若是找不到你可要跟我说,我也不会为难你的,我可以自己去和陛下申请。”
“姑娘放心,香云定然会让姑娘满意的。”香云说完便往前走,蔚临将药碗放在托盘上,端着药碗想耿月走来,香云见了他面上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做了一礼说道:“蔚临公子。”
“好。”蔚临应道,然后没有多问,直接走到耿月身边来说道:“你出来做什么来了?现在回房间吧,药也给你熬好了。”
耿月看着蔚临的时候,面上才显现出一丝不悦,瞧着香云的背影,她的舌头在嘴里鼓秋了一下,然后给蔚临递了一个眼神。
二人进房间之后,蔚临才将揣了一路的材料从怀里拿了出来,他对耿月说道:“有的是法子让她出门,你犯得上得罪她吗。”
耿月接过包裹缓缓打开,她见里面是几个油纸包,于是一边拆油纸包,一边说道:“我本来也是不想得罪她的,但是我发现她一个劲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啊,那我能饶了她吗?你当我真是受气包啊。”
蔚临见她头发翘起了一角,然后将那一角按了下去,皱着眉头说道:“随便你了,反正有我在,咱们也不怕她,你看看是不是这几样。”
“是这几样。”耿月笑着说道:“有了这些东西,吴国要是还能打败仗,那就太废物了。”将油纸包又缠紧,她又笑着说道:“我得给它藏起来才行呢,藏哪里你说?”
蔚临抬头看向了房梁,手指往上面指了指,耿月也看了看,然后她拒绝道:“上面不行的,我怎么拿?”
蔚临又看向床铺,耿月也看了过去,然后对着蔚临一点头,一拍手说道:“找些东西,给它们贴在床底下。”
“用浆糊贴还得熬。”蔚临说道,随即他看向一副画,将画掀起来,他用剑在墙壁上插进去,耿月用酒樽跟着一起帮忙,于是便在画的后面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洞来。
耿月看着洞,她满手灰的笑道:“肃尤世估计要谢谢咱俩,没有咱俩的机智对策,你说他的房里能这么有意思吗。”
“你找个地方,把这些土弄弄干净。”蔚临弯腰用手帕将地面土罗成一堆。
耿月正沉浸于自己的智慧之中,听到蔚临的话,她灵光一闪,说道:“都弄窗户后面去啊,我在我的窗户后面还看见肃尤世了呢。”
蔚临本来就要将土和瓦块往后院扔,听到耿月的话,他转过身问道:“我发现你是不是傻了啊?你都看见他在后院了,你还往后院弄。”蔚临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耿月不着边际的脑子,他双手捧着,否则就要用手指着耿月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是不是活够了?”
“嘘,你那激动干什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傻子吗?”耿月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前面嘘声道:“我给你挖出一个坑来,你埋进去就好了呀。”
说着她率先往窗户那走去,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磨磨蹭蹭的到了药碗旁边,正要往前面走时,袖子一不小心碰到了药碗,药碗啪的一下摔在地上一下子便摔得四分五裂。
耿月低头一看,然后强忍笑意抬头看向蔚临,只见蔚临蹬着大眼睛,一副被耿月的得逞的模样看着她。
耿月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后一指地上的瓷碗说道:“哎呀,碎了。”蹲下身,她赶忙收拾满地的碎片说道:“这都是好蔚临给我熬的药,都是心意,如今却是碎了,我的心里真是难过死了。”
“你别装了,赶紧将出去给我挖坑去,先把那些东西弄好再说,耿月啊耿月,你是真的胆子大,不怕被发现是不是?”蔚临压低声音,额头上渗出了汗珠,焦急的说道。
耿月心里早就急了,但是相比与蔚临,她可以装作不着急的模样。
如今蔚临着急了,她便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