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听说当初三王爷为了找她还被万岁爷召回宫狠狠斥喝呢。”陈妈妈也笑着说道。
“还有这段过程,快说说是怎麽回事。”都说老人孩子性,太夫人听出兴致问道。
“正午了,芍药去大门等着,洪丫头来了赶紧带过来。”太夫人说完摇头笑着“我还真想去看这竞价情形,你说这丫头那想得出这麽个鬼主意来。”
“洪姑娘不愧是锦南茶王的子孙,可惜身为女儿身。”陈妈妈感叹。
太夫人眼前浮现洪玉说着,不愿仅做井底蛙,誓与男儿较长短的飞扬神采。
“可惜家世差了些。”她喃喃低语,直把陈妈妈惊的张口瞪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喜悦布庄二楼,洪玉香绵香草隔着布帘注视着大门口的热闹,临近正午聚集的人潮前所未见,此时出价根本就来不及写布条,宛如拍卖场般就直接喊价。
“小姐喊到一百八十两银子了。”香绵抓住她激动不已,香草则早已冲到人群去看热闹。
洪玉也不敢相信居然会有这麽大的动静,太过於出风头并不是好现象。
随着时间分秒过去,己要到正午截止时间,目前最高价是庆利钱庄二百七十两。
当三王爷府管家喊出二百八十两时,即便庆利钱庄底子雄厚究竟不敢与王爷竞价退了一步。
伙计举起木槌拍板定价前一刻,後方有人喊出更高的价格。
虽然听见但伙计根本来不及收手木槌啪一声敲响,後来者夺了三王爷的价。
管家满心怒火回头查看是那个不长眼敢使这种小人行径夺价。
在此起彼落的惊叹中人群往二侧让开,後方走来身着宝蓝长挂头戴玉冠腰悬玉佩的男子。
“六王爷。”管家看着那名目光冷冽身形壮硕的男子,再不甘愿也只得低下头去。
“怎麽,本王不是竞价最高者吗。”六王爷司马?冷着脸说话。
“是是是这围脖和护手筒由六王爷获得。”顾掌柜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示意伙意将东西取出。
至此别开生面的竞价热闹结束,洪玉却不知因此次的竞价,使得宫里原本就水火不容的敏贵妃和谨贵妃更加结了怨。
人群散去後,洪玉带着香绵来到相国府拜见太夫人。
太夫人听着趣味十足的竞价过程不时开怀大笑,听到最後价格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竞价三百两。